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呀!思思,你果真是神机妙算!”
“这土里还真有东西呢!还别说这两个铁盒子还真是结实,这都没有被炸烂,看来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很重要!”
白婉月挥了挥眼前的尘土,捂住口鼻依然还能嘴巴喋喋不休的说话,周思思简直都没眼看了。
“别说废话了,拿着快跑!”
周思思管不了那么多了,捡起铁盒子就扔了一个给白婉月,自己也拿了一个,拉着白婉月就跑。
这巨大的爆炸声一定会吸引人过来,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她俩都能打,但是寡不敌众啊,这对方要是车轮战,现在她俩也没有别的帮手,肯定是要吃亏的!
“抓紧我!咱们走!”白婉月也明白过来了,或许之前的那个黑影还在附近呢,这爆炸声响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到。
思思之前不是说过吗!江湖险恶,不行就撤!
白婉月也不磨叽了,此刻再不撤,十有**就撤不掉了,于是搂着周思思的细腰,使用轻功迅速逃离。
“跟着喜喜走,它知道什么地方没有埋伏!”周思思还不忘指点白婉月要她跟着金雕喜喜,要不然她俩说不定一露头就被对方给秒了。
“收到!抓紧!”
不得不说白婉月的轻功的确是好,带着周思思这样一个大活人还如履平地一般,速度丝毫不慢。
金雕喜喜转动这小眼睛,飞在上空中给她俩带着路,这一路也算是有惊无险,就像是周思思猜到的那样,外面很多弓箭手在暗处埋伏,就等她们俩个出来呢。
结果这两人硬是让这帮人等了很久也不看有人出来,这才呼啦啦的全部都冲进了谢家老宅里。
就听到咔嚓一声,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断壁残垣,终于是全塌了,冲进院子里的黑衣人有很多都被砸到了脑袋,真是该啊!
“头!现在怎么办?看来东西真的被那两个人拿走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如果金雕喜喜在的话,一定会再给这个人一爪子的,帮他抓一个对称好了。
被手下喊头的这个黑衣人左脸从眉骨到嘴角都被喜喜抓出了三道血口子,看上去十分的骇人,要不是他跑的快,估计这会绝对会被金雕抓成独眼龙。
“回去请示主子吧!请主子定夺!撤!”
呼呼啦啦的黑衣人很快的出现后,又很快的消失了,除了被炸烂的地面和彻底倒塌的谢家老屋以外,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这边或许谭雅兰的诚意主可打动上天吧,就在两人已经走遍了两条街后全都询问无果,都已经气馁的时候,谭雅兰打算去买一个米糕垫垫肚子,就在付钱的时候,一把就抓住了买米糕中年人的领子。
“我记得你,大概七八年前你是不是在一个当铺里打杂?”
“之前的那个当铺老板呢?现在你还知道他的地址吗?他的铺子是不是搬走了!”
听到谭雅兰的话,米糕老板的脸都吓白了,连连摆手说她认错人了。
“胡扯!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当年还是你迎着我进的当铺,你眉毛上的这颗黑痣就是证据!”
“快说啊!难道你不敢说!”谭雅兰的喊声自然被宋凌云听了个仔细,再一看老板都已经变色的脸,她就知道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小兰,你先松开手!让老板好好说!”宋凌云试图要拉开谭雅兰的手,这丫头再这样揪住人不放的话,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还好这里的位置有点偏僻,没有多少路人行走。
“我不放,我要是一放他要跑了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知情者,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谭雅兰不但不放手,还抓的更紧了一点,就怕这个米糕老板一个不小心就跑走了。
“放心吧!他不敢跑,他要是敢跑的话,我一箭射过去,难不成他还能有箭跑的快?”宋凌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若有似无得盯着米糕老板看。
“两位女侠,你们到底想问什么啊?小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千万不要杀我!我还有父母孩子要养,求求你们了!”
米糕老板腿都软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出摊子了,真是倒霉透顶了!
“你也别紧张,我们就是找你打听点事,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你之前打杂的那家当铺的老板现在什么地方?他的铺子现在是不干了,还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宋凌云看见谭雅兰松开了手,也就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你们找不到他了,他一家都死了,我记得也就是在七八年前吧,具体的时间我记不住了,好像是陛下过生辰后的这个时间段出的事!”
“那天一早我们几个伙计来上工的时候,结果老板没来开门,我们几个在门口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老板过来开门。”
“然后我们就去了他家找他,以为他是喝多了,结果就发现他和他的夫人还有三个孩子都死在了家里,但是可把我们吓坏了!”
“当时我们几个就跑去报官了,后来铺子是官兵打开的,我们才知道铺子也被人洗劫了,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瓷器这些大的东西全都摔碎了。”
“后来官府里的人说应该是寻仇吧,后来具体的我们几个也没问,就各自离开了。”
“两位女侠,我只知道这些,全都告诉你们了,求放过!”
米糕老板一顿陈述,差点就要跪了,被宋凌云制止住了。
“现在怎么办?看来这边线索是断了,没戏了!”谭雅兰很是气馁的撇了撇嘴道。
“没事!回去再找其他线索,走吧!”宋凌云拉着谭雅兰就走,当然走之前还给了米糕店老板一块碎银子,算是弥补他刚刚被谭雅兰薅住脖领子的费用吧!
等两人回到了小院子,就看见周思思白婉月两人早就回来了,坐在屋子里正在盯着桌子上的两个看上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铁盒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