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用钓鱼的方法,捉住她起诉一个敲诈,可你自己的名誉呢。到时候会有无数的报道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件事情,你和邢哲亮,还有这个女人的故事,人们会不会认为这个女人手里面握有你的把柄。比如你和她,甚至你们三个一起不得不说的证据?”
燕娜跟着单嫱一年多,成熟了很多,思考问题也不再像当年那么的天真:“你要考虑清楚,这种事情一旦和你染上,就算以后你再怎么证明,也很难洗得清。为了这区区一百万,以及一个无名小卒的女人,值得么?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你给她一百万,从始以后不再瓜葛。”
坐在后面的姜仙,有点惊讶的望了在前面等红灯的燕娜一眼。
聪明的她听出来了燕娜最后一句话里面,包含着不同寻常的信息量。
‘我宁愿你给她一百万。’
这句话可是很亲的人之间,才会出现的对话,而且话里面表露出来燕娜对赵长安真正换位思考的担心。
“不会这个大色狼把单总的女司机,燕娜姐也给霍霍了吧?”
心里面一边在鄙夷赵长安的不要脸,专吃窝边草,一边被勾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虽然她是一个清纯漂亮的女孩子,可作为一个女人天生有八卦之心,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突然又想到燕娜会武术,居然都被这个大色狼给弄了,自己可是一个‘好女不满百’,身娇体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顿时俏脸又变得有点发白,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和赵长安单独相处,不然万一被他给用强掰开腿弄了,自己找谁去说理去?
至于去告赵长安,姜仙心里面可没有一点这个想法,虽然自从认识赵长安这两年以后,他有意无意的沾过她不少便宜,可假如没有这个人,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人生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无论是当时对自己野心勃勃的邢哲明,自以为是的想着自己在绿园工作,就得成为他的情人,为此甚至指使几个街溜子故意找林飞的茬,把他痛揍了一顿。
还是那个一心想回三千里的家乡盖房子的林飞,因为对自己不放心,一直想找机会睡了自己,想生米做成熟饭。
他俩给她选择的路,都绝对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不吃不喝,得两个月才能买一平米的房子,一个厕所都得一年的工资。我问了这方面的朋友,其实建筑成本一平米才四五百块钱,真是一群黑心的资本家!”
林飞。
“林飞,我不是想要多大多贵的房子,就是在郑市买一套二手房也行,我也在挣工资,我手里已经存了一万块钱了,咱俩一起努力攒钱,——”
姜仙自己。
“知道房价为啥一直下不来么,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傻子太多了!”
“我就是要回老家去盖,在我老家四五万就能盖一座小洋楼,我家要是盖了,就是村里面第一家小洋楼,这才不枉我爸妈花这么多的钱让我上大学。”
林飞。
“记得你上高中的时候你二伯怎么来咱家闹的么,他要把他的小儿子过继给我们,说你是一个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是一个赔钱货,上学是浪费钱。”
母亲。
至少和现在的所得相比,就像井底的青蛙在仰望偶尔略过井口上面天空中的白天鹅。
现在自己在单总这里学到了太多的东西,而且事业也达到了这个高度,父母是由衷的高兴和满意,在老家的县城里面吹嘘着以自己为荣。
而这几个月,老家县城那边也断断续续有亲朋过来,只要别是过分的要求,只是想在集团下面的建筑公司,或者是集团工程分包的建筑公司做一些木工抹灰工水电工,她都尽量安排。
彭州这两年的下岗工人多,农民在地里一年也刨不出来几个钱,可以说山城一建的工资在山城市工人里面,算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而山城一建的招工名额,只是一建二建区建都完全足够,外边的人很难挤进去。
绿园集团这边的工资,要高出下面县市30%以上,而且伙食待遇也好好的多。
更不是那些乡镇建筑公司和私人老板建筑公司,开的微薄工资所能相比。
——
对于赵长安对自己的野心,很奇怪的是姜仙只是烦恼和羞涩,却不感到害怕生气或者愤怒,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这种心理和以前对邢哲明的厌恶,就像是看到一泡臭狗屎,完全都不一样。
所以在姜仙的心里面想着,真要是那一次无意中让赵长安的手了,最多也就是吃一个哑巴闷亏,以后离他远一点,可别再叫他轻易的得手了就行了。
真要是又让他给得手了,只要得手的别太频繁就行了。
至于什么才是‘别太频繁’,姜仙想了想,一年最多只能两三次!
这么想着,姜仙就不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有点发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六分熟的荷包蛋。
用筷子挑破荷包蛋的外层蛋白,鸡蛋黄里面是沙瓤瓤黄橙橙的流沁,又像蟹黄或者熟透了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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