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厉赫鸣微滞,深邃的目光宛若饥鹰般盯着她那副难受得像个小可怜似的模样,喉结滚动……
秦瑟也意乱情迷地看着男人,看着他那俊美的薄唇,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糖,她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勾上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唇齿交融……
男人手里水杯掉到了地上,水撒了一地,水杯滚到了远处,两张唇碰撞在一起,电光火石!
由着她放纵了一会儿,男人理智地制止了秦瑟,握着她的双肩,严厉道:“秦瑟,你看着我的眼睛。”
秦瑟微微喘息着,像个没有吃够糖果的小朋友,看着他,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
男人深深地看着女孩,问道:“你确定?愿意让我帮你?”
秦瑟点点头,“要……”
“要什么?”
“要你帮我……我难受……”
“好。”厉赫鸣不忍再看她那么难受下去,极度认真地答应了她。
男人把她轻轻放倒在了床上,粗粝的大手轻刮了刮她的难耐到发烫红晕的小脸儿,柔声道:“不怕,我会对你负责。”
而后,男人一点点压低身躯,俯首,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即将碰到女孩的甜美的唇……
秦瑟突然开口呢喃道:“妈妈……”
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眉头一沉,她叫他什么?
……
秦瑟难受到产生了幻觉,勾上男人的脖子,十分孩子气地道:“妈妈……抱抱……瑟瑟好难受……”
厉赫鸣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染上一层无法形容地阴沉,捏着她的下巴,扳正了她迷糊的小脸儿,“秦瑟,你看清楚,我是谁?”
秦瑟已经迷糊地睁不开眼睛了,“妈妈……我好热……家里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厉赫鸣:“……”
妈、妈?!
他是哪里让她感觉到一丝母性了?
厉赫鸣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几乎是有些暴躁地扯过床上被子,把床上那个稀里糊涂找妈妈的女孩裹了起来,不让她再乱动,乱摸……
任何男人,都没有办法去抱一个跟自己叫妈妈的女人!
秦瑟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委屈地支哼哼,“妈妈,你怎么不理我了?妈妈,你别生气,我再也不淘气了……”
厉赫鸣额际的青筋凸了凸……
“妈妈,妈妈,你理理我啊……”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秦瑟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她哭了,厉赫鸣心头一紧,又把人抱了起来,受不了地蹙着眉头,心疼地问道:“哭什么?”
秦瑟撇着小嘴儿,“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厉赫鸣:“……”
“妈妈,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不要瑟瑟了吗?”
厉赫鸣黑着脸:“要你!”
“妈妈!妈妈……”
“嗯。”
“妈妈,你给我挠挠背好不好?我的背好痒……”
厉赫鸣:“……”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
折腾了一夜,秦瑟早上醒来时,看到了厉赫鸣凌乱的发型搭配着他疲惫烦躁的睡颜,尽管如此,这个男人依旧帅得让人心惊。
男人就侧躺在她身边,身上穿着衣服,眉心微微蹙着,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秦瑟坐起了身,头痛欲裂。
脑海里回山过昨晚的一些碎片情景,一股强烈的尴尬涌上心头。
她本能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她的衣服完好的呆在身上,看样子,应该是什么也没发生,松了口气……
这时,男人突然睁开俊眸,醒了。
厉赫鸣坐起身,神色惺忪慵懒,透着十足的野性和生人勿近的起床气的气息,粗粝的大手往后拢了拢头顶睡乱的头发。
秦瑟看着他,干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厉赫鸣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秦瑟:“……”
怪尴尬的。
不过,他那一向工整成熟的发型都睡变了型,头上还有一簇呆毛翘着,和他平时高冷大佬的气势形成了一种特别大的反差萌,有点性感,又有点可爱。
……
两个人起床后,厉赫鸣就带她离开了那家酒店,送她回了家。
男人没有跟她上楼,爷爷打电话说有事情叫他先回老宅一趟。
秦瑟昨晚上为了救人,走得很急,身上没带家里钥匙,是小助力罗雯雯来给她开的门。
罗雯雯一看到她回来了,就像无主的小动物见到了亲人似的,“老大,你可算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星涵哥和千颜姐他们都不在家,我也不认识……”
来客人了?秦瑟疑惑地挑了挑眉梢,还有,星涵和千颜他们俩居然不在家,干嘛去了?
走进家门,秦瑟就看到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姿优雅得体,有着养尊处优的贵气,神情从容。
茶几上有雯雯给他们泡的茶,并没有动过。
除了那个小男孩,秦瑟并不认识那一男一女两个大人。
“秦瑟姐姐!你回来啦!”
小男孩曾凯乐一看到秦瑟进来,就马上从爸爸的怀里跳下来,朝着她颠颠地跑了过来……
那一男一女愣了愣,都有些意外自己儿子热情的举动。
秦瑟的神色却淡淡的,如同躲避碍事的障碍物一般避开了小朋友曾凯乐友好的飞扑,然后目不斜视地绕过那个会骗人的小东西,走到了自家客厅。
她在边上单人沙发上慵懒坐了下来,以主家之姿看着那两位登门陌生人,问道:“两位是?”
曾颂看到秦瑟的第一眼,心中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他又从上至下打量了她一遍,“你就是秦瑟?”
秦瑟悠然点头,“我是秦瑟,你们是?”
曾颂道:“我是曾可蕴的大哥,曾颂。”
一旁的气质温婉的女人微笑道:“我是蕴蕴的大嫂,不过蕴蕴她平时都叫我大姐姐。”
秦瑟微滞,是曾家的大哥,大嫂……
……
曾凯乐被秦瑟无视之后,一个人呆在原地失落了一会儿,然后又不甘心地跑到了秦瑟身边,讨好地问道:“秦瑟姐姐,你怎么不理我了呀?”
秦瑟瞥了他一眼,仍不搭理,转过头又看向那一男一女,“二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曾颂气质儒雅随和,礼貌地微笑着,却并不让人感觉到他是怀揣着善意而来。
他环顾四周,意味深长看了看这房子里的名贵陈设,道:“秦瑟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房子,应该是厉少送给你的?对吗?”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