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意映看了看他的手,问道:“你的右手受伤了?”
防风邶一顿,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意映解释道:“我见你今日推门、拉椅子、拎袋子、喝酒都是用左手,可你并不是左撇子,平时都是习惯用右手。”
“……”防风邶有些心虚地把酒壶转到了右手中狡辩,“我只是突然想换个习惯。”
说着就要举起酒壶向口中灌酒。
意映板着脸按住他的手腕,探上他的脉搏,果然探出他有伤,虽然只是一道不算太深的外伤,但也是有伤。
“你又瞒着我!”
“这只是一点小伤,没有必要告诉你。”
意映蹙眉,一把夺过他的酒壶,说:“酒没收,不许玩了,回家养伤。”
“钱都花了,岂能白花?”防风邶拒绝。
“回家。”意映很强硬。
“这点小伤,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防风邶混不在意,甚至还想抢回他的酒壶。
两人四手在小小的一方酒桌上你推我挡,噼噼啪啪地抢夺这个小酒壶。
意映有些气恼,觉得他对自己的身体太不爱惜。
可真得动手,他即便有伤,硬来她也是抵不住的。
她一边用灵力强行缚住他,一边有些赌气地将酒全部猛灌进自己口中。
“你……”防风邶也有些气结,挣脱她的束缚抢下酒壶,她已经把酒灌完了。
那本就是他的酒,很烈,虽然意映的酒量已经进步了很多,但怎么可能扛得住这种烈酒!
她已经上了头,脸色艳若桃花,整个人摇摇欲坠,还在对劝他回家耿耿于怀:“回家!”
然后重重地向前栽去,“啪”得一声,脑袋磕在了他及时垫在桌上的手掌心,不省人事地醉了个彻底。
“……”
行叭!这下他们不得不回家了。
防风邶背着意映走在回家的路上。
意映醉醺醺地趴在他背上,把玩着他的头发,软糯糯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给你染头发呀?”
“下次回来。”
“我好久没有见到你白衣白发的样子了……”
如今他已经成为轩辕的劲敌,被渲染成了大魔头,到处贴满了悬赏追杀令,人人得而诛之。
没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但却人人都知道他的白衣白发白雕。
所以现在,他更不能在防风谷用白衣白发示人了。
“我可想你了,每次在外面看见写着你名字的悬赏令,我都走不动道……”
“……”
“可惜上面的画像太丑了!”意映不满的控诉。
“……”
“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有把你画成老头子的,有画成大胖子的,哈哈,还有把你画成大美女的,嘿嘿!你什么时候变一个大美女给我看看?”
“休想。”
“你的本体也是白色的嘛?”
“嗯。”
“你的九个脑袋,我早就想问了。他们九个长得一样吗?还是一个比一个好看?”
“我的脑袋自然都很好看。”
“那你现在化形的样子,是他们当中最好看的那个,还是最不好看的那个?抑或是他们的平均水准?”
“……”
“他们分男女嘛?”
“……”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本体啊?”
“不能。”
“哦……”
意映也不强求,也不懊恼,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就陷入了梦乡。
“……”
防风邶将她带到了防风谷附近的小木屋,把她放在床上,为她脱去衣裙鞋袜,正要离开,被她拽住了衣袖。
“别走。”
“我不走。就在外面。”
“不要,就在这里。”
防风邶依言坐在她的床头,俯身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意映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好大一个空位:“躺下,我要抱着你睡。”
防风邶失笑:“你确定?”
意映点头:“嗯。”
“我若是控制不住想要吃你,可如何是好?”
意映迷迷糊糊地笑,口中大放虎狼之词:“那就让你吃个够。”
防风邶不躺下她便不肯睡,他只好在她身边躺好,意映往他怀里拱了拱,又拱了拱。
“……”
没过一会,防风邶忍无可忍,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
四目相对,意映的眼中还有酒醉未醒的迷茫,防风邶没给她机会清醒,俯身吻下。
这次,他总算找对了吃人方式。
微凉的唇齿咬过她的唇瓣,吃不够,又去咬了耳垂,颈窝,锁骨……
凉凉的鼻尖抵在她的颈窝上下摩挲,像是在仔细探索着她身上的气味,又一路向下慢慢滑去……
直搅得她浑身颤抖。
一双大手游走过她的腰窝,隔着轻薄的寝衣,顺着她的腰线一点一点向上攀去,直至攀上高峰,和他的唇汇合,这边揉揉弄弄,那边拱拱嗅嗅,不舍得再移开……
她被他蹂躏地难以自控,浑身轻颤,隔着薄薄衣襟,他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曼妙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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