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知道对方的苦,知道对方一直在为了这个家庭在努力的付出,默默的承受着压力舔舐伤口。我和一舟都没有错误,也不是不爱了,可这段婚姻是真的很辛苦很辛苦,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们准备离婚以后,一舟还回底特律,我也回到原来的厂里,小宝归我,他爷爷奶奶也可以带。我也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工作下班一个人在家很孤独,小宝在家又很累。他也是,何必这么辛苦的绑架着对方,在还年轻的时候这么苦的熬着变老了呢?
赵总,我和一舟,真的很感激你!”
说到这里,桂小丽已经是泪流满面,涕不成声:“不是您,我差点就失去了一舟,也让小宝没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也失去了那个最爱我,我也最爱他的男人!”
文烨闭着眼睛休息,呼吸平稳,表情凝固在路边灯光的照射里,如同一具绝美的俊少年雕塑。
赵长安打开了车里的音乐,心里面不禁想到了李诗雅。
“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这也许就是现代大都市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在追求理想事业家庭爱情婚姻个人**中的七零八乱的妥协和挣扎。
——
回到别墅,文烨要到赵长安别墅的地下室挑选几样不太值钱一点的字画,准备送人。
人情人情,就是别人可以不说,也可以不收,但是你不能装迷糊,一副天真无邪的儿童模样,啥都不懂的不送。
那简直就是侮辱别人的智商,把他当成傻比。
而且有时候你东西送出去,别人的回礼会更重,这就叫做礼尚往来。
“帮我给祁小琴和唐霜,挑一样。”
赵长安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看着里面的珠光宝气耀的眼睛都有点花,成了猪八戒进了女儿国,看着哪个都不错。
觉得做选择题真是困难,就把问题扔给了文烨。
“就这你还要借道花都,”文烨感到很惊讶,“不就是那个破事儿么,你在明珠找几个多弄几次不就得了,至于专程往花都跑。你得有多憋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都有大半年没有去浇灌滋润祁学姐了,这朵花是我花园里面荒了最久的一朵,可得勤快一点,别被别人趁机而入的惦记着了。”
赵长安说的理直气壮,听的文烨朝着这个讲究人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敬佩。
他在箱子里一阵胡乱巴拉,弄得‘叮叮当当’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脆响。
从里面巴拉了一块通体翠绿毫无瑕疵,有小拇指一截粗细大小的绿翡翠佛像:“这个给祁小琴。”
又巴拉出一块通体雪白细腻温润,长方形羊脂玉平安无事牌:“这个给你媳妇。”
赵长安拿过绿翡翠和羊脂玉,翻来覆去的观摩对比,问文烨:“有什么区别?”
“那就倒个个儿,这个送祁小琴,这个送给你媳妇。”
文烨说的理直气壮。
于是赵长安懂了,原来他也是故作高深的随口一说,完全就是一个唬人的花架子货。
这时候,赵长安突然觉得戴在脖子上,仿佛在胸口的石头突然微微一热,若有所觉的望向地下室那九个换气孔其中的一个。
文烨见到赵长安的这种神情变化和眼光所指,脸上的神情也是若有所思的微微变色,望向那个换气孔。
一道黑影一闪而出,在即使是赵长安和文烨这两个古武高手也难以准确追踪的速度里,轻盈跃上了地下室一角一根脸盆粗细三米高,留着大量朝着四向突出,伸出枝干的天然白檀木做的工艺挂架子上面。
踞坐在一根枝上,望着赵长安和文烨,猫眼碧黄森冷如同无情。
这个粗木工艺架子,不但高度高,而且朝着四周伸出来参差不齐的枝干粗的有碗口粗,细的有银元细,长的伸出有一米,说是工艺挂架,其实就是这只猞猁看护地下室自保的领地。
当然,这也是文烨做的,赵长安才不耐烦做这些屁事儿。
“这么神奇?”
还没等文烨说话,赵长安就惊讶的感叹:“怎么实现的。”
“没有检测过,可能就像磁极吸引一样,至此至终都存在,不过随着距离和个体感知的灵敏度不同而已。就像之前距离比这还近你都没有感知,那就说明你在这一方向的体感灵敏度增加了。”
文烨分析说道:“具体的原因我猜测要是你和猫都配合,应该可以用现代的检测工具检测出来,更有可能的是一种同频的电磁波互相缠绕叠加,或者是加密变频的一种波。”
“你说的好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绞在一起一样,听着我都别扭。”
赵长安看了一眼猞猁,感觉有点恶寒。
“啥事情你硬往男人和女人那件破事上面去硬套联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文烨听得也是直摇头。
“这玩意我看除了祸害鸟雀老鼠和鱼,别的也没啥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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