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还没有意识到已经被自己的二把手绿了的狄托,已经没有了继续玩游戏的心情,他把还在角色扮演的女人赶出屋子,一个人躺在床上,烦躁的琢磨着嗓音的死亡所带来的各种问题。
清晨,改革报的最新一期报纸已经铺满了整个蒂华纳,绑架集团被警方瓦解的新闻占了一整个版面,嗓音被击毙的照片打上了马赛克放在最醒目的位置。
摄像机前范托斯正在一脸红润的接受着采访,面不改色的把击毙嗓音丹尼尔的功劳揽在自己的身上。
“我们反绑架组已经注意这个绑架集团很长时间了,今天凌晨终于找到了这个组织的老巢,警方迅速行动进行了抓捕,行动中击毙了绑架集团的首脑嗓音。”
……
“这个功劳你就这么给出去了?”,一身正装的女记者,双手抱在胸前,歪头看着正在吃着蛋糕的洛桑诺。
“你真的不吃点尝尝?味道不错”,洛桑诺递过盘子,无视女人嫌弃的目光,“本来也不是我的功劳,而且是不是好事谁说得准?”
“我就是看上面的这些人渣很不爽。”,这里的人渣指的是坐在镜头前的所有人,这么大的一个功劳,蒂华纳警察局的高层恨不得全都出来露露脸。
这个绑架集团这两年在墨西哥做的案子太多了,已经从蒂华纳本地发展到了墨西哥其他的城市,造成的影响甚至超过了毒品,竟然从侧面促进了全国安保市场的发展,现在有钱人不带个保镖根本不敢出门。
更重要的是他们索要的赎金数目巨大,根据统计今年的数目至少达到上亿美金的数额,这还是有一些人没有报警无法统计的数字。
所以这件案子的主要嫌疑人被击毙绝对是个大功劳,对以后的仕途有很大的好处,即使没在现场找到赃款。
“跟咱们想的一样,范托斯把这个功劳认下来了。”,徐川一边嫌弃的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本来还担心他不敢接下来,毕竟绑架集团的背后是狄托·弗洛雷斯。”,斯瓦格啃着手上的三明治。
徐川现在异常想念煎饼果子,吃了几口把盘子推到一边,“估计他也不知道嗓音是狄托的人,而且他不接自然有人接,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占便宜。”
“那我们还要做什么?”,正在给自己准备早餐的柯蒂斯,在厨房里煎着香肠。
“后面的事先不做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太频繁了会让别人起疑心的。”,徐川拿起牛奶漱了漱口,本来还打算把拉曼达兄弟会一锅端了,不过仔细想了想连续出这么大的案子,即使是在墨西哥也会显得不正常。
反正韭菜就在地里也跑不了,先养养没准收益更多。
其他两个人不置可否,这次的工作感觉有点简单,时间短强度低赚的钱又多,简直就是打工人的最爱,他们不介意多来几次。
“柯蒂斯先在这里等几天,公司的人过几天会过来,让他们出个方案连通对面的房子,还要把那些现金运走。”,徐川左想右想觉得这些钱放在这里不怎么保险,还是准备让人直接运走。
“啊?那为什么让我们挖了一晚上的坑?”,柯蒂斯无语的看着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徐川做了一个有种你来咬我的表情。
柯蒂斯当然不会这么做,一大笔钱还没到他的账上,这时候的老板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这些装备怎么办,都没用啊!”,斯瓦格说的是地下室里的那一堆的武器弹药,其中有一些M72火箭筒和阔刀地雷,还有一箱子C4炸药,要是爆炸的话能把这里半个街区炸上天。
“先留着吧,过一段时间再来就不用买了。”,反正C4不装雷管也炸不了,先放着吧。
吃完了早饭,徐川几人再次来到了宠物诊所找那个兽医拆线,正好遇上拉莫斯一家给克雷塞转院,如果这里能被称为医院的话。
徐川热情的和山莫尔·拉莫斯打着招呼,完全没把他发黑的脸色放在心上。
皮塔正在和她的大熊熊克雷塞待在一起,“皮塔,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不,我不想去。”,皮塔整个人都有点蔫蔫的,之前金色的长头发已经剪短,利索的的像个小男孩。
克雷塞有些无奈,她这样整天待在家里对她并不好,她的父母说了一些皮塔的情况,也让他来开解一下。
“我害怕,克雷塞。”,皮塔低着头,轻轻的说道,声音低不可闻。
克雷塞坐在病床上,看着这个本来开朗活泼的女孩儿现在的样子,一股无名火起。
如果不是因为这孩子安全的回来了,他是绝对会去把那些人渣杀光的。
“老兄,听说你要转院了?”,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柯蒂斯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
“嗨,你这里有客人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小人儿,柯蒂斯认出了皮塔,这孩子能获救自己也是有功劳的,只是不能让人知道。
“你怎么过来了,哦,你老板过来拆线是吧。”
“是啊,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我在电视上看到新闻了,是不是你们干的?”,克雷塞压低了声音。
“当然不是。”,柯蒂斯已经得到了徐川的指示,无论是谁都不能说出实情,有人猜到也不能承认。
克雷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嘴严了不少。”
“老兄,不用套我的话,这没用。”,转头看了眼迷茫的小朋友,提醒一下自己的这个朋友。
“之后有什么打算?”,柯蒂斯想着,要是能把这家伙拉进安布雷拉,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进入队伍的核心,当然前提是他能戒酒。
克雷塞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看了看皮塔,“我会继续当我的保镖,才刚刚适应了这份工作,可没打算现在改行。”
柯蒂斯笑了笑,“你有自己计划就好,少喝点酒,有事联系我。”,并不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勉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