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嘛如果妾身是你听到过的那些故事之中的鬼的话,大概会真的把那些孩子们还给你吧?”
“不过,现在的话不可能哦。”
酒吞童子的脸上带着有些恐怖的笑意。
“毕竟——妾身和故事里的鬼不一样哦。”
“妾身啊,可是货真价实,真实存在的恶鬼呢。”
噗呲——
“啊————!!!”
鲜血飞溅,藤丸立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指甲——酒吞童子那尖锐无比的鬼之指爪,刺入了藤丸立香的腹部之中。
鲜血瞬间染红了藤丸立香那洁白的的迦勒底制服,最重要的是,在刺入藤丸立香的腹部之后,酒吞童子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而是——
直接在藤丸立香的肚子里动了起来。
“你这.混蛋”
鲜血和口水从藤丸立香的嘴边流出,混杂着痛出来的眼泪一起沿着脸颊滑落,藤丸立香愤恨无比的看着将自己抓住的酒吞童子,同时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酒吞童子的束缚。
“痛吗?很痛吗?啊.看样子是真的很痛呢。”
酒吞童子巧笑嫣然,一边笑着一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眯着眼睛歪着脑袋的看着无力的挣扎着的藤丸立香,眼中全都是满意的神色。
“想想也是啊,肚子上被挖了一个洞的话,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疼痛呢。”
“妾身明白。”
酒吞童子说着,叹了口气,但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下的打算。
“呃——啊——啊啊!”
就算藤丸立香毅力无比的竟然,在这种程度的痛苦之下,也是不停的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妾身以前玩耍的时候,经常会搞成这个样子,是妾身自己被搞成这个样子呢。”
“赖光小姐和她的四天王们,对待妾身,可是丝毫不会手软呢,啊,尤其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家伙。”
“啊!对了!”
酒吞童子又兴奋了起来。
“妾身也是会彼此彼此的哦!每次都把他们狠狠的劈砍剜挖,把内脏都搅乱一通什么的!”
“无论——是人!还是鬼!”
噗呲——
鲜血再次迸溅出来,藤丸立香的身体还在颤抖,但挣扎的力气显然已经开始变小。
“杀与被杀,剜与被剜。”
“呃呃.”
藤丸立香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迷茫,但她仍然用愤恨的目光瞪视着酒吞童子。
“给我好好的忍耐着哦,好乖好乖。”
恶鬼笑眯眯的回应着藤丸立香的目光。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那个叫什么来着?魔术回路对吧?”
“妾身要稍微摆弄一下那个东西呢,所以不要动。”
“嗯不对,这个应该是你的腰椎骨呢。不,没什么啦,真是乖孩子,好啦好啦,不痛不痛。”
“但是呢可以哭出来哦?承受痛苦的时候,想哭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藤丸立香还没有死去,还没有失去仪式——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在强行的支撑着自己的生命,凭借.自己的意志。
“我才,不会哭.”
她用有些微弱的声音奋力的回击着。
“无所谓,只要你小声一点就没问题哦,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这件事情,可是我们的秘密,我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
酒吞童子的脸色逐渐从戏谑变得认真和严肃了起来——她好像真的开始认真的寻找藤丸立香的魔术回路了。
就是不知道.找到了之后,这个恶鬼究竟会干什么。
噗呲——
鲜血已经在藤丸立香的身下积蓄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但酒吞童子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妾身呢,其实也是觉得很抱歉呢。”
她一边寻找,不停的在藤丸立香的腹部剜挖,一边说道。
“从感觉来看,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被翻动内脏吧?真是稀奇,感觉很对不起你呢。”
“事到如今,妾身也无法停手了。”
“啊!对了!如果要缓解痛苦的话,或许可以数一下洞穴墙壁上的斑点之类的!”
“让我们开始吧,一二三四.”
“五六.七.八.九.十.”
眼前的景色逐渐黯淡,藤丸立香的下颌最后进行了一次颤抖,总算是——
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这些孩子真是的,一开始被抓过来的时候,还在奋力的哭泣,但在苦累了之后居然就一觉睡到现在也没醒”
源赖光看着躺在岩石上,依偎在一起睡觉的一群孩子们,眼神中带着麻木的悲哀。
她看着这些孩子,不知道究竟是回想起了什么,竟然坐在了这些孩子的身边。
“我记得,江户时代有一首摇篮曲,是这么唱的。”
“睡吧睡吧.快躺下.”
源赖光一边轻轻的拍手,一边用缓慢的声音为孩子们唱着摇篮曲。
“宝宝是个乖孩子”
“宝宝的护身符,到哪里去了呢。”
“翻过那座山,到村子里去了。”
“村子的,礼物.”
“娘”
孩子们中,突然有一个恍惚之间的孩子,听着这个摇篮曲的时候,下意识的这样呼唤了一声。
这让源赖光的身体都猛地一振。
“啊,啊啊.毕竟是孩子.毕竟,是孩子”
“看见长发的女子就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娘亲.这,很正常,很正常.”
源赖光——Rider黑绳地狱,刺客矛盾无比的呆坐着。
她没有给孩子们松绑,却为了孩子们唱着母亲才会唱的摇篮曲——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啊。
但.
“我是鬼。”
源赖光如此自言自语。
“我们是狠辣无比的鬼。”
话虽如此。
但源赖光清楚,自己实际上,就是母性的化身,就算被孩子们认成母亲也是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明明早已疯狂的无可救药,明明早已坚信此处即是地狱。
明明早已堕落,明明双手早已沾满鲜血——
看着自己的双手,源赖光的眼泪无声的流下。
明明——此世即是地狱。
明明那孩子也并不在这里。
即便如此——她还是渴望成为母亲一样的存在。
“抱歉了”
她还是抬起了刀。
但目标——似乎并不是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