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却不知道祝玉妍几人的安排,吃完饭也不等人,便要离开,刚一出门,就就见到旦梅跟婠婠两人。
“这么快就要走?”旦梅有点意外:“是不是太急了点?”
张玄道:“废话真多!”说着头也不会的带着白清儿跟周楚两人离开。
“你个没良心的!”旦梅嗔道,说着便和婠婠两人急忙跟上。几人到了渭水河边的码头,却没有多少船只。
“天下大乱,眼下朝廷都在四处运粮,商船不多!”婠婠笑道,“不如在大兴城里等上几日,再做打算!”
婠婠自然有她的想法,这大兴城乃是隋朝都城,其众各方势力都布置了耳目,若是张玄逗留几日,等他击杀两大圣僧的消息传了出去,阴葵派的声势必定大涨。
张玄却不理会,又往下游几个码头去了,却远远见到一艘大船推波而来,穿上披红挂彩,高挂着一个“解”字。
“这船不错,就是它了!”张玄笑道,说着整个人便如同一片树叶一般飘上了船只。
“好轻功!”婠婠见状也是赞叹一声,接着也是提起纵身而起。
只是婠婠的速度要快很多,盖因为婠婠真气不足,无法长时间提气轻身。只见婠婠在江面急踏两下,这才上了船。
白清儿跟周楚也是起了争胜之心,当下也是踏波上船。“你们几个还真是!”旦梅苦笑一声也是跟着上了船。
早有那水手见到张玄几人上了船,当下也是大喊起来:“少东家,船上来了几个高手啊!”话音刚落,只见船舱里走出四五个人来。
其中一个青年身着红袍,头戴红花,脸茬胭脂,显得非常滑稽。他身后几位老者呼吸绵绵步伐沉稳,目含神光,显然有不浅的功夫。
“阁下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独尊堡的船吗?”那青年喝道。
张玄并不理会,只是冷冷道:“这船我要借用一下,还请掉头,前往嵩山。”
“好大口气!”这青年身后的老者冷笑一声,“这是独尊堡堡主的独子解文龙,这可是他迎亲的船,你知道吗?”
又有人道:“这大喜的日子,倒是不宜见血,你们还是快滚吧!”这几人神情倨傲,一副眼角看人的样子。
“哦!”张玄不咸不淡道:“这艘船,被我征收了,即刻掉头去河南嵩山,我不会说第三遍!”
“好大口气!”解文龙哪里忍得住,当即便挥掌向张玄攻来,未等张玄出手,边上的周楚便冲了上去。
解文龙也算是青年高手,家传渊源,但是哪里比得上周楚十几年的苦修,当下便落入下风。
“少堡主!”那几个老者见状也是扑了上去,白清儿旦梅婠婠也是各自挑了个对手,张玄却不理会,自顾自的进了船舱。
里面桌子上还有些酒菜,张玄便自斟自饮起来,不过片刻功夫,这些人便被拿住了,
“师父,已经控制住了!”周楚道。
“宰了!”张玄头也不抬道,
“是!”说着周楚跟白清儿两人便将这些人击杀,
婠婠心道,这些可好玩了,宰了独尊堡解晖的儿子,可是结下梁子。
这是船舱里跑来了个小丫鬟,“你们是谁?解文龙姑爷呢?”这小丫鬟听到打斗声,便被小姐派来问话。
“打死喂鱼去了!”张玄道,“现在让人掉头去河南嵩山,我想不会再有人反对了吧!”张玄吃了一口菜,显得十分惬意。
“你!”这丫鬟惊怒交加,当下便回去了。周楚又让水手掉头,这些水手哪敢不从。
说话间,张玄又听到两个脚步声,真是刚刚的丫鬟,还有一个一身红妆的女子。
张玄只见她一身凤冠霞帔,曲线玲珑,面如敷粉,眉目清秀颇有大家之气。
“你敢杀解文龙?”那女子道。“你知不知道你同时惹上了我岭南宋阀跟巴蜀独尊堡?”那女子凛然不惧的看着张玄,“天下之大,你可是无处容身!”
“你是宋阀的什么人?”婠婠叫道:“敢代表宋阀?”
那女子道:“我乃天刀宋缺之女宋玉华!你说我能不能代表宋阀?!”
“什么?”旦梅跟婠婠两个都是大惊,天刀宋缺成名已久,乃是不下于三大宗师的高手,又独占岭南,即使雄才大略的杨坚也是奈何不了他,封他为镇南公。
“哦!”张玄笑道:“我好怕啊,但是你不就是一个天然的容身之地吗!”
说着张玄忽然出手,几道一阳指力便点住了宋玉华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内力。
“你!”宋玉华一时不查,没想到张玄出手如此迅速,急忙运转功力,却发现一点真气都用不了。
“好俊俏的指法!”婠婠赞叹道:“看得奴家都心动了!”说着婠婠便做到张玄的身边,给张玄斟起酒来。
白清儿也不甘示弱,给张玄夹起菜来,张玄笑道;“有酒无乐不开怀,还不奏乐,请宋小姐舞上一曲,以助酒兴!”
“是!”周楚应声道,当下便让迎亲的乐队奏起歌来。乐曲一响,宋玉华却一动不动,周楚正要出手教训,却被张玄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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