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不合理,却是事实!”齐铭无可奈何的闭上眼就叹气。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是李晟的电话。“小哥,我刚去查了些情况”
李晟还没说完,齐铭倏然领悟到什么,然后急忙冲着电话里叫道,“快,老李,魏子义的住址告诉我,还有马上保护他,记住要贴身保护,他有危险了!”
说完,拉着大家离开了病房。看到众人疑惑的表情,知道不解释不行,“肌肉男刚刚电话告诉我,田麟在强奸案起诉无罪释放后曾经到医院来找兄妹俩的晦气。”
“如不是看到一个疯一个没知觉肯定闹得翻天覆地,刘天帆死前去田麟的坟上上香,并且与唐风电话联系过,而唐风死前也和魏子义通过电话。”
“按照这个逻辑,魏子义已经被盯上了,应该马上有危险了,我们快赶过去!”
“等等,哥思密达,我没听懂,为什么魏子义会有危险?”
“哎,真是个呆瓜!凶手不认识四人,但只要四人中有一人接触或联系另一人,这个人就会被杀,明白了吗?”武曌手捂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凶手到底是谁?怎么做到的?”这句话一出,武曌顿时语塞。
魏子义的豪宅坐落在佘山脚下,典型的风水宝地,这些天来保安巡查频繁,监控全覆盖,卫组也更为重视,阴阳头直接寸步不离身边。这样的保护措施,就算凶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魏子义长得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和其他富二代不同的是他任何时候沉着冷静,不爱钱不贪色,更多是出谋划策的角色,是魔都富二代圈子里公认的大哥。
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无底线的义气,只要是被他认可的人,他都会无条件的帮助,甚至于罔顾法律。
强奸案实际上是唐风、田麟和刘天帆三人酒后乱性的后果,他根本没有参与,但自家兄弟出事,他是出人、出力、出主意,愣是摆平了官司。
地下一层的保姆房被临时改造成监控室,两名保安随时关注监控。
突然,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得移动进来,一个抖动分成二张,趁保安不注意慢慢弓到颈部,啪的一声吸附在两人后颈。
保安只觉天旋地转,随后神色迥然,盯着屏幕看了会,拿起对讲机指挥,将巡逻的保安聚集在一起。
这个空档之余,大量的纸条穿过花园涌进别墅内,整个过程壮观浩大,却只有两个被纸条控制的保安才看到。
纸条很疯狂,进入别墅后对每层楼进行大扫荡,只要遇到任何人都会一拥而上紧紧地裹住,直至窒息昏迷后才寻找下一个目标。
很快,底楼、二楼、三楼所有的保安全被制服,只剩下四楼整个楼面的主卧室,魏子义和阴阳头就在主卧里待着。
一直盘膝打坐的阴阳头突然睁开眼睛,他感到一阵阵的波动,不祥的预感产生,站在了房门前。
一扇门隔绝了二个奇特的场景,一边是铺天盖地的纸条,它们蜂拥而至却没有一点声息,若是保安清醒的话就能从摄像中感受到纸条狂暴的气息。
另一边是卫组成员阴阳头,看上去平实无奇的他此刻左手上翻,寸许火团自掌心内飘起,火团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有气化的现象,预示着火团可怕的温度。
慢慢地抬起右手,握住门把手,阴阳头额头微微细汗,出现和上次一样的波动感觉,凶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杀害了唐风。
未知的东西是最可怕的,尽管对自己控火的实力很自信,但还是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的转动把手,然后缓慢地拉门。
咯吱,咯吱,拉门的声音十分刺耳,将气氛烘托的更为紧张,一向冷静的魏子义吞咽口水,躲在沙发后探出脑袋恐惧的望着门。
阴阳头已经确定门外异常,否则保安早就发话请安了,现在门外静的令人发指。
当门开至巴掌大小时,蓦然用力拉开,看也不看的将火团推向门外。
顿时,一阵虚幻的惨叫声凭空而起,定睛一看,火团周围大量的纸条被点着,翻卷的、烧焦的纸条不断掉落在地上化成灰。
但是火团的面积毕竟只有寸许,根本拦不住蜂拥而至的海量纸条,仿佛知道阴阳头的重要性,这些没有被烧到的纸条疯狂的涌向阴阳头,覆盖到哪里,哪里就被紧紧地勒住。
一张纸条没有任何作用,但无数张纸条就很可怕了,目的很明确,就是使被勒住的地方气血不畅。
火焰是狂暴的攻击手段,靠近的纸条皆被烧毁,阴阳头却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因为他已经感到力不从心。
双腿、腰部、胸口都已经被数不清的纸条紧紧勒住,不一会儿脖子以上都会被裹住。
纸条很聪明,独留左手,利用纸条的堆积特性将手臂固定朝上,这样火团就无法再烧到纸条。
不一会儿,阴阳头摔倒在地,火团也消失不见,和其他保安一样,窒息昏迷了过去。
现在,只剩下魏子义了,他早已被吓得瘫倒在地上,嘴里呢喃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没有任何的回答声,纸条疯狂的涌来,将魏子义推到墙上,颈部、双腕、双脚踝以及腰部都被纸条紧紧裹住,整个人就像一个大字被固定在墙上。
剩下的纸条聚集在一起翻滚,组成了长枪的模样,横在空中,就好似有人握住了一样。
倏然,长枪失去了身形,伴随着一声惨叫声,纸枪扎穿魏子义的左臂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很难想象纸做的枪居然有这样的威势,猩红的血液顺着血洞不断淌落,放佛每一滴都带着痛苦地哀嚎一样。
可惜魏子义无暇欣赏这一幕,纸枪扎穿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痛的昏迷了过去,一张纸条正在其脸上刻画“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