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从力笔亚到东南亚如果坐船需要好几天的时间,而且派克肯定是等不了下一趟车队的,所以他其实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啊~~”坐在直升机上的阿尔伯特,叫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史密斯坐在他的旁边表情非常淡定,“我联系了普莱斯那个老家伙,他帮忙在一架飞往菲律宾的军机上安排了位置。”
“他欠我们一条命,这样算是便宜他了。”派克紧紧的拉着安全扶手,全力抵抗着正在做特技飞行的直升机造成的离心力。
如果不是没得选他是绝对不会坐莫多克驾驶的飞机的,这老兄的病情似乎又严重了。
有了普莱斯的帮忙,让他们的行程时间大大缩短。
……
罗阿纳普拉,罗贝尔特对于徐川伏击的后续并没有平静下去,各方势力都在打探袭击的内幕和细节。
对于兰利或者是NSA来说,在黑帮的嘴里打听事情几乎不存在什么难度。
先不提他们安插的外围人员,对于这些黑帮分子来说只要钱给到位,他们甚至可以出卖张维新。
所以,艾达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通过自己的人脉把事情打听的**不离十了。
“额,这个女人好像比上一次要疯的多啊。”罗贝尔特上一次对于这里的破坏,艾达也算是记忆犹新。
不过对于女仆长的关注并不是她的重点,找到那个NSA叛逃的人才是她的目的。
如果能抢在NSA前面把人找到,兰利将获得极大的好处,不要以为美利坚是一个整体,它其实就像九头蛇一样,有很多个脑袋。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在一个暗巷里艾达正在见她的线人,这家伙是三合会的人,而且还是个中层头目。
这家伙拍了拍自己的光头,“之前张老大气冲冲的去找巴拉莱卡了,带了不少人,兄弟们都以为要跟莫斯科旅馆开战了,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打起来。”
艾达推了一下脸上的太阳镜,然后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对方盯着她被撑起来的两座山峰看直了眼睛。
“嘿,好看吗?”对方的视线被艾达敏锐的察觉到了,她往前一步伸手把人推到了墙上。
这家伙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缩在那一动都不敢动,他可是知道这个暴力教会的修女到底有多暴力。
艾达的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呵,敢占老娘的便宜,那这次的线人费你就别想了。”说完转身直接离开。
而对于背后愤怒的咒骂,她只是头都没回的挥了挥手。
“张维新竟然跟巴拉莱卡起冲突了,这可真是少见啊。”艾达自言自语的走出暗巷,这两人在罗阿纳普拉合作多年,虽然各自的帮派不可能一直相安无事,但是两个人都在尽力维持着双方的之间的和平。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姓张的发这么大的火。
在这个时间点上不由得她多想,这实在是太巧了。
“啊!好热啊!”东南亚的日光实在是太火热了,让她只想立刻回到空调房里,不过一想到那些还在安全屋里的人员,她就觉得生活完全一片黑暗。
真是烦死了,艾达伸出手遮在额头上聊胜于无吧,她还要去见一下莫斯科旅馆的线人,问一下巴拉莱卡那边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NSA的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索莎在这里的联络人也在不停的打听着各种消息。
“我们一直在盯着出入罗阿纳普拉的路径,如果目标出现是不可能没有发现的。”索莎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上面已经把出入城市的几条路全都标了出来。
加古斯顿站在一旁,“机场和码头都有人在盯着,他不可能逃开所有眼线的。”
也就是说这个凭一己之力,把整个美利坚情报部门搅翻天的家伙还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说明他有一个很隐秘的藏身地,而且可以进行补给。
那么很可能有人在帮他,而在这里能把人藏起来让他们都找不到的真没几个。
加古斯顿和索莎分析过,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莫斯科旅馆,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美利坚出事找老毛子就对了。
其他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里除了黑帮还有各种反正攵府组织,比如蒸煮档游击队的人,只是这些人都是小角色。
“既然没什么收获,我们可以加大对莫斯科旅馆的监视。”加古斯顿做出决定,莫斯科旅馆的人员背景很特殊,拥有一大批退役的军事人员,不仅如此中高层的很多人更是经历过冷战时期。
加古斯顿非常明白,苏军和俄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之前外面的袭击似乎和那个疯女人有关系。”索莎说起了之前的事情,袭击的发生位置离他们这里很近。
几乎直接让他们这些人进入了战斗状态,在发现不是针对他们之后,索莎冒着风险出门进行了查看。
而且她在三合会的人离开之后还进入了那栋发生战斗的屋子,这里的警察根本没有封锁现场。
从现场看似乎有人受伤了,只是无法分辨是谁,而最让她在意的是为什么HCLI的人会出现在那里。
海克梅迪亚家族是他们情报部门重点关注的对象,这个家族企业不仅从事军火生意,而且近年来开始涉足能源领域。
在罗阿那普拉HCLI和当地的帮派进行合作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她只是好奇是谁能让蔻蔻.海克梅迪亚的护卫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加古斯顿皱着眉,“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在任务之前我们想想办法把她解决掉。”
虽然在他眼里这女人只是一只苍蝇,但是一直在眼前飞那就很烦了,再加上这只苍蝇还有不小的攻击力。
……
靠近罗阿纳普拉南部海岸线的一处悬崖下面,有一处二战时期日军修建的地下掩体,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早已废弃,不过建筑本身并没有太多的破坏。
罗贝尔特坐在一张破旧的铁床上,面前椅子上的不锈钢托盘里放着一颗还沾着血的弹头,她赤果着上身把手里用于消毒的酒精喷在左肩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左手握紧了床头的栏杆,整张床都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随时会散架的样子。
之后她对着面前的镜子开始缝合伤口,感觉着针线穿过皮肉,罗贝尔特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笑容。
里奇利雷,这个在罗阿那普拉做中介生意的商人,拎着一个旅行包走进这个地下掩体,刚要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物体相互碰撞的声音。
额,看来这一次,洗手台是保不住了,这家伙在心里吐槽着,他就是收钱办事,这女人出钱让他去做一些日常不好自己出面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