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明白佛教为何能流传那么久远,南沥的拼命令得佛光的威力直接融化了空间内所有的鬼魂。
哪怕是威力巨大的黑色鬼魂也在厉吼声中直接汽化,空间通道更是在不断缩减,精纯的阴气纷纷朝着通道的另一方逃窜。
牛叉,齐铭不由向南沥竖起了大拇指,这光头有点料啊!
终于可以舒口气了,人类其实很脆弱,这等阴气一旦突破限制源源不断流入,届时全世界所有生灵都会变成冥人的存在。
那才叫可怕!
空间通道已经缩至一人大小,宅子慢慢恢复了生机,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南沥虽然脸色苍白、身形不稳却还能咬牙坚持。
蹙然,回缩的阴气太多挤爆了通道,空间气息紊乱,瞬间冲击到通道口的南沥,下一刻便被震晕倒地,失去控制的大日天耀没了原先的威力,狂暴的阴气又开始回涌宅子。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众人措手不及,阴气回涌的速度太快,能挤爆空间通道的能量得不到释放,很有可能第一时间碾爆宅子。
届时大家都有生命危险,齐铭或许能逃,但昏厥的南沥必死无疑。
压根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连续几个闪现冲到通道口,天地缩影紧紧抵住回涌的阴气。
齐铭的融之道分成两股,一股摄入大日天耀,一股插入通道,以自身为媒介,强行控制大日天耀压制阴气。
能够借用他人力量的唯有齐铭能做到,但是以自身为媒介何其的危险,不仅要面临混乱的空间撕力还要抗住狂野暴虐的精纯阴气侵袭,这可不是拥有空间原力就能幸免的。
帝皇铠甲的保护是有限度的,齐铭很快就受到重创,空间撕力可以穿透一切,隔着铠甲都能将肉身捣出许多伤口,而在阴气的肆虐下伤口压根就无法愈合。
不一会儿齐铭便已经鲜血淋漓,成为不折不扣的血人。
剧烈的疼痛早已麻木了他的身躯,支撑他不倒的是意识,别看他平时不着调,但是遇到民族大计向来不含糊,这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引导的必然结果。
位于走廊处的地狱使者此刻犹如石化一般,超脱生死的他们在面对无法抗拒的状况下都会萌生退意,而这两个男人居然能够舍生忘死,怪不得神尊如此器重他。
就在齐铭的意识快要坚持不住之际,之前那感受不到、触摸不着的第四个道纹开始慢慢显现,原来是没有了浓烟内能量的支撑无法保持形态,而现在如此高纯度的阴气与空间撕力完全替代了那股能量。
道纹开始逐渐清晰,第四个道纹有点奇怪,似乎没有任何存在感,但又能倍化其他道纹,简单地说能增加其他道纹的威力,是道中比较另类的存在,俗称欲之道。
在欲之道倾情加入下,天地缩影的威压更加凝实,大日天耀的威力直接碾压阴气,仅仅数分钟通道自然愈合,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空间气息。
浑身是血的齐铭轰然倒地,好在砸在南沥身上避免再多一处伤口。
霓光闪烁、灯红酒绿、罗衣锦服、莺歌燕舞、酒色财气的蹦迪厅里到处是帅哥美女互相寻找着刺激,激发荷尔蒙的分泌,每晚都能看到许许多多互不相识的男男女女携手共度良宵。
凌晨四点,醉醺醺的一对刚认识的情侣叫了一辆的士,打算去最近的酒店共度良宵。
两人在车上就开始了你情我浓、缠缠绵绵,就差“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了,压根没注意的士行驶的方向是很偏僻的街道,甚至都没有监控。
“这是什么地方?司机,司机,呀,你个王八蛋,你往哪里开?”男人亲完嘴后随意瞄了一眼感觉不对,便开始了质问。
司机没有理他,压低了帽子继续向前开,发现不对的男女顿时谩骂甚至拍手击打,他们第一意识就是觉得自己要被抢劫了。
紧急刹车,男女因为惯性前后晃动得七荤八素,这时司机转过身来,摘下帽子,露出诡异的微笑,把男女从醉酒状态直接吓醒,豆大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
这是张什么脸,妙龄的身材却有着鸡皮枯槁、迟暮婆娑的恐怖尊容,简直比见鬼更惊悚,现代的年轻男女喜欢刺激,不代表他们愿意亲自面对刺激。
悄悄地吞咽口水,男一女连打开车门逃生的力量的使不出来,可见已经害怕到什么程度!
司机没有说一句话,张开皱巴翻皮的干枯嘴唇轻轻一吸,男子立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将全身所有的感知全部吸走。
没错,生命力也好、精力也好,所有活跃的细胞活力全部被吸入口中,男子仅仅用了数分钟就从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了一具干尸,形同化石的干尸,把旁边的女子直接吓晕了过去。
再看司机,从可怖的尊荣直接焕发青春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肤如凝脂、手如柔夷,简直美不胜收,对得起那令人遐想翩翩的绝色身材。
只见她看了一眼昏迷的女子,车门一开,将干尸扔了出去,紧接着按了下车上的控键,车牌与车身颜色立时变了个样,连车标也变成了现代。
“这个留到下一次进食吧!”
首市都市怪谈中流传着“致命的士”的传说,是年轻人茶余饭后的鬼故事,谁也想不到传说变成了现实,所有上车的人全部失去踪影。
回到甘义珍的家里,高中生已经恬睡,身上众多鬼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早在阴气回流之时,这些被印记过的鬼魂就直接被传送回鬼宅。
她的问题已经解决,想来有了这次的经历,以后再也不敢玩水仙这种招魂游戏了。
车惠佳看到满身血污昏迷的齐铭差点哭晕过去,一旁醒来的南沥很郁闷。
我也是伤员好不好?
比他年轻比他帅好不好?
不能多给我一点关心吗?
奈何人家美女压根不理睬他,急忙叫了辆车赶回家里。
一路上,惠佳不断伸手抚摸齐铭苍白的脸,心疼得哭泣了起来,甚至还低头亲吻了下他。
突然,车惠佳似乎有所警觉,双颊通红,对齐铭有好感很正常,家里的一帮女人都这样,但每个人都把感情压制的很好,为什么我会不自觉的亲吻他,惠佳有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