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他随手把手里的镔铁长刀甩在地上,锋利的刀尖轻易的穿透厚厚的塑胶,扎进下面坚硬的青石上。
“嗡~”
整个刀体都在剧烈抖动,雪亮的刀面上就像是一锅沸腾的银水。
“咚,咚,咚!”
而身体则是一个助跑,三步前冲了近六米的距离。
发力的大脚踩得似乎整个地面都在震动。
倏然间就扑到叶景海身边,在所有人包括叶景海不解的眼神里,右脚高高后甩过头顶高度,然后‘咚!’一个标准的射门。
踢得叶景海的身体整个的离地而起,朝着身后两米处的兵器架飞去。
“哗啦啦,叮叮当当——”
砸倒了那处‘东为生’一横三纵的兵器架,上面的刀,剑,匕首,飞剑、飞刀、飞镖,弓弩,——散乱一地。
“还要打?”
这一变故,惊呆了众人,就连赵长安也满脸的诧异。
“滋啦~”
一把倒下来的钨铁黑剑,被文烨随手抽了出来。
这柄黑色的钨铁剑没有刀锋,然而看着重量就不下二三十斤,让赵长安想到了杨过的那把玄铁重剑。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带着一道黑色的死亡匹练,夹裹着滔天气焰砸向叶景海的脑袋木盔。
似乎文烨和叶景海的脑袋死磕上了,不砸碎他那张自认为非常俊俏的脸誓不罢休。
“我认输!”
在关键时刻,叶景海的脑袋终于变得无比灵光,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文烨开打之前的那句话的含义。
‘打败为止!’
扯着嗓子凄厉大吼:“我认输!”
“啪!”
然而,文烨手里的重剑,还是没有丝毫迟疑的平拍在叶景海的木盔上面。
“卡啪啪~”
整个坚硬的木盔瞬间炸碎出无数道裂纹,被重剑正拍的地方,出现了一道让人心悸的陷窝。
而遭此重击,木盔里面的叶景海直接被震得活活晕死过去。
“你说晚了,收不住剑。”
文烨收起钨铁重剑,对晕死过去的叶景海解释。
声音里面没有一点的诚意。
——
商青青,张德彪,赵长安,文烨,离开叶园。
叶景海在手下七手八脚的剥开木甲以后,发现他只是晕死过去,额头也只是被长刀割了一个皮外伤,就是双手比较惨,已经乌青的跟两个发面馍馍一样。
不过明显死不了,也不会变成残废。
心里大定的叶园属下连忙拨打救护车,就没人再搭理赵长安四人。
对于文烨,因为叶景海还在晕死,当然也就没有人提出怎么办,是讨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还是追究刑事责任;这些都不是他们所能决定,只能等叶景海醒来做决定。
出了叶园,很罕见的商青青和张德彪都没有了和赵长安,文烨废话的意思,点点头,驱车离开。
“三太子,你今天的表现有点超长发挥啊,把叶景海揍晕了就不说了,我看你把商青青和张德彪也给吓住了。”
赵长安没有和文烨争着开车,而是坐在后面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两把趁着叶园的人没工夫搭理他们,顺出来的镔铁刀和钨铁剑。
问道:“你要哪一把?”
“都给你,当破烂卖不了三十块钱。”
在前面开车的文烨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然而想了想又说道:“这两把当废铁卖肯定不值钱,不过真要是当工艺品和文物卖,可真不便宜。镔铁刀那个龙泉县老窑我知道,一年是一刀一剑,我感觉到了刀柄上面有铭文,丙寅年,虎杀。这是真正出来的第一窑,一年一窑总共出了九窑。”
“一年一窑,九窑?”
“死了。”
“哦!”
赵长安不服气的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因为我爱学习。”
“你的笑话真不错;那这把钨铁剑呢,镔铁刀是工艺品,那么它就是文物了?”
“稀有陨铁。”
“靠!”
赵长安拿着钨铁剑直砸吧嘴:“就是再稀有的陨铁一旦熔炼,就和任何一把钨铁剑没啥两样了,也就是一个废铁的价格;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鹤。”
“重剑上面镶嵌了,可能不是镶嵌,巧克力夹花生一样放了稀有陨铁。”
“是么?”
赵长安顿时来了兴趣,“滋啦~”从钨铁剑鞘里面抽出钨铁剑仔细的观看。
然而就是对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赵长安都没看出来。
“什么都看不出来啊,你不会是在忽悠我?”
赵长安这时候严重怀疑,文烨这是打赢了飘了,在装比。
“我有这么无聊?”
赵长安想想也是,就继续逮着手里的钨铁剑猛看,刻苦专研。
——
张德彪默不作声的开车,商青青则是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一直到车子开出姑苏城,两人都没有交流说话。
不久,车子来到环太湖的高速路上。
左边是碧绿的稻田,稻子都已经抽穗,右边是一望无际的太湖。
“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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