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山在斗王府住下,日子一天天过去,斗王府的宁静仿佛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他的右手在悉心调养下已基本恢复,偶尔活动时,虽还有些微微的不适,但已无大碍。
这日天气晴好,微风拂过脸颊,让人感到十分舒适。管家何毕走了过来。他恭敬地向王远山禀报:“大人,副城主林飞请您去一趟。”听到这个消息,王远山微微皱起眉头,他和林飞并无瓜葛,想来应是林飞代表城主府召见自己吧。王远山虽满心不愿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然后跟着何毕一同前往城主府。
城主府位于城市的中心位置,建筑风格独特,气势恢宏。当他们到达时,门口站着两名身穿甲胄的士兵,神情严肃,手持长枪。看到他们到来,一名士兵立刻上前迎接,并带领他们进入府内。
走进城主府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宽敞的庭院,四周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芬芳。在庭院中央有一口清澈见底的水池,里面养着许多珍稀鱼类,它们自由自在地游动着,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城主府内,气氛庄重而肃穆。管家何毕被安排在外等候,王远山被带入一间宽敞的厅堂,副城主林飞早已在此等候王远山了。
林飞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金色腰带,彰显出他的威严与尊贵。王远山微微低头,恭敬地行了一礼。
林飞微微颔首,示意王远山坐下。两人相对而坐,沉默片刻后,林飞率先开口:“王远山,你在角斗场上的表现令人瞩目。你的实力,绝非寻常之辈可比。”
王远山谦逊地说道:“副城主过奖了,我只是侥幸获胜罢了。”
“你最后用左手格挡金剑人屠的宝剑,却毫发无损,是怎么一回事?”林飞问道。
王远山信口胡诌到:“金剑人屠?你说的是被我和张强杀死的那个青年剑客吧?晚辈怕死,为防万一早早进场寻找兵器时,偷偷在衣袖内藏了把短剑,晚辈没有用过兵器,只想着关键时拿它当匕首用。不想还真是老天保佑,晚辈也是侥幸,虽受了点小伤却躲过了断臂之险。”
林飞的目光紧紧盯着王远山,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对于王远山的回答他是不信的,想着王远山定是有软甲类的宝物防身。“我很好奇,你的师承何人?能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想必你的师父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林飞接着问道。
王远山心中一紧,他的师承自然是不能透露的。他含糊地回应道:“副城主,晚辈曾逃入森林,无意中捡到一本秘籍,我的武艺皆是自己在此秘籍中摸索而来,并无特定的师承。”
林飞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在这江湖之中,无师自通者少之又少。你定是有所隐瞒。”
王远山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的回答难以让人信服,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师承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林飞见王远山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他换了个话题,随意交待了几句,便让家丁送客了。
从城主府回来后,王远山真真实实的过了些无所事事的日子。他每天都过得很悠闲自在,不用再担心任何事情,他每天除吃喝以外就是看书和练功。
他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练习师父的“十杀”绝技。他会回忆自己的每场战斗,每个惊险瞬间。他会想那个差点干掉自己的青年剑客的剑法,也试着去练习那狠辣凌厉的剑法。
这些天里,他时而在练功场上随意比划几下,感受着身体的恢复情况;时而在小花园中静坐,看着花草在微风中摇曳,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
然而,这样的日子终究让他感到有些焦躁,当他感觉自己已然全部恢复时,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在何管家的指引下,他独自动身去往黑塔。
随着王远山脚步的前进,黑塔的轮廓渐渐在他眼前清晰起来。那黑塔位于五行城北边一座大山的山脚下,宛如一座巨大的黑色巨兽,矗立在天地之间。黑塔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感。它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王远山静静地凝视着这座黑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和期待。
黑塔的塔身仿佛由某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打造而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塔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时而明亮,时而黯淡,给人一种变幻莫测的感觉。黑塔的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和图案,这些符文和图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复杂而神秘的画面。
王远山站在黑塔入口处,心情略显紧张。他缓缓地从怀中取出那块珍贵的令牌,令牌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守塔的是一个身体佝偻的老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黑塔融为一体。老者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王远山将令牌递上前去,老者伸出枯瘦的手接过令牌,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查看。
整个过程中,老者都没有看王远山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片刻后,老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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