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开始出远门的准备工作。
晚上,老谷打来电话,说令狐科长准备了一些物品,要他明天去茶馆领取。
次日早上,一宁先跟爹妈说,有几个外地老板请他去算命。
还有的人请他去搞搞企业策划。因此,出去的时间比较长。
张秀玉立马同意:“放心去。你给春风服装厂策划一下。月月打钱过来,那才叫大方。
一般人找你算命,都比较小气。企业找你才赚大钱。你出外,我们支持你。”
家里的事定妥后,一宁就开车去店子。店子的事也要好好交待一番。
一宁到了彩票店,老谢已经搞好卫生。
此时,店里还没有客人,一宁说:“老谢,我们到里面聊聊天。”
老谢进来,洗壶煮茶。
等第一壶茶煮好。老谢边倒边说:
“一宁啊,以后呢,别人的事你要少管一些。管多了,尽给自己添麻烦。”
一宁点头道:“有时是忍不住。但这两个人,我还是要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
老谢说:“当然,你这个说法也有道理。虽说你关了十来天,也受了点苦,但店里从此清静了,没人敢到这里来闹事。”
一宁点头,然后说:“我上次跟你说过,七月份就要外出。这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对,你说有些老板要邀你去算命,看风水。”
“我外出,你一个人守店子。反正彩票条件的计算方法,我都告诉了你,以后你就独立操作就行。”
老谢立马说:“你放心。而且我也没和别人说你教了我方法。”
一宁说:“体育局张曼琼那个公众号每天需要写一篇分析文章。你就负责写一篇发给她。反正就是提供几个条件而已。”
老谢毕竟当个厂领导,说道:“我也不说是我写。把条件发给她就行。”
一宁点点头,说,其他就没什么事了。
老谢想了半天,突然,他记起什么事情来了,一拍大腿,问道:
“体育局周局长调走了,你知道吗?”
一宁心中一惊。周局长调走了?竟然与上次师父推断的一模一样。他不得不佩服师父的预见力。
一宁忙问道:“去哪儿了呢?”
老谢说:“去财政局当局长。”
一宁心想,从体育局长调任为财政局长,虽是平调,但含金量有天壤之别。
老谢说:“这个人我认识,最会借力打力了。说起来,他曾经是我的手下。”
一宁又吃了一惊,忙问:“你的手下?平时怎么没听你说过?”
老谢回忆道:“对,说来话长,这个人,也算是个奇才。
家里很穷,但为人灵活。极会审时度势。他刚毕业那会就向学校写申请书,愿到工厂第一线去锻炼。
因为他读的是工业学校,属大专生。跟我们工厂还是有点关系。所以就分到了我们厂子。”
一宁分析道:“你说他家里穷,没有什么可依赖的关系,他主动去基层工作。说明他是一个剑走偏锋的人。”
“对。别人是想尽办法留在城里,他一个大专生愿意到郊区的工厂来上班。厂领导很高兴,就把他分配到工会。
工会属我分管,他一来就很努力,天天清早就到办公室打扫卫生。然后又兼任厂里的新闻干事。
没几年,他就调到市工业局去了。原因就是天天写新闻稿,发表得多。引起了工业局领导的重视。
又有志愿到基层工作的经历,不久就直升到工业局办公室搞勤务,后来再给局长当秘书。
所以,这个人还有大官当。”
听话听音,从老谢的叙述中,一宁听出老谢对周局长很鄙视,只差没说出这人是个马屁精,善于投机钻营这样难听的话了。
一宁说:“那现在谁当局长?”
老谢说:“我也是听别人议论,说本来应该是局里的二把手老熊接班,但听说周局长从中作梗,只好从外面调来一位姓朴的当局长。”
一宁笑道:“管他谁当局长,我们还是照样提供条件。毕竟提升了我们店子的名气,也提升了销售量。”
老谢感叹道:“我不过是告诉你这么一件事。以前也听人说,周局长要特招你去体育局。我觉得他是开玩笑的。”
一宁故意说:“这倒不是开玩笑。他当着很多人表了态。”
老谢说:“跟你说句真话。这个人是个典型的过河拆桥之人。他的话,绝不可信。”
一宁点头。
这时,外面来了打彩票的。老谢出去。一宁坐在那儿,心想:师父真是料事如神。
这个周局长,明知自己要走了,却许下只要年底销量增长3%,就招自已进体音局的诺言。
如果不了解他的为人,真是被骗了还会感谢他。
一宁坐了一阵,开车去了一味禅。
老谷在茶室等他。
两人见面。老谷给了一宁一些物品。
包括一个新卡,就是一机两用。新卡是令狐,刘京,老谷,一宁四人使用的一个电话卡。
一个微型窃听器。还有一台照相机。
一宁问:“这台照相机是作什么用的?”
老谷说:“职业拥护,我们两人外出。就是以游玩的名义出行。”
一宁笑道:“游山玩水。”
老谷说:“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上下级关系。我只是你的指导老师。通俗的说法,就是你的上线。
相互之间的称呼就是你叫我老谷,我叫你一宁。”
这时,足浴店曾天亮打电话来了。他说:“赵老师,你出来了,我还没有请你吃顿饭呢。中午有时间吗?”
一宁说:“没时间,现在在外面有事。”
“我想请你吃顿饭呢。”
“那改日吧。”
曾天亮又问:“你说七月份要外出,我那杭州的朋友天天在问,你什么时候能过去。”
一宁说:“拟在七月初动身。”
曾天亮说:“那你一定要先去他那儿。他可等不及了。”
“尽量吧。”一宁答道。
挂了电话,一宁把刚才他和曾天亮的通话内容告诉老谷。
老谷说:“那就这样定吧,第一站杭州。”
十天后,一宁与老谷从上州直奔杭州。真正的练历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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