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
“咿呀呀呀呀呀…………”
大冷的天气里,男人嘶声竭力的嘶吼声不断回荡在小酒馆里,甚至一帮汉子连衣服都脱了,一张**壮的脸憋得通红,在汗水哗啦啦的流淌下,湿润的光泽下,肌肉块都不住地颤抖耸动着。
“上啊!田圭,亮出你的大家伙,干趴下他!”
“苟哥!让这些齐国娘娘腔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啊呀呀呀!!!”
听着身边小弟不断的鼓劲儿,正在肉搏的苟砌和田圭也真是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牙根都咬得咯咯作响,胳膊肘压得身下桌子都是发出了牙酸的摩擦声,不过竭尽全力的角力下,到底是一根筋的老秦铁鹰锐士胜过齐国技击骑士些,砰的一声,就算累得牙根直痒痒,田圭还是被一拳头压倒在了地上。
掰腕子终究以云中一方的**子胜出,一群人脑袋都喝成狗脑袋的家伙亢奋的立马也是把衣衫狠狠摔在了地上,龇牙咧嘴的好像中国队进球了那样嗷嗷乱叫着,至于齐国旧贵一方,则气得不住拍着大腿。
谁知道这时候,推开了田圭,领头的沉稳汉子却是笑着坐在了桌子前,向前伸出了巴掌。
“苟兄,在下田雄,讨教一二!”
“嘿,你这厮好生不要颜面,我大哥才刚刚比完,你还要上,车轮战欺负人吗?”
听着田雄的要求,几个陈家庄,苟家庄的小弟顿时火冒三丈起来,龇牙咧嘴的嚷嚷着,可谁知道真叫人不要颜天下无敌,沉稳汉子脸上的笑容更是愈发浓郁起来,笑着说道。
“较量之前,苟兄也没说一局定胜负,再说,在下也也没有说继续和苟兄较量,诸位这么多壮士,不会除了苟兄,拿不出人了吧!”
“齐狗竟敢藐视我关中乃翁!在下苟盛子,前来战你!”
“请!”
“请了!”
咬牙切齿中,两个健壮汉子又是很比例的脱了上衣,袒露一身的腱子肉后,又是巴掌相互握在了一起,牙都咬得咯吱作响,一股基佬味儿哼唧中,再次竭尽全力较量起来。
“哦啊啊啊~”
咣当~
“哦啊啊啊~”
咣当~
荀子评价,齐国技击不能当魏之武卒,魏之武卒不可遇秦之锐士!不过历史上打败了魏武卒的孙膑可是玩出了田忌赛马的奇计!苟砌田雄俩都是上等马,田圭倒是算不上下等马,也是挤入中等马行列,不过中等马田雄小弟也有好几个,各赢一局之后,还是没喝多的齐人技高一筹,将最后一局拿下,掰腕子三比二,一堆齐人乐颠颠的在云中桌子抱酒回去喝了,累得王八犊子样的田圭还直吹着口哨。
可是苟砌也有气度,输了也不生气,同样乐呵呵的摆摆手,招呼不甘心的小弟继续喝,但是这时候,田雄是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
“敢问苟兄,在云中担任何等高职?”
“高职?高职谈不上,在下不过是个什长而已,带着一帮兄弟给我家主公卖命,不过最近主公忽然改了军职称呼,在下乃是黄旗军麾下小旗长,领了五户,还是九个部下。”
“仅仅什长?那兄台可是立功了,这一桌子酒菜可不便宜,贵主公赏赐起来真叫大方!”
真叫越有真才实学的越谦逊,一改刚刚田圭表现出来的咄咄逼人态势,田雄反倒是捧起了苟砌来,人谁不爱听好话,听着刚刚对手过来恭维自己,苟砌也禁不住有点飘飘然了起来。
“哪里哪里,最近发的财,都是抢来的!”
“抢来的!!!”
“诸位放心,不是当盗贼,劫掠百姓,而是战场上凭本事抢来的,去年秋跟着我家主公伐楼兰,破城,主公应允抢掠一晚,奴婢归主公,战利品自留七成,上缴三成就行!”
看着田雄几人惊异的模样,苟砌是笑着摆着手。
“要不然凭借在下家一百亩田,五六头牛那点产业,还真没那个钱顿顿长安下馆子啊!”
刚刚听着发横财的过程,好不容易田雄几个心落回来,旋即苟砌说话大喘气,轻飘飘的家里一百亩地,又是差不点没把几个齐国来的魄罗贵族气吐血,诚然,他们家里阔时候,田连阡陌,一百亩不算啥,可是平常家里,有一百亩地的都算县里上游小地主了,秦国的十二军功等爵制也要干到第四五级,才能受赏上一百亩地。
“阁下就有一百亩地了?”
“去了云中,只要家里有三五个汉子,基本上都是一百亩地,主公还管起碉楼一座,赠若干的铁丝网防备匈奴,住的虽然没有关内大方,可塞外就这个条件,图个安全!”
“去年没和匈奴人开战,还联军在了一起,虽然来,长安不少人觉得憋气,窝囊,不过咱们云中人是把粮食给屯下了,尤其是去年跟着匈奴人打仗,按照他们草原规矩分战利品,我汉军恶战两场,还分了四头牛,主公把五个羌胡汉子分配到了老哥我的农庄干活,还有四家子月氏人放牧的听老哥我调遣,老哥我负责收这一片庄园的税,日子过得也舒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