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回到书房,萧凌峰也跟着进来,两人都是一脸激动,毕竟,一个判了死刑的人,突然后人告诉你,那人还活着,不得不令人意外。
萧凌峰见逍遥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赶紧说道:“父王,当下应该马上派人一路往西南去,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三弟。”
逍遥王站定,眼睛里出现了一丝迷离,低低地说道:“西南,西南……京城?北州?南州?荆州?锦州?”想到这里,逍遥王突然站定,看着萧凌锋说道:“你马上封锁消息,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你母妃知道,还有,派人将无忧叫来,我有事吩咐他。”
萧凌锋闻言,拱了拱手,转身飞跑着出门了,不一会儿,无忧再次来到书房,看到逍遥王,拱手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逍遥王一边踱步,一边用食指指着无忧说道:“你派人往西南方找,找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他身上有一块红色的圆形胎记,就在右胸口,这个胎记很好辨认,红色,圆形,就在锁骨下边!找到之后,马上带到王府来!”此时的逍遥王说话显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无忧听完,拱手回答:“是,王爷,属下亲自去!”
逍遥王摆摆手,继续在书房里踱步!
第二天,逍遥王满眼疲惫地从书房出来,看着门口的两个丫鬟,瞪着眼睛问:“无指挥使来过吗?”
一个丫鬟微微躬身后说道:“回王爷,未曾来过!”
逍遥王听后低声说道:“是,是,是,才一个晚上,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说着就一拳打在门口的圆柱上,直接将圆柱打断,可他丝毫未觉,又在书房门口不停地踱步。
此时,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身锦衣的女子快步走到逍遥王身边,抱拳行礼,轻声开口:“父王,听说有三弟的消息了?”
逍遥王闻言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女儿萧紫菱,稳了稳心神,说道:“有消息了,只是只有一个方向,还没找到。”
萧紫菱闻言,犹豫了一下,开口到:“父王,儿臣呈在锦州见到过一个少年,此人年龄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最重要的是,此人长得跟母妃有七分相似!”
逍遥王闻言,一把抓住萧紫菱的肩膀,声音颤抖地问:“此话当真?你说,你在哪里见到的?”
萧紫菱看着逍遥王的眼睛,慢慢地说:“锦州,横水县,盘龙村!”
逍遥王听完,突然大吼:“快去把邢开、武烈、郑冼、刘瑾叫过来,”想了一下,又大声说道:“去把王老先生和秦先生请过来,哦,对了,去吧清虚道长请过来!”侍卫闻言,飞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到了王府书房,逍遥王没有多说废话,而是直接说道:“武将军、刘将军留守凉州,听世子调遣,刑将军和郑将军跟我走。”转头又看几个儒生打扮的人,说:“劳烦两位先生了,本王要出去一段时日,王府就请两位先生费心了!”
又对清虚道长说道:“道长见谅,事急从权,还请道长跟本王走一趟。”清虚道长连忙拱手回礼。
最后,又眼神热切地对着萧紫菱说道:“紫菱,你带路!”
在场的人除了清虚道长和萧紫菱之外,其他人全都面面相觑,不过,看自家王爷那急切的样子,都不敢多问,只得拱手称是。
逍遥王说完,先一步走出书房,清虚道长现状,也招呼着刑将军和郑将军出发。
另一边,安宁转头看着还在做饭的钟小艾,再看看这一座住了差不多十年的木屋,有些感慨,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不过去,这些年一直在这里生活,他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原来姓萧,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叫萧逸尘。
想到这些,安宁慢慢地走下山,这是他至从上山以来第一次下山,其实山上山下原本是没有路的,只是山下的村民经常走,所以就有了一条小路。
安宁来到一处小平地,这块平地不大,只是相较于山里一步一个坑,三步一个坡的情况,这里算是比较平坦了,平地边上是一个小土堆,小土堆前面还竖着一块木牌,都不算是墓碑,只能算是一块木牌,木牌上雕刻着“萧逸尘之墓”。
安宁看着这个小土堆,当初他上山,就把自己身上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都埋在了这里,其实也就两件东西,一件是一块逍遥王府的身份牌,黄金制的,身份牌正面写着逍遥王府四个字,背面写着萧逸尘三个字,这种令牌在逍遥王府其实不多,只有五块,但每一块都代表着绝对的权利和身份;另一件就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也就成年人拇指大小,玉佩正面是一朵莲花的标识,反面就一个“尘”字,这是当初准备去京城的时候,逍遥王亲自给萧逸尘戴上的,这块玉佩的主要作用就是能调集一些人,在关键时刻能起一些作用,当然,这种玉佩也只有萧逸尘有,逍遥王不需要,而其他人是没有。
安宁走到这个土堆面前,抚摸着上边字,突然,他看到土堆上边新鲜的泥土,看着这些泥土,安宁蹲下身子,捻起一撮泥土在指尖搓了搓,很新鲜,再看看被挖过的地方,不像是被锄头或铲子什么的挖的,反而像是刀剑之类的东西撬开的,唉“唉!看来是藏不住了啊,连我的坟都给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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