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实际估计连这个岁数都未必有。
徐时不是变态,对着这样一个小姑娘,他自然产生不了什么想法。可蒋盛威既然安排了这么一个小姑娘给他,肯定是要看他做点什么的,所以他必然还会准备一些手段,比如给他用药。
徐时对自己有一定自信,却也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在药物作用下,还能百分之百保持清醒。
而这种事,一旦他在药物作用下失去理智,最后的结果,恐怕就不只是强奸一个幼女这么简单。
徐时不得不承认,吴江确实送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如果没有他的这个提醒,他绝对想不到蒋盛威会给他设下这样一个局。到时候,在没有足够防备的情况下,要么就是和蒋盛威他们撕破脸,要么就是他中药失去理智,彻底栽进蒋盛威给他挖的大坑里。
而且,如果他真被迫做了这种事,首先他自己心理上这一关就过不了。
徐时一口气把剩下的大半瓶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后,起身付了钱,就离开了这家夜宵摊。
他没回去。
而是在街上随意转悠了几圈后,拐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卖部。
“老板,打个电话。”他垂着头,一边说,一边已经伸手拿过柜台角落里的电话机,准备拨号。
柜台后面,靠在躺椅里看电视的大爷,头也没抬,道:“打吧,一分钟一块钱。”
“好。”徐时应声,手指飞快地按下了一串手机号。
电话那头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徐时并不意外,挂断后,又重新拨了过去。
这回,响了两下后,电话被接通了。
听着那边传过来的熟悉声音,徐时开口:“是我。老地方,半小时后我等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而后放下一张十元纸币就往外走去。
躺椅里的老大爷刚想喊他,一探头看到柜台上放着的纸币,立马又把到了嘴边的喊声给收了回去。
半小时后,城郊饲料厂。
徐时抽完第二根烟后,终于看到一辆车从远处急速而来,从饲料厂门前经过后,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中。
但,没多久,徐时就看到了明其从那个方向的黑暗中,大步而来。
徐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站在保安室旁边等着。
“进去聊。”明其到了近前后,看了他一眼,拿出钥匙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走进保安室后,明其转过身看着他关上门,开了口:“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徐时没马上接话。
他摸出烟,给明其递了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很棘手?”明其一边低头点烟,一边含糊问道。
徐时迟疑了一下,嗯了一声:“是有点棘手。”
明其抬头吐出一口烟,眯眼看他:“说来听听。”
徐时也扫他一眼,道:“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说。”
明其撇撇嘴,笑了一下。
徐时又猛吸了一口烟后,问:“如果中了那种强效的会让人发情失去理智的药物,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临时急救一下,让自己能够保持理智。”
明其想了一下,道:“有药物可以缓解,不过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有一种办法,是可以放血。但如果是黑市上那种特别强效的药,放血的作用也不会很大。”说完,他目带探究地看向徐时,问:“有人要对你下药?”
徐时没承认也没否认。
其实,来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想。
蒋盛威,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塔帮上层,他们想要一个把柄来拿捏住他,那么即使徐时想办法破坏了这一次,他们肯定也不会就此罢手,势必还会有第二次,除非徐时不想再坐上洪二那个位置。
而且,一旦徐时不配合,他们很可能还会对徐时产生怀疑。
因此,只要徐时还想坐上洪二的位置,或者说,还想在塔帮更上一层,那么他势必要亲自给出一些把柄放到这些人手中。
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要徐时如何狠得下心去做这样的事?哪怕药物作用下,他会失去理智,那等到清醒过来后,他又该如何自处?
蒋盛威确实够阴够狠!
徐时沉默着,神色中难掩烦躁。
明其盯着他看了一会后,道:“还有个办法,你可以在药物生效之前,把自己打晕。”
徐时没接话。
这时,明其又道:“药物方面的事情,我不是很懂。这样,待会回去我找人问问。”说着,他忽又摸出个老年机,朝徐时递了过来:“先前那个手机估计已经被你处理掉了,所以我又带了一个,你拿上,如果有消息了,我好联系你。”
徐时看了一眼后,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收好后,他看也没看明其,抬手将手中的烟一口抽尽后,松手扔到脚下,转身就走。
明其站在那没动。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他才从保安室里出来。往陶县方向望了眼后,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徐时回到山水兰苑,已经是快凌晨了。
餐厅桌子上的残羹剩菜都已经收拾干净了,塔西卧室的房门关着,门缝里有光透出。大概是听到了徐时关门的动静,门缝里的光,倏地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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