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
“不管好汉是要钱,还是想要什么,只要饶了小的一条小命,小的都答应好汉。”
李昭看着床边的蒙面人,感受到脖子异常冰冷之感,不敢动弹分毫,赶忙求饶。
虽然如今的李昭已经浪得虚名,但陆明并没有掉以轻心,用灵力驱动环首剑里的邪煞之气,将李昭的周身血脉给封住。
此刻的李昭有种鬼压床一般的恐怖感觉,除了肥头大耳的脑袋外,肥胖的身躯已经失去知觉。
冷冷一笑,陆明说道:“果然是李大人,废话少说,钱我要,我想知道的你也的必须告诉我,否则!”
听到陆明要钱,李昭似乎松了口气赶忙说道:“回好汉,昨天早上兵马司的校尉罗三的确是抓了两个好汉,如今就关押在我们南城兵马司的大牢里。”
说到罗三,李昭恶狠狠说道:“这罗三忒不是东西,生怕我们这些同僚抢了功劳独自带人抓的人。”
“因此好汉的兄弟被抓之事,并不关小人之事。”
“要不是罗三这小子有着云阳府尹的关系,大家伙早就给他颜色看看。”
听到李昭说江城与李云被关押在南城兵马司大牢里,陆明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进到南城兵马司的大牢里。”
说到这,陆明目光露出狠厉之色说道:“你们不敢动那罗三,我倒是想会一会此人。”
“敢动我兄弟者死!”
李昭眼中露出喜色,赶忙说道:“好汉只要拿着我的令牌就能畅通无阻进入兵马司大牢,没人敢为难。”
“若是好汉能除掉罗三,不但能得到赏金阁的十万两白银,就是小人与众多同僚也能给好汉一万两的孝敬。”
“赏金阁,十万两白银?”
陆明一愣,就算罗三的脑袋是纯金的,也卖不了十万两白银。
“好汉有所不知,这罗三心狠手辣,当初开战的时候,下令射杀城外的百姓,人神共愤。”
陆明冷笑,人神共愤?
如果死的是普通百姓,哪来的悬赏,哪来的人神共愤?
要是在别处十万两白银的确诱人,如今在被围的云阳城,十万两白银有命赚也得有命花才行,罗三的脑袋还不如十斤白米来得实在。
“赏金阁十万两的赏格,还有你们的一万两,我拿定了。”
听到陆明如此说,李昭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满是期待说道:“好汉,你看……?”
陆明有些抱歉说道:“让李大人受惊了。”
然而下一刻,李昭只觉脑袋不由自主往旁边一滚,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发觉已经说不出话,接着便眼前一黑。
已经砍过脑袋,杀过人的陆明对于动手除掉李昭没有任何的不适。
看着滚落地面鲜血撒落一地死不瞑目的头颅,陆明将没有丝毫染血的环首剑放在眼前看了看。
果然是一把好剑,断脖子就跟切豆腐般丝滑,难怪叫做环首。
要是他的宝剑被人给偷了,他恐怕也会发疯一般要弄死偷盗之人。
想起那个对他穷追不舍的铁甲尸,除了因为煞气引动,恐怕也是因为如此。
若是因为如此,那岂不是说铁甲尸还有着意识,或者生前的意识?
虽然陆明有所怀疑,将环首剑入鞘后便赶忙在李昭床尾的衣物上摸索一番,找到一块刻着李昭名字的腰牌。
陆明将腰牌收好,早上之前他必须想方设法将江城与李云救出。
在李昭的钱袋里装着约莫十两的金豆子,陆明眼睛一亮,咽了咽口水,盛世古董,乱世金,这金子比银子好使唤。
将金豆子倒出,放到怀中内袋,陆明将李昭的钱袋一扔,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离开。
李昭的家离兵马司不远,倒不是为了当差方便,而是因为兵马司的官差在诸多上官与顶头上司所住的地方岂敢怠慢?
因此兵马司大街的岗哨巡逻,比之别处都要严密。
“谁,站住!”
月色清冷,一个年约十六一身衣物普通,模样平平无奇的少年,被街上一队兵马司的官差拦住。
被手执钢刀,甚至是张弓搭箭,凶神恶煞的官差给包围,这少年则是不慌不忙拿出一块腰牌,没有半句话,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一名年轻的官差极其不情愿上前,接过少年手里的腰牌中一看,居然是校尉李昭的腰牌!
“李大人的腰牌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是谁?”
年轻官差一脸狐疑看着陆明。
虽然陆明很是镇定但心中则是有些发慌,倒不是害怕被这些官差给围住。
“李大人?”
一个为首的官差,闻言这才赶忙上前,狠狠瞪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官差。
年轻得官差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将腰牌递给上官。
为首官差接过令牌,仔细一看,立马给了那个年轻官差一脚。
“瞎了你的狗眼,懂不懂规矩?”
年轻官差被踢了一脚很是委屈,想要说什么,却是被旁边的一个人给拉住。
“那小子是新来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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