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金!”
“1280金!”
“1300金!”
第一轮的报价出现,出乎预料的最后参与报价的只有三家拍客,看来前面这些拍品打破了很多人的计划。
封长看着手中这三份报价,王家不用说,虽然被朝廷好好‘整治’了一番,但是本就家大业大的他们,根本不缺钱,已经在这场拍卖会中拿下近三成的拍品。
至于王家真的有那么缺物品吗?
封长可不觉得是这样,要知道王家商队走遍天下,什么样的奇珍异宝不曾见过。
如果真的需要,他们能够在其他地方以更低的价格买到比这些拍品更好的东西。
封长猜测,这次王家之所以那么积极,应该是通过这种方法给朝廷交赎罪金。
毕竟虽然皇帝传达了对他们的处罚,但是想要重新获得白衍的认可,不得交一笔足够的保证金才行嘛。
关内侯阎苍。
这一位封长的老朋友,作为白衍的妻兄,他可没有少在白衍口中听到这位的名字。
而阎苍似乎不仅仅是在官场之上气运亨通,就连做生意也是有精准的眼光。
封家和阎家合作的酒楼,可以说完全是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过分,他可知道阎家确实不缺钱。
最后一位,就是安陵王白非,这位自剿五岳道蛮族一战失败之后,就在朝堂上威望大损。
被大臣派系联手给清除了朝廷,做了一个闲散王爷,当然这背后也少不了当时的秦帝白弭在后面出力。
毕竟在白弭看来,这位父亲留下的辅政大臣已经没有了作用,现在反而有些碍事,干脆在后面推波助澜将其踢了出去。
不过,白衍上台之后,重新启用皇室子弟,大宗正白奂上台之后,向皇帝谏言放开宗室参军的口子,白衍也答应了下来。
安陵王白非似乎是想要将家中的子弟安排进新立的南北两军当中,那么这位竞拍这宅子的意思就是...
“1500金!”
“1600金!”
“1800金!”
“...”
“2000金!”
“2200金!”
三家连番出手,很快这间宅院的价格就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哦?安陵王想让自家子弟进入军中吗?那么看来他并不是想要和我作对,反而可能是想拍下这套宅子讨好我。”
有封长和牛棕两位熟人在,关于安陵王的目的很快就被传递到了阎苍手中。
在仔细思考之后,阎苍猜到安陵王之所以打听他的行踪,估计是想要借着机会拍下这套宅子,然后送给他做个人情。
阎苍心里感谢安陵王的好意,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接受这套宅子。
想到若是不制止,对方肯定会继续叫价。他唤来刚才为他传递信息的小吏,在白纸上写上一句话,让其传递给安陵王。
“2300金!”
“2350金!”
“2400金!”
到了这个阶段,这套宅院的喊价已经超过了其本身价格,因此各方的加价也逐渐慢了下来。
另一边,当看到有小吏将一张纸条送到自己父王手中之时,白从一愣惊讶,对着白非问道:“父亲,这...不是不可以在拍卖过程中互相交流吗?”
“哪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是权力,关系没达到罢了,接下来我们不用继续喊价了。”
回想起阎苍在纸条上所写的拍卖会结束后,可以见一面的话语。
虽然有些遗憾没有拍下这栋宅院送给对方,但是起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这三十好几的人了,对于这些人情世故还不曾接触,将来进入军队可少不了要受挫折。”
“我可是王府世子,哪个不长眼的敢给我难堪?”
瞅着自家二子这一副不成器的样子,白非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自己将来的王位会有长子继承,他也不愿意带这个被保护得过于好的幼子出来,初心积累的想要为他谋取一个前程。
“谁不敢?莫要抱着这种侥幸的心思!阎元珣就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他狠起来连自家犯错的人都杀,何况你一个王府的世子。”
听到父亲的话,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一些传闻。
白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位未来上司可是早些年就在保定城出了名的狠人。
更不用说这次助秦帝登基过程中的一系列雷霆手段,这位皇帝眼前的红人,未必会给自己这个王世子面子,甚至自己父亲的面子也未必会给。
想到这里,一向在保定城作威作福惯了的白从就忍不住打哆嗦,就自己那些‘习惯’,恐怕进入军中第一天就会被拉出来做典型。
要不还是别去南军了,北军虽然职位低,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收起你那心思,让我白非的儿子去做一个小小的校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当年你父王我跟着先帝起兵的时候,都是都尉起步,你不能比你老子我还差!”
白非一拍桌子,制止了自家儿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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