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一件离奇的凶杀案,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于是卫组派我们来协助调查,可惜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你们卫组出手也没找到证据?”齐铭感到好奇,卫组本来就是处理非正常情况的特殊组织,里面都是能人异士,怎么也毫无建树。
“是的,就是新闻里播报的陆家嘴金融公司发生的行凶伤人案。”
“哎,早上新闻还在说这事,那个刘经理在办公室里身受重伤。”
“是的,事实上,他已经流血过多不治身亡了”肌肉男李晟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虽然百叶帘的闭合使得外面看不到内部的情况,但整个办公室没有任何特殊通道,可以说刘经理的案件是完整的密室行凶。
对于警方来说密室行凶不是特别难的案件,他们逐一调查、抽丝剥茧,发现了一、两个可能对刘经理产生威胁的嫌疑人,但最后全部一一推翻。
因为摄像显示没有任何人事先或事后进入办公室,所有嫌疑人没有任何作案的时机。
更令人奇怪的是,刘经理身上的伤都是被划开的,可见凶器异常锋利,问题是现场没有任何管制刀具的踪影,相反,刘经理身边的一张拱起的纸条边沾染了他的血迹。
这十分不合理,难道凶手用纸行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飞叶伤人这种故事只有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里才有,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
正是因为这张沾血的纸,才请来了卫组协助,李晟等人对此也是一筹莫展,能将柔软的东西瞬间练成硬物使用的人在卫组里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是专门联系以柔克刚的高手才能做到,但那种人怎么会对普通人出手呢!
最关键的问题是,凶手是怎么逃离办公室的,自始至终都没找到任何讯息。
“李晟大哥,这行凶案是无差别行凶吗?”齐铭顿时产生了兴趣,他没发现自己的变化,越是离奇的事件他越有求知欲。
“不是,刘经理的脸上被凶器刻着肆字。”
“除了刘经理,是否还有人出现离奇的死亡?”
“有,三个月前田麟和刘经理的死法类似,身上也都是锋利的切面伤痕,脸颊被刻着‘贰’字,一样在现场除了发现沾血的纸条,凶犯和凶器毫无踪影。”
“刘经理和那个田麟有没有关联?”齐铭似乎想到了什么。
“有”,肌肉男李晟沉吟了片刻。
“希望小哥你们不要传出去。半年前,四个富二代在其中一人公司的职员聚餐时,看中并借着酒兴强奸了一位刚入职的女孩。事后女孩起诉法院,终因证据不足无法定罪,实际上这四个人作案手法老练,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恼羞成怒的四人开始造谣将她抹黑成故意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忍受不了造谣和侮辱的女孩最后选择自杀,虽被救活,但精神有些错乱。女孩的家人只有哥哥,知道妹妹疯了后,当场昏迷了过去。”
“真是群败类,这四个富二代里面有刘经理是吗?”齐铭一听就知道祸起富二代。
“是的,刘天帆、田麟、唐风和魏子义这四个人。”
“哎,会不会是被侮辱的女孩和哥哥行凶,又或者是买凶行凶?”
“不可能,兄妹俩的家境不好,不可能买凶,自己行凶更不能,女孩已经是半疯状态,他哥哥本身就是天生严重哮喘,行动都不方便,听到妹妹出事更是瘫痪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一样。”
在场所有人都唉声叹气,世界是很不公平的,有的出生含着金钥匙长大,有的人却奋斗一生碌碌无为,有的人罪恶多端却屡屡逃脱罪罚,有的人却突遭天降横祸。
女孩这一辈子被四个人渣毁了,哥哥也被毁了,四个混蛋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
“李晟大哥,为什么你们会将这次案件与强奸案联系在一起?难道不会是巧合吗?”
“田麟死的时候并没有联系起来,刘经理的死促使警方有了这方面的意识,但仍然找不到凶手的任何相关讯息。”
“不管他们有多坏,始终还是要保护起来,防止另外两人遭受不明的死亡威胁!”齐铭对坏人、恶人没有怜悯之心,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也许破案需要从剩下的两人着手。
“这是肯定的,现在两人正受到警方的严密保护,我们一个队友也陪同保护着。”肌肉男李晟坚信有着卫组出手,最起码行凶是不可能了,“小哥,你觉得凶器会是什么呢?凶手又会是谁呢?”
“会不会纸条就是凶手和凶器?”金智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因为他觉得跟着齐铭后,什么怪事都遇到了,纸条杀人也不是不可能。
李晟没有理会棒子的胡言乱语,看着齐铭,希望从他嘴里说出些什么。但此刻的齐铭反而更倾向于金智允的说法,当什么可能性都不存在时,就需要考虑可能性本身是否合理。
虽然自己也不相信纸条能自动杀人,但未尝不能想象一下,“李晟大哥,可以的话最好能让我们看下刘经理的尸体,还有可怜的兄妹俩!”
黄浦江边的房子价格都是异常的贵,同时也是彰显户主身份的象征。
苏州河边上一独栋别墅,乍一看没什么,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摄像头全覆盖无死角,几处暗点都埋伏着人影,客厅里一个梳着阴阳头的青年盘膝打坐,始终不曾离开卧室十米范围。
这里可谓防范到极致,只为保护卧室里的人,唐风。
“喂,是魏哥吗?”尽管保护严密,唐风还是紧张得满头大汗。
“风子,不是让你别打电话吗?”魏子义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骂。
“魏哥,我怕啊,刘天帆这小子才给我打电话,第二天就死了!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们,手段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