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老大,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手里有名额的事情千万不能让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知道,我害怕知道之后他们这些人会出幺蛾子。”
姜言听到许大茂的话心里微微一暖,不过他还是开口说道:“放心吧!我明白,我要是不给他们还会强制让我给别人啊!难不成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又不是傻子,不搭理他们就是了。”
整个四合院里面如今可是住了差不多二十几户人家,总人口差不多有一百多人。
和姜言他们同龄的人就有好几个,这其中就包含了闫解放还有刘光齐他们家,这里面除了柱子他们有工作之外其余的都没有工作,平常他们也会到街道上打一点零工生活。
这次轧钢厂内车间主任手里面都会分到两个名额,作为副主任的刘海中手里应该有一个名额,估计会用到刘光齐身上。
剩余的那些人,包括闫解放在内,说实话还真没几个人看到眼里,想要把这工作的名额让给他们想都不要想,不过院子里倒是有两户人家却是需要这招工的名额。
想到这里,姜言就对正在开车的许大茂说道:“大茂,一会回家之后,你去中院老张家,还有前院的老徐家一趟,把招工的事情告诉他们,不过让他们保密。”
中院老张家,户主叫张大贵,有一儿一女,男孩叫张栓柱今年十六岁。早些年张大贵是一个窝脖,靠出大力为生,快解放的时候在一次卸货之中无疑得罪了保密局的人,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现在一家四口人全靠在居委会接一点糊火柴盒的工作养家糊口,他的大儿子上完高小之后就在外面打零工。
不过这孩子姜言接触过几次,是一个相当有骨气而且很有礼貌的孩子。
老徐的名字叫徐三宝,是靠拉黄包车生活的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徐家慧今年十七岁,妻子生完小女儿的气候就伤了身体,长年卧床。
一家老小都靠着老徐拉黄包车那一点工资生活,两个女儿同样接一些糊火柴盒的工作挣一点钱补贴家用,日子过得相当清苦。
从姜言回来之后知道他们俩家的情况之后,总是让柱子他们拿一些自己不吃的棒子面帮助他们。
这两家也不是白眼狼,每次都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感谢姜言。
虽然这些事情就是帮助姜言扫扫地,抬一下东西,这一份心挺上姜言动容。
尤其是在外面,听到有人说姜言的坏话他们总会冲上前去理论,所以对于他们两家,姜言对他们的印象极好,能帮助他们姜言自然帮助他们一把。
自己手里有了招工的名额第一个就想到了他们两家,姜言让许大茂去也就是这个意思。
“一大爷,听说轧钢厂要招工人。”
一大爷易中海刚进四合院,就被等在哪里的三大爷闫埠贵给拉住。
“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这一次招工还不少呢!这些人都会被分配到新工厂里面,不过这新工厂就是距离远了一点,在三元桥哪里。”
“他一大爷,我们家闫解放也是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能不能请你帮帮忙你把我们家解放给推荐到工厂里面工作,咱们四合院里面都知道你一大爷可是知道热心肠。你放心我们也不会让你白帮忙,事成之后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三大爷闫埠贵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意思。
听到三大爷闫埠贵的话,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脸色有点不悦。
现在一个工作的名额在外面可以卖差不多一千块钱,还是有价无市的哪一种。
就今天你闫埠贵空口白牙的说一句,就让自己给你儿子安排工作,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求人办事总得有求人办事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抠门还是真的不懂一点人情世故,给自己画大饼,他这可是找错人了。
不用说自己没有能力,既便是自己有能力也不会帮你安排。
其实吧!作为工厂内的六级工钳工,在轧钢厂内也算上是一个高级工,今天主任找到他倒是给了他一个招工名额。
不过把这个名额用在闫解放的身上,你想都不要想。
这一大爷易中海眼骨碌一转就有了注意,他开口对三大爷闫埠贵开口道:“我在轧钢厂内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哪里有那样的本事,你还不如去找找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别院的姜言,他们俩一个是车间副主任,一个是总工程师,说不定他们有办法呢!”
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话,闫埠贵点了点头,现在哪里又和他寒暄了几句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大爷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吃过晚饭之后,姜言回到自己的书房里面开始再一次爬在哪里画图。
今天安排任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虽然发明了耕犁一体机,不过那是一个单独用柴油机驱动独立作业的机器。
但是和手扶拖拉机配套的机器还没有画出来。
过两天就需要开始实运营,今晚怎么着也得把和手扶拖拉机配套的机器给画出来。
姜言准备画出来的两个机械一个叫旋耕机一个叫铧式犁。
旋耕机是一种耕、耙作业的耕耘机械。因其具有碎土能力强、耕后地表平坦等特点。
按其旋耕刀轴的配置方式分为横轴式,立轴式和斜置式三类。
铧式犁是一种单一的耕地的农具,为全悬挂式铧式犁,由在一根横梁端部的厚重的刃构成,通常系在一组牵引它的牲畜或机动车上,也有用人力来驱动的,用来破碎土块并耕出槽沟从而为播种做好准备。具有打破犁底层、恢复土壤耕层结构、提高土壤蓄水保墒能力、消灭部分杂草、减少病虫害、平整地表以及提高农业机械化作业标准等作用。
“老大,三大爷来找你。”正在自己书房爬在桌子上忙着画图的姜言就听到书房外面石头的声音。
听到石头的话,姜言应了一声,就放下手里的画笔,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到会客厅姜言就看到坐在那里喝着茶的三大爷闫埠贵,在闫埠贵的身边放着一个点心匣子,还有一瓶酒。
看着这个场景姜言感觉有点好笑,今天这葛朗台也知道放血了,真是难得,难得啊!不过今晚上这礼可不好收,就是好收姜言也不会收,这三大爷可是从来不吃亏的主。
不过这三大爷闫埠贵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姜言是在清楚不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