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坚说道‘命图就是人魔魔功之基,他吸收七七四十九个跟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的寿命和元神,寿命保证他不死,元神则是用来构筑命图。
当他的命图构建完成之后他就可以随意吸收人的寿命和元神,即使不跟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也不妨碍,只要一直有人给他,他就一直可以增加实力。’
张大胆了然,这就跟天龙八部里面的北冥神功一样,可以吸人内力为己用。
不过北冥神功也是有缺点的。
每个人的内力的属性是不一样的,吸收多了不能同化会爆体的,笑傲江湖里面任我行的吸星**就是最好的例子。
也不知道人魔吸多了会怎么样。
人魔走到张大胆面前说道‘如你所愿,我的魔功大成,命图构筑完成,你现在可以把命脉还给我了?’
‘不要着急吗,那里不是还有一个吗!’张大胆笑眯眯的指着豹妹说道‘不如你把她也吸了,给我展示一下你魔功的强大。’
人魔冷笑着说道‘我不是给你耍猴的,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伸手对着豹妹一吸。
豹妹吓的花容失色,转身就要逃命。
人魔的吸力隔空锁定了豹妹,豹妹的双脚灌了铅一样的站在原地,一丝丝蓝色的电弧从她身上飘出来融进人魔的身体。
豹妹红润的脸色变的煞白,嘴里求救的说道‘大师救我啊,我不想死!’
茅坚痛苦的说道‘道兄你不能助纣为虐。’
张大胆对着茅坚说道‘我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恶人,杀人如麻?人魔先生这算是为民除害。’
茅坚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就算是恶人,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人魔残害她吗?’
张大胆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一分钟的时间豹妹变成了一个骷髅,人魔也吸完了。
张大胆点点头的说道‘人魔先生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命图真的可以随意吸收别人没有副作用?那你为什么还要消化两个时辰?’
人魔说道‘吸收了一个人的寿命自然是好消化,可是元神不一样,元神里面的杂质必须要磨灭,否则积攒的多了会让我的元神溃散。’
就说吗,怎么可能真的有这么逆天的功法。
真要是这么完美的话,张大胆立刻转修转寿**,一旦命图构建完毕,可劲的吸,一直吸到宇宙无敌!
张大胆面带微笑的点点头说道‘感谢人魔先生的解惑,我这就把命脉还给你。’
说着从镜像空间里拿出了命脉。
人魔松了一口气,同时眼神也恶毒起来。
张大胆拿出人魔的命脉,毫不犹豫的用手中的银剑刺穿了它。
人魔大惊失色‘不~~~’
嘭
一阵人肉雨过后人魔消失不见。
人魔消失的地方闪着一颗巨型灵气珠。
张大胆眼睛一亮,杀死人魔也可以得到灵气珠吗?
这倒是给他打开了一个新思路,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杀死反派也可以得到灵气珠?灵气珠的刷新不限制于妖魔鬼怪?
这是个新思路,还需要研究。
伸手捡起了这颗看着就是大灵力的灵气珠。
转身扶起茅坚说道‘你还挺的住吧道兄!’
茅坚看着张大胆,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消灭了人魔就行!’
挣开了张大胆的手,搀扶起半死不活的小徒弟,俩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张大胆也踏上了新的旅程。
茅坚最后对他的冷淡和排斥并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说呢,道不同不相为谋。
茅坚的道是大道,无论善恶只要是生命他都爱。
可是张大胆不一样,他的道是小道,豹妹是恶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死不足惜。
稍作修整了几日的张大胆再次踏上修行之路。
拿出一张纸,写下东南西北四个字,分成四个揪,在碗里摇了摇,随手选取一个,打开是一个南字。
一路南下到处打听哪里有灵异事件。
此时乱像已生到处兵荒马乱,王朝的末日来临。
每逢朝代更替必然是牛鬼蛇神猖狂之时。
牛鬼蛇神猖狂也是需要有人的,它们之所以上蹿下跳,无非就想吃点香火捞点好处。
北方天天都在打仗,路边的白骨随处可见,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就算是牛鬼蛇神也得躲躲。
那句话咋说来着,狗都不去!
南方相对来说太平一点,这一路走来就来到了台山县。
在县城里闲逛,无意当中看到了街角两个男人窃窃私语,只一眼,张大胆的目光就离不开了其中一个男人。
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有鬼气!
走近了一些,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大师啊,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穿着蓝色粗布袍子的人弯着背恭敬的说道。
看这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伺候人的,伺候人的有一个特点,背是弯的。
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下人。
按照封建社会定律,大户人家加上有鬼气必定有灵异事件发生,跟上去准有戏。
另一个大嘴驴脸男自信的说道‘这件事情你放心,某家走南闯北吃的就是这碗饭,小小的鬼怪手到擒来,我马上收拾东西跟你走。’
没错了,鬼气就是这个大嘴驴脸男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个大嘴驴脸男养鬼!
张大胆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跟着这个大嘴驴脸男走准没错,这个人可是个熟面孔。
吴耀汉的吗!
这家伙可没少参与港式鬼片,而且都是坑逼角色。
他的角色属于喝酱油撒酒疯,没事也能搞出大事的存在。
等到疑似吴耀汉男子回客栈之后张大胆走上前去说道‘这位施主请了!’
正在焦急等待的蓝色粗布袍子男一愣,随即赶紧说道‘不敢不敢,这位这位’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称呼。
称大师吧,是个带毛的,明显不是和尚。
码的,不是和尚你喊个什么施主啊,给我整不会了。
‘小小哥,你有什么事吗?’
张大胆浅浅的微笑道‘刚才无意听到二位的谈话,贵府上似乎有些不干净啊。’
蓝色粗布袍子男子明显慌了,额上出现冷汗,赶紧说道‘在下谭府一等下人谭一桶,未请教这位小哥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