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甚至都不曾知道花呼呼已经灰飞烟灭,直到她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泛着五彩斑斓的泡泡中,维持着半人半妖,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这让她很惊讶,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抓住的?
就是怕花呼呼有什么闪失,所以化成真身飞在枝头,她隐藏气息的能力比花呼呼强多了。
可是莫名地感到周围的空气蔓延着初春的暖意和沁人的醉意,紧接着就沉浸在与小姐点点滴滴的回忆中。
“有些话不必我多说了,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还有那个肉球好像见到过,有点熟悉,为什么你会与魔在一起?”
齐铭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他不怕对手强就担心对方阴险拿家人出气。
朱朱没有理他,保持沉默,她不怕死,但绝不出卖自己人。
“哼哼,看来你嘴很硬,不给你上点苦头是不会招的!”
说完手一挥,墨子令幻化成看上去很吓人的各式刑具,可美少女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瞬间焉了,自己又不可能真得动刑,姗姗、蒂娜她们都看着呢。
“好吧,算我没说,请告诉我为什么跟踪我?”
“花呼呼呢?”“哦,那个肉球叫花呼呼!它死了!”
“啊,你真的杀了它?”
“你这问的多此一举,就算我是人类,对于魔必除的规则还是知晓的,那黑球明显冒的就是魔气!”
“那也不是你害得?”
“我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呀,我看你不是魔,为什么是非不分,你知道这王八蛋害死多少无辜的人,并且残忍地杀害多少警察,这是它咎由自取,怎么变成是我害的?”
花呼呼在外面瞎玩,朱朱是知道的,但不知道它残忍杀害警察,老妇是因为特殊情况每隔五天需要吸食人的精气与生命力。
但她吸之前都会了解对方的情况,确定有罪才会动手,是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的,难怪这男人会灭了花呼呼。
这一番对话下,朱朱被怼的哑口无言,对它们精怪来说,偶尔杀一、两个人没什么,但是残害无辜是触犯了底线。
“既然你已经杀了它,为什么还要把我囚禁起来?”
“放你可以,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踪我,还有,你得证明你没有残害无辜生灵?”
齐铭脸色一板,没了原先好声好气地态度。
“那你杀了我吧,我没法证明!”朱朱闭上了眼睛。
齐铭正待要动手,他对怪有点不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机会给你了不把握是你的事。
小魔瞽突然出现在脑袋上。
“老爸,我能证明她没有残杀过无辜!精怪都是灵气异变的产物,如果残害无辜,能量就会逐渐黑化,就算真的害人,也会挑选有罪孽的人下手,这样不会让能量黑化。”
“因为一旦能量黑化,直接成魔,精怪成魔的几率比任何生灵都高!”
小魔瞽一席话惊愕了众人,朱朱也张大嘴巴睁开眼睛看着这团绒线,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种族,但明显是精怪,并且偏向于怪,看来这男人身边也有精怪,那为什么不收服花呼呼而是杀了它?
精怪,区别于妖,本体可能是任何物体甚至是气体、液体,它们化形主要取决于汲取的能量的差别。
在朝鲜八道,活着的精大多数成为守护一山或者护佑一河的山神,而怪则漂泊不定、居无定所,以游历四方自我修炼为主。
虽然精怪容易入魔,但它们也容易被塑造心性,关键是引路人本身正与邪的问题。
自古以来,民间高手遇到作恶的精怪多以收服、洗脑为主,很少会出现抹杀的情况。
花呼呼第一次就被抹杀本身就令朱朱等难以理解,因为它们不了解齐铭的心性与底线。
这个家没有虐待生灵的习惯,虽然智允、池龙砚个个面露凶相装出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可人家朱朱就是不理不睬,随你生杀的态势,搞得二人一头虚汗,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齐铭右拳一握,一堆泡泡层层叠加将朱朱困于其中,十分钟后,睁开眼,齐铭嘴角一咧露出满意的微笑。
“我已经摸索到它的飞行踪迹了,龙砚,跟我一起去见识见识这些怪到底有多强!”
齐铭不知道怎么让朱朱开口,但他能用道纹来分析,精怪本来就是以吸食能量为主。
故而它们体内的能量要比空气中的灵气更精纯,只要能分析出朱朱体内的能量就能在空气中寻找到它之前飞行轨迹留下的能量气息。
得意于四种道纹,尤其是剥之道与融之道,战斗中作用不到,打家劫舍的本领见长,很快就获取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他没杀了朱朱,而是将其囚禁在泡泡内,外面还有世界禁锢,它无论如何也逃走不了。
池龙砚战斗经验丰富,与齐铭搭配更好,总不能让这家的女人出面吧,打架永远是男人的事!
老婆们一个个跑出来拥抱、亲昵,把两人兴奋地雄赳赳气昂昂,信心满满,好似出师必捷一样!
郑素敏双手捧着齐铭的双颊,探上香唇轻点,轻柔的如兰吐息令齐铭心猿意马。
“老公,师傅来过了,他老人家说你老是喜欢到处惹事,就不能消停会吗?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在家休养吗?”
“哎,这老家伙,没事老针对!”
齐铭一听浑身不舒服,牢骚刚发了一半,看到郑素敏半撅着嘴,这才想起她师傅不就等于自己师傅吗,还是尊重点好!
“咳咳,柳阐老人家说得很有道理”
看着自己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忍不住笑出声。
“师傅说等你这次把事情解决了,然后我们全家一起到首市大学深造最后二个月!”
“好,没问题!”说完,与池龙砚两人闪身离开了家中。
齐铭住浴场的时候,柳阐来到家中拜访,一进门看到这家的女人个个气度不凡不觉大吃一惊,不是没见过,但今天的感觉特别不一样,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内储存了令人如痴如醉的春色一般。
柳阐一生未娶,痴醉于剑道,他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盯着姑娘们一个个反复看,把郑素敏羞得不好意思,一声娇斥。
自己师傅就是这个德性,敢情把姐妹们当作剑道来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