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碍于身份与场地原因,李沉秋并没有痛下杀手,毕竟监狱不允许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因为收力的缘故,战斗时间被拉长,这也给足了围观犯人震惊的时间。
看着那些平时得让他们毕恭毕敬对待的脸,一个个都露出惊恐之色,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出现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这不是真的吧?”
“那可是猛虎会啊,他他……他怎么敢的?”
“这不是重点吧,一拳打废聂邦,这起码得五禁了吧!?”
“这么年轻的五禁,嗑药了吧!”
犯人们面容呆滞地看着李沉秋。
远处,周钦舒拍了拍纪暮的肩膀:“很强吧!”
纪暮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很强。”
“这并不是李大哥的真正实力。”
纪暮惊愕地转过头:“不是真正实力?!”
周钦舒点了点头:“你没有看过那场直播。”
……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战斗便结束了。
猛虎会的人无一人站立,都面目扭曲地躺在地上,在不断蠕动的同时还发出阵阵哀嚎,看起来凄惨无比。
李沉秋安静地站在最中央,身穿的囚服上挂着点点猩红,在袖口处和裤脚处最为密集。
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冷漠环视四周:“喊的那么嚣张,我以为你们很能打呢,结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加一。”向南枝双手插兜,低着头将自己沾血的鞋子在一人身上擦了擦。
“李沉秋……”
聂邦伸手抓住李沉秋的裤脚,咬着牙唤出他的全名。
李沉秋垂眸看向聂邦,打趣道:“你还挺顽强的啊!”
聂邦红着眼:“你明明收了我的卡,为什么……”
李沉秋不屑一笑:“你觉得一张卡,就能让我违背我的原则吗,你觉得一张卡,就能让我对你们的行为视而不见吗?”
聂邦额头青筋暴起:“那你收尼玛……咳咳咳!”
李沉秋语气平静地回应道:“收卡和打你并不冲突。”
“噗——”
鲜血从聂邦口中喷出,高高窜起。
李沉秋往后撤了一步,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聂邦的攻击。
在喷了不到三秒之后,聂邦脑袋一歪,被李沉秋气的昏死了过去。
李沉秋没有理会聂邦,弯腰捡起地上的斧头,目光淡漠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众人:“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无人回应。
众人沉浸在伤痛之中不可自拔。
李沉秋嘴角微微翘起:“不想回答那就是还没认识到,向南枝,我们继续打……”
“认识到了,我认识到了!”
“我们知道错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真错了,再打人就没了!”
求饶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李沉秋满意地点了点头:“认识是一方面,记住是另一方面,所有人把自己的贡献卡拿出来,我要让你们牢牢记住这个夜晚。”
此话一出,众人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我……我们已经记住了,不用再多此一举了。”
“是啊是啊,都记住了,不会忘了的。”
“贡献卡还是算了吧!”
李沉秋没有理会这些声音,径直从地上提起一个青年:“你的卡呢?”
“我我……我忘带了。”青年露出一道尴尬地笑容。
“忘带了啊!”李沉秋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对,要不我现在去取?”青年指了指某个方向。
“不用了。”李沉秋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给你换一个能记住的方式。”
青年疑惑地问道:“什么方……啊啊啊!!!”
青年话还没说完,便紧跟狗二的步伐,成为了一只自由的小鸟。
李沉秋望着青年离去的方向,眉眼如月,微微弯起:“飞的真高啊,你们谁还忘带了?”
说着,李沉秋低头朝其他人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举过头顶的贡献卡。
……
几分钟后,李沉秋将所有人的贡献币都一个不落地搜刮干净,他的贡献币也到了恐怖的百万之巨!
能达到这个数字,聂邦居功甚伟。
为了感谢对方,李沉秋特意在心中说了声珍贵的谢谢。
在得到这一大笔贡献币后,李沉秋将自己的贡献币给周钦舒分了一万,纪暮一千,向南枝一百。
这几乎分走了他资产的百分之一!
向南枝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沉秋:“你丫的太抠了吧,一百多万就给我一百?”
“我给了你我的万分之一,这还不够吗?”李沉秋面色淡定地收起自己的贡献卡:“做人不要太过贪婪,这一百贡献币,足够你吃顿大餐了,你还不满足吗?”
向南枝:(⌐■_■)
向南枝不甘心地问道:“我还帮你来着,我出一次手就值一百吗?”
“那是自愿的,况且就算你不帮我,我也能轻松应对。”李沉秋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向南枝。
“我不管,反正我出手了,再给我点,起码得一千!”向南枝将自己的贡献卡递到李沉秋面前。
“你现在这种索要的行为,本质上和吃软饭没有什么区别,大男人家家的,公共场合自重一点。”
李沉秋往后退了一步,与向南枝拉开距离。
“你……”向南枝脸被憋的通红,一时间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周钦舒小心翼翼地绕过向南枝,走到李沉秋面前说道:“李大哥,都抢完了,咱们快走吧,再待下去说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李沉秋开口道:“先等等,我问个事情,再做打算。”
说完,他迈步走到一个猛虎会犯人前,冷声道:“我问你,先前你们说去通知柳老大,这个柳老大是谁,人在哪里?”
“柳……柳老大是我们猛虎会四区的总负责人,人就在四区。”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是一颗毒瘤啊!”李沉秋感慨道,那双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又有贡献币在向自己招手了。
那栋豪华别墅内,正在抠脚的柳觉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吆喝道:“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身旁之人关切地问道:“头,你身体不舒服吗?”
柳觉不解地摇了摇头:“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浑身冷冷的,心里有些空空的……”
1945年8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