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以前的你长得也还行,不过现在则是绝美。走路别心不在焉,小心脚滑。”
赵长安笑着说道:“你觉得一个人之所以区别于另外一个在于什么,或者说一个男的娶了一个老婆,她老婆是双胞胎,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甚至在基因图谱上面来说,她俩就是同一个人,那么对于他来说,是不是无论哪一个是他的老婆都不重要么?”
“当然不一样,一个是他老婆,而另一个只是他的亲戚。他和这个亲戚的关系只是建立在他和他老婆的婚姻关系这个基础上的。”
“可她俩外表完全一模一样。”
“可事实上人却是不同的人。”
“外表一模一样,怎么就是不同的人?”
“心不同啊?”
“心是什么?”
“心是什么?心是灵魂吧,如果一个人真的有灵魂。”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姐妹俩虽然在外表上看上去一模一样,可实际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因为她们两个有着不同的灵魂?”
“那是当然!”
白雪肯定的回答。
“一个人从小孩长成大人,那么他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白雪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这个问题就是那个忒修斯之船悖论?如果抛开身体这一块,而是从灵魂的角度来说,这艘船还是这艘船,因为船的灵魂没有变。”
(如果忒修斯的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一个人出了车祸毁了容,那么这个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么?”
赵长安继续追问。
“当然是!”
白雪没有犹豫的回答。
“你的回答是建立在自己的一种自以为是的假象中的,就是认为这个被毁容的人,一定变得很丑,虽然可怜可他一定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赵长安没有给白雪思考的时间,而是问道:“如果因为车祸,她的大龅牙被撞平了,变成了绝色美女呢?”
白雪的脸色变了。
“到现在为止,你心里面依然对自己有着很难原谅的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要整容,让官新义对你心生失望至极,也就是说全是你的错,你爱慕虚荣,弄虚作假,——”
白雪又是脚下一滑,被早有准备的赵长安又一把拽进怀里紧紧的搂住,看煞了周围的男人们,羡慕的直流口水。
“你别说了!”
白雪的俏脸雪白,在赵长安的怀抱里,娇躯和声音都在颤栗。
“可你的灵魂还是你的灵魂,你还是真正的你自己!一个女孩子想穿一件漂亮的衣服,所谓真正爱她的男人冷言冷语的讽刺,‘你就是这么爱慕虚荣?’一个女孩子把自己化妆画得漂漂亮亮,一个所谓爱她的男人鄙视的说道,‘你画得妖里妖气想在外面勾引男人?’一个女孩子想把自己变得漂亮一点,更加的美丽,不犯法,不违背道德,又有什么错?灵魂还是这个灵魂,只是躯壳变得美丽,就要遭到这种污蔑和职责,凭什么?”
在赵长安的怀里,白雪把俏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已经哭成了泪人。
“听我说,不值得,喜欢你灵魂的人,你有这干净美丽的灵魂,喜欢你身体的人,你有这绝色的美丽,而你却偏偏把一个变了心的人的险恶攻击当成你自己的枷锁,你有这么傻么?”
白雪抬起了头,梨花带雨,望着赵长安,秀眸雪亮:“吻我!”
“啥?问你啥?”
赵长安低头望着被自己紧紧搂着的白雪殷红的小嘴儿问。
“你个混蛋,你吻不吻?不吻我就去找——,呜呜——”
——
赵长安和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害怕摔跤的白雪,走到了酒店,一直到进入包间,白雪都不愿意松开她的手。
然后两人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亲得天昏地暗,其间赵长安的手也取得了很大的福利,完成了全流域探索。
最后还是是在抵挡不住的白雪,死命的推开了赵长安,俏脸血红,气喘吁吁。
然后飞也似的逃进了包间里面的卫生间。
“你就是贴吧里面那些人说得超级花心大萝卜,没有一个女人能顶得住你一天的攻击!”
在卫生间里,白雪整整呆了快半个小时才出来,洗了澡,描了眉,涂了润唇膏,望着赵长安跟喝了酒一样的红:“要是夏天我现在绝对就是你的女人了!”
“不用等这么久,你要愿意今天晚上我就能够让你得偿所愿。”
赵长安去搂白雪,被她躲开:“别了,一会儿他们就来了!”
“那行,咱们就说公司的事情。”
赵长安明天要去见那个苗苗,在江城的时间很紧迫,也就没有再胡闹,而是给白雪倒了一杯热水,认真的说事情。
“这件事情不能急,郑市分公司刚开的时候也一样,主要是靠着关系拉的高校团购,纺专,纺院,省师大,郑市大学,这些学校的学生用了以后觉得性价比很划算,才慢慢的好起来。燕京那边有培训班的电脑示范,还有燕大学生会的极力推荐,到现在每天的走量也就是十几台。你这边也一样不要急,先把公司完善起来,等明年传奇的公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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