宫远徵白皙的脸颊爬上红晕,阿颜喊他夫君,真的好好听。
“娘子,你再叫我几声好不好?”宫远徵坐在她旁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夫君,喝下交杯酒,缔结良缘,白首永偕。”
烛火摇曳,凤冠晃动有流苏玉石清脆声,沐颜拿起酒盏递到他面前。
宫远徵喉结滑动,眼底有喜悦的水雾莹动:“我与娘子两同心。”
交杯酒刚喝下,宫远徵刚喜滋滋的想伸手揽住沐颜,被一声“轰”的一声巨响震住。
表情顿时紧张几分:“娘子,外面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走吧,一起。”
刚出门就看到牢房处硝烟滚滚。
“是地牢方向出事了,一定是宫子羽,我就说他今晚没来参加婚宴,原来是去找死。”
被打扰了洞房花烛,宫远徵眉心拧起,清亮的嗓音毫不掩饰怒气,脸色暗了暗,风雨欲来。
沐颜眸中划过一丝了然,宫子羽应该是去地牢救云为衫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宫门就这么大,救出来再送进去也不是多大的事。
“远徵别气,地牢毁了重建,人跑了抓回来就是。”
“这倒也是,宫子羽就会折腾,哥哥应该已经过去了。”
沐颜和宫远徵一身红装喜服赶到地牢外的时候,就看到宫尚角杀伐狠厉的和金复站在不远处。
地面散落的都是碎石瓦砾,地牢被炸出一个大洞,三分之一的建筑被破坏,空中弥漫着火药味。
宫子羽正搀扶着云为衫,旁边是金繁和月长老,几人都是一身灰尘和狼狈。
宫紫商站在外围满脸焦急的看着他们,不断搅动着衣袖。
“羽公子和月长老最好给个交代。”宫尚角泛着寒意的语气不急不缓。
“宫尚角你让开!我要带阿云离开。”宫子羽歇斯底里大喊。
“今晚你们谁也走不了,宫子羽我知道你不服我,那就等长老过来,”
“就是长老过来我也要救阿云,你们凭什么对她施刑,阿云并没有害人,她是无辜的。”
月长老神色复杂,他没想到今晚的行动会被抓个正着,他的身份其实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宫子羽你在说什么笑话?你一个宫门之人说无锋无辜,你这样都能当执仞,支持你的肯定都是眼盲心瞎。”宫远徵嘲弄出声。
“宫远徵,都怪你们,我才是执仞,我命令你们滚开。”宫子羽眼里是燃烧的火焰。
“你怎么好意思说的,三域试炼你还没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捅这么大的篓子,长老还怎么包庇你。”宫远徵负手冷眼旁观。
宫子羽气急败坏:“你们不要得意,阿云要尽快疗伤,快放我们离开,有什么事等救人后再说。”
宫远徵凉凉的看了眼云为衫:“一时半会死不了,哥哥说了,谁也不能走。”
原剧情这里是宫子羽和雪重子等人炸毁地牢,联手对付宫尚角,现在雪宫根本不理他们,月公子补了上去。
宫远徵毒舌可以一敌三,沐颜安静吃瓜。
宫尚角自从吃了出云重莲调理过身体后,也不会每半个月就会内力全无两个时辰。
抓住他们一群人没费多大力气。
这场闹剧没多久,就在雪长老和花长老的到来结束。
花长老愤怒:“月长老你怎么也和他们一起胡闹?”
雪长老:“火药哪里来的,宫门不可自相残杀,此事待查清必要重罚。”
宫紫商吓得一哆嗦,平时她惯会开玩笑,此时也知道事情闹大了。
“是……是我……”
宫紫商还没说完就被花公子打断。
“是我从大小姐那偷火药给羽公子的,是我干的。”
宫紫商难以置信的看向花公子。
花公子给她一个安抚的表情,大义凛然的模样。
“胡闹!闭嘴!你给我滚回后山。”花长老气的呼吸不畅,老脸涨红。
宫尚角:“看来事情很明了,希望各位长老秉公处理。”
最后花长老只是将宫子羽禁足,其他几人处罚宫规,至于云为衫在宫子羽的强制要求下,也带回羽宫。
宫尚角沉默不语,只是在回角宫路上叫住宫远徵和沐颜。
宫尚角声音低沉:“你们可想离开宫门。”
“哥哥若是走了,我们也走,如果宫子羽正式当了执仞,宫门早晚也会毁在他手里。”宫远徵隐约猜到哥哥的心思。
“好,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宫尚角想了很多,刚才长老对宫子羽根本都算不上惩罚,自从长老会议得知无量流火没了以后,他更加有离开宫门的想法,羽宫的人不值得他拼命守护。
闹了这么久,已经夜半。
床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阿颜,你说哥哥会离开宫门吗?”
“想通了就会离开,除非他有受虐倾向。”
“哥哥肯定没有,我挺喜欢在外面的生活,要我说离开宫门最好。”
“在宫门外,当狗的日子也喜欢?”
“我喜欢当娘子的狗,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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