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才初成,里面已经是小社会了。
五行众灵是创始元灵自然属于元老级别,小魔瞽属于太子级别的存在,是五行众灵也要拥护的存在。
咕噜咕噜与肥鲁属于老实巴交的存在,谁也不奉承谁也不得罪,唯独大嘴花从被姗姗惩罚的角色到现在的人精完成了魂魄大逆袭。
无论是小魔瞽还是五行众灵都被它小马屁拍得晕头转向的,它在这里特别吃得开,故而把众妖给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连极草菅都低下高傲的头颅极尽奉承,有机会提升自己的能力谁不愿意呢,阴阳湖就是最好的机会。
车惠佳是主人不错,但是妖不也得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妖脉不是嘛,多个朋友多条路,极草菅深知个中道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齐铭看到这一幕疯狂摇摇头,缘分就是这么巧合,当年大嘴花卖骚弄姿惹恼了何氏姐妹被严惩到今天大嘴花的地位比那些超福报魂魄高出不知道多少,这就是命。
不过,齐铭才不会去干涉,作为世界的第一批生灵,也需要有自己的团队。
这些都是小插曲,齐铭开始研究咕噜咕噜,他发现小家伙的吞噬能力超强,不仅复制了鬼蛛远距离的分身能力,同时还获得了鬼蛛的瞬间硬化能力。
复制的分身一旋转就能形成重水刺,其锋利、坚硬度堪比精棒,但重水刺只能持续一秒钟。
不过这样的能力令齐铭很满意,算是解决了咕噜咕噜没有攻击能力的短板。
至于申东旭,齐铭没打算放过他,一而再、再而三得找麻烦,现在更是请了变异杀手,就算自己脾气再好也不能容忍,再过两天就要去京畿道广州市了,不能留个祸害。
是夜,池龙砚潜入申东旭的屋内,趁其熟睡之时单手贴在额头处,悄悄运用超能冲击大脑,数秒之后嘿嘿一笑,遁入地底远离而去,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二天后,申东旭因情绪大变被送入精神病院传遍了整个首市大学,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的笑料,一度令申宗玉颜面尽失、大为恼火。
他气得不是儿子被人弄傻了,而是气那败家子傻了还要拖累自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申东旭也算是悲惨至极。
京畿道广州市昆池岩邑的精神病院是太极国的绝地。
这里极度荒废,基本不会有人来,平时最多会有些冒险主播来此外围展示胆量或者恐怖片摄影组再次采景,但是每月下旬绝不会有人来此,因为下旬闹鬼特别严重,弄不好不死也会疯。
然而,今天是九九之数之日,齐铭带上众女、池龙砚夫妇以及金智允夫妇此刻正在精神病院外二里外的一个加油站等待花语的到来。
今天的花语穿着格外的清新,一身白衣飘飘,高耸的束发显得特别英气,推脱了家族派遣的跟随独自一人前来,和众女很快打成一团,还时不时得瞄了齐铭一眼,眼里充满了复杂的光彩。
姗姗和维罗妮卡自然看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花语嘘寒问暖,缓解气氛,随即一众一起向精神病院出发。
年久失修的外墙爬满了藤蔓,时不时能看到白色的蜘蛛穿煕在藤蔓间,织结的蛛网在微风中残破不堪但却结实无比,仅外墙就看上去十分萧瑟。
生锈的大铁门半开,有一半的门向内卷了五十度,一看就是被巨力撞的,看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大家不急,巨石影像只有晚上21点才会出现。
格滋滋,推门爆出刺耳的嚣叫声,当众人跨进大门的那一刻才感到精神病院的别样感觉,灰白的墙体给人一种格外的压抑感。
地上稀疏的杂草满是窟窿眼,尤其是精神病院上方的云朵似乎被挤压了一般呈现浅灰色。
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窒息的感觉,难怪在太极国最恐怖境地排名第一,不过那只能唬住普通人,对于有超能的人来说没有那么恐怖。
精神病院占地并不小,孤形的建筑左边是医生办公楼,中间一段为诊疗室、康复室、活动中心,右边全是精神患者的房间,建筑后方紧靠山体的位置有个类似后花园的地方,就在那里矗立了一块巨石。
“老公,我怎么感觉有什么盯着我们啊!”
车惠佳的敏锐度很强,一走进来就有这样的感觉。
“在斜后方那棵松树后!”
齐铭突然一转身,指向离外墙不远处一棵并不高大的松树,那里居然站着一具鬼影。
身穿绣着一圈圈蓝色白色套衫,两只眼圈黢黑,整个身躯冒着无法驱散的黑烟,最为惊悚的是身影没有脚,纯粹是漂浮着的,就是这具鬼魂用那冰冷的双眼盯着齐铭一众。
阴阳家是与魂魄打交道的,一看就知道是死后怨气极重遮盖了气息无法被地狱使者引渡的那种。
但仔细回想了一下,看这穿着就是精神病患者,神志不清的人死后通常不会产生如此浓郁的怨念,由此可见它在临死前必定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传说该院院长喜好虐待患者致死,看来可能是真的。
突然,鬼影身上黑气喷涌,整张脸全部映入黑气中显得格外狠厉,张牙舞爪得冲向齐铭一众的方向。
不,应该是冲向金智允,所过之处风声大作。
智允被吓了一跳,双手合一,顿时佛光、佛音大显,鬼影撞到佛光上立刻冒出滋滋的轻烟,鬼影痛得向后逃窜,但很快又恢复凶厉的样子紧盯着金智允胸前并再次冲了上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冲锋了数次,身上的黑气已经残破不堪,但它仍旧不知疲倦地要杀向智允。
“智允,快扔掉胸前口袋上的钢笔!”
池龙砚大叫道,他算看明白了,智允就因为别了这支笔才被鬼影当作生是仇敌。
果不其然,松儿一把掏出金智允胸袋里的钢笔随手扔了出去,但见鬼影好像失去了目标一样恢复了呆滞的表情,慢慢地飘回松树下好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
它反复摸了摸松树并斜靠在松树下坐着,不一会儿又站起身围着松树转圈,手舞足蹈了半天,嘴里好似唱着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