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越说越懵圈了,什么守护者?我一点也听不懂!”
“每个国家都有守护者,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而且只承认具有社稷之韵的国家,17世纪初朝鲜的社稷之韵就下落不明,便不再被守护者所护佑,传闻是与光海君一起消失的!”
光海君李珲,齐铭知道,朝鲜王朝第十五代君主,在位25年。
1575年,由恭嫔金氏诞下为宣祖的庶二子。
两年后金氏辞世,光海君与其大2岁的同母兄长临海君由嫡母懿仁王后抚养长大。
由于懿仁王后不育,直到她在1600年过世前,宣祖没有任何嫡子。
万历二十年(1592年),壬辰倭乱爆发,丰臣秀吉领兵由釜山登陆大规模侵略朝鲜,来自大臣和各地儒生的奏折层出叠现,纷纷要求即刻立储,稳固国本,宣祖在压迫下终于同意册封光海君为世子。
奈何光海君的王路并不平坦,宣祖的猜疑、明朝的漠视,都是他上位的阻碍,若非以李尔瞻为首主张拥立光海君的大北派,光海君或许早就死了。
成功继位后,光海君杀兄长、废大妃、清洗西人党从而巩固政权,然而成也北派、败也北派。
光海君以朝鲜时局为重,其“不背明、不怒金”的外交政策保全了老百姓却冲突了儒教思想根深蒂固的朝鲜王朝。
当时的朝鲜王朝士大夫奉五伦为正论,视大明天子为君为父,而且二班家族大多有私兵,再加上李尔瞻野心极大想要傀儡政权,最终光海君只能依靠西人党来抵抗大北派,结局不言而喻。
“柳叔,传闻光海君被毒瞎眼睛并被流放江华岛禁足,与社稷之韵有何关系?”
“社稷之韵一直都被封印在玉玺之内,而光海君消失时玉玺一起失踪,后面流传下来的都是不是原来那块。”
“至于史书上流传他的结局不太可信,既然流放禁足(古朝鲜的刑罚,不许离开房间,吃喝拉撒全在其内,只适用于高级官宦以及王室成员)又何须毒瞎眼睛呢!”
“尚武会认为社稷之韵被光海君逃跑时带入神秘地域。如果被他们找到社稷之韵就会得到守护者的护佑,以他们嗜杀的手段必然民民不聊生!”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齐铭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有,如果你能替朝鲜八道夺回社稷之韵,守护者愿意为你出手抵挡一次。孩子,你要想覆灭天草、御道家族就是动摇樱花国的基石,势必与守护者有一战。”
“不仅是我,就连老于头也不看好你,你再强也强不过地仙级别的守护者,所以高丽守护者会替你挡下一招!”
柳阐说到齐铭心坎里去了,他也知道这两个家族不怎么好打,却想不到会牵扯到守护者,其实很正常,你要杀人家“亲儿子”。
人家老爸还不来阻止吗?
“柳老,就只能出手一招吗?”
两眼全是眼白,柳阐对齐铭的无耻太了解了。
“对拥有社稷之韵的国家出手是侵略知道吗,就算事出有因,也绝对不能出第二次手,否则会被其他守护者围攻的,你明白吗?”
“柳老,你们朝鲜八道的事与我压根就没有关系,怎么能为难我呢!”
看到柳阐阴沉的脸色,齐铭继续啃了口苹果说道。
“但是我辈英豪当以世人安危为己任,不分地域、不分人种,所以为了八道万千生灵,我齐铭也只能勉为其难、越俎代庖一下,我是为了苍生啊!”
“说吧,还想要什么好处?”
“柳老,我抗议,您这是歧视,我齐铭为人类做贡献岂会以利益至上!”
“少给我打哈哈,说,要什么好处?”
“在柳老眼里,我齐铭就这么不堪吗!”
“你小子不见鬼子不挂弦、不见兔子不撒鹰,和我谈个屁奉献,说实话?”
“柳老,我也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怎能受如此**裸的藐视!”“说人话?”
“哎,好勒,柳老,你看我兜里没钱,是不是救济一点!”
躺在一旁死灰寂然的池龙砚不由抬头看了下齐铭这个中年油腻大叔,如此普通的相貌、如此不堪的德行,怎么就能打败自己呢!
送走柳阐,齐铭神情有些不自然,以前的他也经常看玄幻小说,书中那些什么守护者都是超级牛叉的存在,绝对超过亚人“山水”。
当时若不是有墨夕月、花非花他们真身顶着,齐铭的灵魂光面对“山水”都会瑟瑟发抖,自己拿什么去和人家斗。
有人帮忙挡一下是好。
可就一下,人家樱花国守护者不会来第二下吗?
再说了你以为神秘地域是好地方吗?
光进入都会被破碎的通道撕碎,若不是脑海里的瓷娃娃百般要求,自己断然不能答应,若真是江山社稷图神宝的碎片那就值得闯一闯。
转过头看了看池龙砚,“想去见蒂娜吗?”
池龙砚突然眼神坚毅,伸长脖子,“来吧,送我上路吧!”
“我勒个去,谁说我要杀你!你这啥表情?”
说完,叫来姗姗,带着毫无抵抗得池龙砚迅速进入世界内。
晴空万里、风和日丽、高山流水、百花绽放,入眼一片赏心悦目的风景。
池龙砚睁开眼睛一看还以为是做梦呢,捏了一把脸上的肉生疼就知道是真的。
姗姗再次一摆手,众人来到山谷内,这里景色更加令人心旷神怡、悠然自得、流连忘返。
“姗姗妹妹!”“蒂娜姐姐!”
轻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头戴鲜艳靓丽花环的蒂娜露出迷人的微笑。
当她看到池龙砚更是激动地浑身颤抖,两人快速奔跑在满是芬芳、香气扑鼻的花道上,紧紧相拥、耳首相缠。
这一刻二人身上再无戾气、再无怨恨、再无包袱,只有爱意,包天融地的情义。
“砚哥,我们作个普通人吧!”
“好,一切都听你的,不再作恶!”
姗姗捏了捏齐铭的手,眼里都是对两人感情的欣赏,齐铭则是满脑疑惑,我让你抓她不是让你和她互称姐妹,怎么还攀上关系了!
不过,齐铭从来不会责怪自己的女人,开心就好。
这种状况下也不易打扰人家,在巨石上刻上“拘禁于此、重新做人”八个字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