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门口叫了一声柱子,见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了。何雨柱正在换衣服,回头一看,就见秦淮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两眼柔情似水地看着何雨柱,说:“柱子,秦姐找你有点事。”
何雨柱现在对秦淮茹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别看现在的秦淮茹还年轻,还漂亮,在何雨柱的眼里,就跟一堆臭肉没有区别。
任谁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吸血鬼,不报复她那就是他仁慈了。
何雨柱冷冷地说:“秦淮茹,有什么事叫你家贾东旭来跟我说,我媳妇现在不在家,你个女人来我家,让我媳妇看见了,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秦淮茹娇滴滴,笑盈盈地说:“没想到柱子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是个怕老婆的。我就是听说你有门路能弄到轧钢厂的工作名额,你看秦姐这几年没有工作,日子过得太难了,你能不能帮帮姐,姐一辈子记着你的好。”说着话,就上来拉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感觉像被毒蛇舔了一口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一个高窜出屋子,来到院子里,冲着贾家喊道:“贾东旭,你给我出来!”
贾东旭不在家,贾张氏听到喊声,从家里走出来,没好气地说:“傻柱,深更半夜的你吆喝什么呢?东旭不在家。”
邻居们有的被何雨柱的喊声惊动了,都从窗户上探头探脑地,看院子里的动静。
这时,秦淮茹见事情不妙,也从何家出来了。何雨柱指着秦淮茹说:“把你家的媳妇看好了,以后我媳妇不在家的时候,不允许她进我们家。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何雨柱的话不可谓不恶毒,把贾家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贾张氏被人家指着鼻子教训,即使她再混不吝,脸上也挂不住。正好借机会摆摆婆婆的威严。
她走上前去,啪地给了秦淮茹一巴掌。骂道:“给我滚回家去,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院子里的动静,易中海都侧着耳朵仔细听着。事情没闹起来,他也没出门充好人。
何雨柱也没有过多纠缠,他现在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太多。但是,想从自己身上捞好处,那真是邻居门口晒花椒,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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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范金有和大多数男人一样,都有个通病,那就是古代的一种武器:剑!
每次有过雪茹丝绸店,他都忍不住往里看一眼,仿佛那里面有钩子,钩着他的心肝,钩着他的魂魄。
这一天,他终于没克制住自己的**,走进了丝绸店。陈雪茹看到范金有,嘴角扬起笑意,问:“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范金有摸了摸鼻子,眼神漂移,心虚地说:“不是的。我就是路过,顺路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
陈雪茹是什么人,趟过男人河的女人!此时她身穿西瓜红色的连衣裙,腰上系着白色的细腰带。把腰部的曲线勾勒地绝对完美,凸凹有致。眼角眉梢带着妩媚的笑意,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一览无余。
范金有偷瞄了两眼,就把目光转移到别处,陈雪茹的美,他不敢直视。
陈雪茹把他的拘谨表现尽收眼底,她像蚊子看到了血一样,死死地盯着范金有。她走一步,扭一扭,来到范金有身边,用香肩撞了范金有一下,又一下。屋子里的氛围顿时暧昧起来了。
陈雪茹嘴里娇滴滴地问:“来干什么?干什么?说呀,你说呀?怎么不说了?你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啊…啊…”
范金有被逼的步步后退,退无可退,只好躲到柱子后面。
此时的陈雪茹是武则天守寡,失了李治。早把徐慧真的劝告抛到脑后去了。
范金有哪里受的了这个,乖乖的举手投降,答应回家跟老娘商议婚事。陈雪茹这才放他离开,临走时还不忘了叮嘱:“回家去,好好跟你娘说。”
范金有结结巴巴地应答:“好好说,一定好好说。”
如果徐慧真在这里,她一定会感叹:椰风挡不住啊!完全挡不住!
望着落荒而逃的范金有,陈雪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小样儿,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去。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丝绸店刚开门没多久,就来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手里还拿着麻绳,二话不说就往门框上丢麻绳,做出要上吊状,店员们看着吓了一跳。
公方经理片儿爷,赶紧上去夺绳子,苦苦规劝道:“大妹子,咱有话好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店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儿了,让您气成这样?”
老太太歇斯底里地哭嚎道:“姓陈的,你给我滚出来!想进我范家的门,得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你个离了两次婚了烂女人,打量着我儿子傻,好糊弄,他老娘我可不是好惹的。有种你给我出来,看看我敢不敢跟你拼命!”
陈雪茹从办公室走出来,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这个人她认识,是范金有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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