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真没想到你竟然能坚持这么久。”,海克斯弯着腰看着被倾斜着绑在一张木板床上的阿吉.拉马。
刚刚从漫长的濒死体验中缓过来的他,根本顾不上眼前的美景,不停的在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听着这个美丽的的女人说着,“没关系,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人手跟你耗下去。”
海克斯直起腰身,走到审讯专家身边,拥着撒娇一般的语气说道,“你要抓紧时间,把我想知道的问出来啊。”
精致的脸庞和这个年轻的审讯专家靠的很近,一股属于成熟女人的香甜气息萦绕在他的周围,瞬间觉得屋里的温度都高了几度,不由自主的喘着粗气。
海克斯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的更加的动人心魄,“让他说出那些货车都去了那里,还有两天前和他见面的是谁?有奖励哦。”,然后抱住他的手臂摩挲了两下,再踮起脚尖伸出舌尖在他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在这个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放开他后退了两步,“这里太闷了,我先出去了。”,转身拉开房门,向外面走去,阴暗的走廊里海克斯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无聊了。”
年轻的审讯专家想要追上去,却被最后一丝理智拉了回来,这个女人用这种方法已经玩弄了这里的所有男人,却没人能上的了她的床,而那些想使用暴力的都躺进了医院。
他弯着腰抵抗着自己的某些反应,却听见被绑在一旁看了所有过程的阿吉.拉马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年轻人瞬间恼羞成怒,“**,你笑什么。”,表情狰狞的走了过去,摆明了要把憋在心里的火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犯人的身上。
法塔弥.哈萨尼曾服役于科索沃.姐.fang.军,战争后在这一地区建立了自己的毒.品帝国,现在的他已经是这一地区最大的毒.枭,当然身为阿尔巴尼亚后裔,他也和自己的老乡们一样做着人口买卖。
阿吉.拉马是他的表兄,在之前的一次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把这里的所有东西全都烧了,我会提前离开。”,一个穿着三道杠运动衣的男人,站起身和身边的人说着。
“维克多,拉马并不知道你在这里。”,法塔弥试图跟维克多.扎卡耶夫解释道。
维克多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如野兽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法塔弥,“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最近一段时间要低调一点,不过似乎你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双方的手下一瞬间对峙了起来,手里的自动步枪同时指着对方。
“维克多,这只是个意外,他也是为了给你们联络运输路线才去的。”,法塔弥阻止了自己的手下,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
维克多慢慢的把他松开,让手下放下枪,他也知道,之后的事情还需要这些人进行安排,穿过维和部队的封锁线,自己这些人需要分批从这里进入阿尔巴尼亚,再从那里的运输线路进入法国。
“不能再有任何的意外,我要马上离开。”
“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双方最终达成了默契,法塔弥带着人从这个隐蔽的据点里出来,拉过身边的一个手下,“把拉马找到,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看到尸体。”
维克多现在有点焦虑,他刚收到消息本来负责阿尔巴尼亚境内路线的穆拉德.霍查父子竟然全都死了,还好他的副手还能顶上,而这时又发生阿吉.拉马失踪的事情,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抓。
这怎么可能不让他多想,这个计划本来就是也门核爆计划的备选,有很多地方的准备并不充分,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这件事组织上已经投入了太多的资源,这次如果再不成功,他们的势力就会被那些窥伺在侧的野兽分食个干净,总之一句话,他们快要破产了。
美国,弗吉尼亚州兰利,中情局总部,国家秘密行动处负责欧洲事务的乔治.布莱克正在让秘书帮他预定去往欧洲的机票,海克斯传回来的情报,让他非常在意,不等不赶在和英国方面交接之前过去一趟。
“嗨,曼迪。”,布莱克拿着外衣和公文包走出办公室,拿出电话准备通知家里自己要出差的消息,正好看到曼迪.埃利斯也从办公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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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的女人最近是局里的明星,不仅在也门指挥了针对叛军的最终行动,摧毁了核爆装置,又在之后的行动中和海豹突击队合作救出了被绑架的CIA探员,同时击毙了阿布.谢布尔和十几名装备最新型炸弹背心的炸弹客。
虽然作为一个新人,能在这个年纪就开始接触一线行动的主要原因是她那个身为参议员的父亲,不过这孩子还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能力,这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Bookman。”,这是乔治.布莱克的外号,一段时间的接触,两人已经比较熟悉了,曼迪对这个文质彬彬甚至外号都充满文学气息的同事,很有好感,不过她更知道,能坐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因为博学。
“出差?”,曼迪同样拿着外衣和背包,整个人行色匆匆。
“恩,我要去趟欧洲,一个好消息,我们抓到了阿吉.拉马。”,布莱克脸上故意带着一丝窃喜,像是一个偷吃到糖的孩子,不可否认这真的很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哈,就是那个伦敦连环爆炸案的主犯?恭喜。”,曼迪当然知道这个人。
看到对面有人走来,布莱克收起玩笑,“恩,就是他,已经和英国方面说好,会把人交给他们,所以我想过去看看还能问出点什么。”
毕竟部门不同,曼迪也不好询问过多的细节,只能和布莱克闲聊着,“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都叫你Bookman。”
布莱克沉吟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在大学专攻古典阿拉伯文学,其实我本来想当个历史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