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桌的热闹,王建军可以说是全程看到尾。
甚至连席都顾不上吃。
坐在一旁忙着夹菜的闫埠贵忍不住问道:
“建军,你怎么不吃啊。”
闫埠贵来的晚,刚好就和王建军坐一桌了。和他一桌的还有许大茂。
许家今晚派他来吃席。
“这不是忙着看戏嘛。”
闫埠贵看了后边一眼满不在乎道:
“一群泼妇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有辱斯文。”
说着又夹了几块回锅肉就往嘴里送。
那手法一看就是练过的。
一筷子下去直接夹起好几块五花肉,连块辣椒都不带的。
“说起来建军你这真不懂的过日子,吃席带那么小的碗等会能装多少东西回去。你看大家伙可都是带了大碗来了的。”
王建军夹了块回锅肉送进嘴里笑道:
“三大爷,我家就我一个人还带干嘛。现在吃饱就行,天气这么热带回去第二天也馊了。
刚好你家人多,我那份你就一起装回去给解睇吃吧。”
闫埠贵一听这话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那建军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家解睇就盼着晚上我带肉回去呢。”
说着就往自己的海碗里又装了些菜。
王建军现在不缺吃的,刚好卖个人情给三大爷。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三大爷。
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多肉菜,三大爷挣大发了啊。
同时也觉得王建军这人真不会过日子,好好的肉菜都不要,就这么白白送人。
王建军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吃着菜。
傻柱做菜确实有一手,王建军前身也会做点家常菜,但和傻柱比起来那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
他坐的这桌大都是男的。
桌上还准备了两瓶莲花白。
许大茂作为酒蒙子,吃了一会菜就开了酒给众人倒上。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舌头已经开始打结。
这货酒瘾大酒量又不行,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而且喝醉后还喜欢说胡话。
“我说建军啊,你可真不够男人。咱四九城的大老爷们哪有不会喝酒的啊。这酒量喝着喝着也就练出来了。
像我在厂里平时没少和领导喝酒,就是那傻柱都要在后厨伺候着。”
灶台旁的傻柱听了这话,用力握紧手中的马勺。
要不是时间不合适,他高低给许大茂来上几下。
王建军也不在意许大茂在那酒后吹牛。
自己是不是男人以后他媳妇自然就知道,倒是他许大茂是不是男人还真不好说。
“那是!听说大茂在厂里很受领导重视,还经常被领导请去喝酒,不知道最近轧钢厂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啊。”
闫埠贵在一旁做捧哏,他最近到处找人打听轧钢厂有没有招工的消息。
听许大茂这话,似乎在厂里有些关系。
说不定就知道点啥。
许大茂心道我就吹个牛你还当真了,他也就认识但依旧面不改色道:
“嗨,领导聊的都是机密消息。那是能随便说的吗!”
许大茂这话说自然有人不信,几个同龄人不爽道:
“大茂,你一个放映员在厂里能接触到啥领导?你该不会是在吹牛吧?”
许大茂这人不经激,被人这么一说他哪里会服气。
直接就把他爹许富贵的嘱咐给抛到脑后道:
“嘿,我会吹牛!知道我未来岳父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看把你能的,那你倒是说说看啊。”
许大茂酒精上头,站起来得意道:
“知道咱轧钢厂以前是谁的产业,娄半城认识吧!建国前那可是咱四九城响当当的大人物,大资本家!
这以后啊,可就是我的岳父泰山老丈人咯!”
众人一听许大茂这话更觉得他在吹牛,娄半城是什么人,你许大茂能娶到他的女儿,白日做梦都不可能好吧。
许大茂见众人不信,继续道:
“你们还别不信,知道我爸吧。以前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我这工作就是接他的。他以前可是专门给娄半城放电影的。
还有我妈以前也是给娄家做佣人专门伺候娄半城的姨太太们。我这亲事也是靠我爸我妈牵桥搭线。
也就是现在赶上了好时代,咱工人阶级翻身做主,我许大茂也能娶上资本家的女儿了。”
闫埠贵跟在一旁跟着道:
“是了!我差点忘了大茂你爸妈原来都在娄半城家工作。你们家和娄家还真有这段渊源。”
有闫埠贵这话,众人对许大茂又信了几分。
这一刻许大茂在众人眼中地位瞬间拔高。
众人一改刚才的态度,对着许大茂吹捧起来。
时不时有人给许大茂敬酒。
许大茂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
嘴上也越来越没把门,开始说起胡话。
像什么要用社会主义的鞭子改造资本家的女儿。
或者是让资本家的女儿在家洗衣做饭揉肩捏脚地伺候他许大茂。
这话一出直接赢得全场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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