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
自朱温注意力放在王镕身上,荆南这边少了许多支持,日子在大唐的打压下难过了起来。
而楚国,楚王马殷如今是左右为难,面对大唐的谴责,面对大梁的压力。
让马殷进退维谷,只好先赔偿大唐一些损失,收缩防线。
北地,镇州,
王景仁攻势停下,当夜,张承业传信折戟军。
李折戟等到半夜时分杀出,让王景仁措手不及。
大军溃散,后半夜,王景仁好不容易安抚住将士们。
李折戟再次杀出,折戟军东进东出,
王景仁红着眼睛下令追杀迎接而来的是隆隆隆的飞雷。
又是一刹那,追兵几乎止步,只剩下主将在那里叫喊,什么效果也没有。
就这样,连续折腾了三次,梁兵睡也睡不好,还消耗了极大的精力,
天色一亮,每个人无精打采,与昨日的士气相比,可谓是一泻千里。
王景仁见状,急忙思考对策,将士们如此下去,他这场战争可能没见到王镕就败了,何其可笑。
远在洛阳的朱温,不知何时已经让杨师厚在带兵,前往了魏博。
“贺德伦,你差人去问问王景仁,如今有何进展?”
“是。”
不过半天,回信到了,王景仁也是不知道朱温已经到了身后,
得知朱温询问,只得一五一十的开口。
“废物,兵贵神速,如今对方支援已经到了,再想攻下,可就难了”。
想了想,朱温开口道:
“来人,贺德伦与朕一同支援王景仁,
至于杨师厚,领兵十万驻扎邢州,防止突变”。
说完,朱温即刻着甲,与贺德伦驱动大军前行。
不过一日,朱温大军进攻柏乡,李存勖等人听闻时纷纷惊骇。
一个王景仁,一个朱温,他们如何应对?
就在李存勖心想调兵支援时候,张承业适时开口道:
“诸位,老夫有一计,此乃是陛下交代,可解如今之危”。
李存勖一听是李的主意,颇为动容道:
“想不到陛下还对咱们如此上心,还请张将军赐教”。
定州将领以李存勖马首是瞻,并未多说。
王镕也是眼神闪烁之间,见到李存勖态度明朗,则也是开口道:
“张兄,你快说说,陛下可是交代了什么”。
张承业神秘笑了笑,
“不急,此计说出则就不灵验了,晋王,先与你借个人?”
李存勖倒是没想到张承业计没说上,却是要与他借个人。
“哈哈哈,只要退了朱温,莫说一人,千人都可”,
张承业苦笑,并非借兵,而是借将。
“晋王麾下的李存审,此一人就可”。
李存勖心中暗道:
“存审亦是有勇有谋,但一人如何比之万军,怕是有些危险,”
李存勖担忧道:
“张将军,借人没问题,只是,九郎一人,怕是危险了些,不若让他的将领也跟着”。
张承业点头,如此最好。
“晋王,陛下交代在此,你可打开看一看”。
里面,也是李柷对于野河之战的推测,之所以笃定,是因为李柷对这一场朱温的柏乡之败记忆犹新。
李存勖回去之后,同周德威两人一同打开看了起来。
两人看完,面面相觑。
折戟军通过袭击,让梁军士气大跌,而他们,只需要守到王景仁大军进攻,而非试探之时,
让手下的长枪兵杀出,一挡十,十挡百,
如此杀出,必能够让梁军胆寒溃逃。
此乃消耗之战,既消耗敌军的精神,消磨士气,也消耗敌军的力气,到时候,恐怕一溃就无法挽回的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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