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世间虽然无奇不有,也有长得一样的人存在,但是一模一样,就连修道者朝夕相对也无法分辨出来,却未曾遇到过。
柳长河当年也因为凌云长得与公羊青流一模一样,他真的分辨不出来,所以猜测凌云有可能就是他们大师兄转世。
既然是转世,那就足以证明公羊青流真的已经死了。
“嗯”
柳长河点了点头,梦晴哭了。她深深地看了凌云一眼之后,跑出了天意殿。
“凌云真的是上代掌门人转世么?”
“这是真的吗?”
“你没见到掌门点头了吗?”
“怪不得,雨极峰主会认错人。不,不算是认错。”
一众长老都无法淡定下来,凌云这个身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师伯,这都是什么事啊,凌云他,怎么成了大师伯了。还要人活吗?”
秦玉颜与寒灵皆是看向柳长河追问起此事来,大家也都洗耳恭听,凌云也懵了。他真的很好奇,自己到底是不是公羊青流传世,还有关于这个公羊青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这个答案老夫也无法回答你们,只怕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回答得了这个问题。转世,只是道门之中的流传的神话罢了。”
关于转世之说,一直以来都没有真凭实据。这事可不是信手拈来的,虽然有这么一个神话存在,可是柳长生活了这么久,他却还没有见过真正转世之人。
也没有听说过有那一个强者乃是前世修来的。
“那掌门认为,到底是,还是不是。”
凌云郑重地问道。比柳长河没有听说过转世之说,可是幽子峰却知晓,早就告诉过他,或许他还真有可能就是那个公羊青流转世。
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可就得由他自己去揭开谜底。
“这个,我也实在不知。只能待你以后自己去寻找答案。凌云,今日乃是你继任大典,先前本座已经将掌门令牌交于你手。从这一刻起,凌云便为天意掌门人。”
柳长河正式宣布,授给凌云掌门道袍,其实今日只是走个过场,算是正式通知门内所有的人而已。
原本天意四象门有一柄传世之剑,可是当年却随着公羊青流一起消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
“多谢掌门”
“拜见凌掌门”
“拜见掌门人”
凌云接过掌门人道袍,在场所有长老这才反应了过来。若是凌云真是上代掌门人转世,那么他今日接掌天意四象门的掌门人之位,可就是实至名归了。
“凌云,本来我们天意四象门之中有一套战技功法,乃是历代掌门人修炼之用,不过因为当年大师兄失踪,那一套战技功法也随着他一起消失,而我也只习得一半,今日我便将这一半的天意战体传授给你。你看仔细了。”
继任大典之后,柳长河将凌云留在天意山之中,传功给他。
要不然凌云当这个掌门,还真是什么实际上的好处都没有。只不过柳长河能传给他的功法也只有一半而已。
这一套战技功法,如同四象诀一样,属于天意四象门不传之秘,只传于历代掌门人而已。因为这是体修战技,除了心法之外,还有拳法套路。
天意战体对于凌云可算是及时雨。如今他达到王境,而且一直以来修炼《先天秘录》肉身远胜于同阶高手,堪比魔兽。
可惜苦于没有体修战技傍身,也不知门路。可惜的是这天意战体一共四篇,而柳长河当年仅学了一半。这还是公羊青流传授给他的。
“凌云,你看仔细了吗?”
柳长河问道。
“嗯。”
凌云点了头应道,他真的看得非常仔细,对于柳长河所口述的心法,也全然记于心间。
“可有那里不明之处。”
柳长河问道。
“这似乎与四象诀,同出一路吧。”
凌云问道。
“正是。严格来说,四象诀正是从这套战技功法之中演变而成的。但因为气魂所限,所以只能分开修炼。而老夫实际上修炼的正是雷神诀与电神诀。梦晴修炼雨神诀,而当年大师兄除了修炼天意战体之外,也修炼了风神诀。”
天意四象门的风神诀一直都没有丢失,一直由柳长河所保管,只是不想传给马若寺而已。如今凌云成为天意四象门的掌门人,那这四象诀的真迹自然也就交由他保管。
“四象门不同于天意战技,唯有相应的气魂方能修炼。掌门的气魂既然乃是玄龟,大可以试一下修炼雨神诀或是风神诀。”
柳长河提议道。
龟型气魂虽说主修防御,可是防御却大有不同。比如御水防御之类。但龟型气魂一般不能御风,可是却能吐息。
这吐息被公认为龟型气魂最强魂技。拥有吐息的龟型气魂一般都是百里挑一。
“多谢掌门授技。”
凌云接过四象诀之后,屈身行礼。
“好生修炼。不管是你是凌家弟子也好,还是公羊师兄转世也罢,既然接下天意掌门人之位,还望你好生善待着。”
“弟子谨记”
“去吧,做你想做的事。只要别忘了你的身份即可。”
柳长河笑了笑说道。凌云现在修炼尚浅,他可还没有这个能力可以坐镇得了天意四象门,柳长河这么说,这也是暂时代他照顾宗门之意。
凌云年少,现在就想要用掌门人的身份将他束缚在宗门之内,这对他可一点也不公平,再者还会耽误了他的修行。
凌云明白柳长河之意,而且他也有心想暂时出外避一避,毕竟这宗门内一下子多了三名未婚妻,他还真不知如何面对才好。
“掌门师兄,你要去那,我跟着你行不行。”
林枫这些日子一直藏在天意山,这柳长河是他的外公,一般他要去那,都不会有人拦着的。刚才凌云与柳长河的对话,他可都听到了。
凌云也早就知道他在附近的事情,不过传功一事柳长河既然没有避开他,那凌云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自然也不戳穿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