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企鹅视频打出这样的广告,也是因为看到网络上,网友们讨论的话题偏向这个方面。
不过,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大家本来就挺期待的。
“父亲写的散文诗?完蛋,我爸小学都没毕业,写诗?真的太为难了!”
“哈哈,我以前说想当个诗人,然后我爸就给了我一顿竹笋炒肉做奖励!”
“当诗人为什么要吃竹笋炒肉?何解?”
“因为那时候,我天天写诗,然后我爸看了之后,就默默地去那竹条了。”
“楼上的人才,那么问题来了,你现在是诗人吗?”
“诗人?不,我现在是工人!谢谢!”
“突然变文艺了,有点不像狗导演的风格啊!”
“的确啊,父亲写的散文诗,这怎么感觉和我家的情况完全不搭啊,我爸虽然不是小学毕业,但是那年月,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还写诗?写个蛋蛋啊!那玩意能当饭吃吗?”
“为什么感觉这名字,倒是有点像一首歌的名字?”有网友猜测道。
“惠而不费,我看行,就是没有写诗的细胞,我爸也不会,全家几代单传,都是理工男,抱歉,写诗真的不会!”
“写诗而已,还不是有手就行?手动滑稽!”
“的确挺像歌名的,不过,也挺好的,就是会不会有点文青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乍一看《父亲写的散文诗》这样的标题,第一反应就是,也太文青了吧?
事实上,这个时代,所谓的诗人,甚至都被某些人弄的变成了贬义词。
比如吟诗小达人之类的。
当然,也有一些真正的能写出好诗的诗人,只不过,却太少太少了。
言归正传。
作为李易的最早的影迷,当初那一部《七号房的礼物》更是可以说是鲁新光和楚兮兮的红娘。
所以,他们自然不会错过李易的新作品。
“《父亲写的散文诗》?这标题......”楚兮兮啧啧了半天。
“欸,老公,咱爸会写诗不?”
“写诗?他会个......你觉得我爸那样像是会写诗的人吗?”鲁新光差点就爆了粗口。
因为他怀疑媳妇是在骂人。
“你说这次狗导演,这个父亲节的节目,到底是什么?会不会真的是一首歌?”楚兮兮颇有些好奇地道。
“感觉像是啊,《父亲写的散文诗》听起来就很有诗意,很文艺,这如果只是普通的短片的话,我就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了。”鲁新光摇了摇头道。
事实上,他和楚兮兮,对李易的作品不说已经熟悉的不行,但是至少,的确这样的走文青路线的风格,不太像李易过往的短片的风格。
可以说,要么催泪,要么扇情,狗导演就没别的招数了。
哦,对了,还有反转!
倒是电影方面,李易还真的玩过文青的东西,比如《天堂电影院》这部被誉为写给电影的情书的电影,里面的那些接吻的集锦,堪称经典。
但是短片的话,还真的没有那么玩过。
在许多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李易却在家里安慰自家大着肚子的媳妇。
作为李易的媳妇,慕晴自然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去等短片上线,而是好奇之下,提前在家里看了,然后,就哭成了泪人儿。
“呜呜呜,上次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我爸的鬓角有白头发了。”慕晴红着眼眶说道。
“嗯,有空我陪你多回去看看。”李易点了点头道。
其实哪怕是他自己也特别特别地不耐受这首歌,哪怕他的家庭,小时候的经历和这首歌里面描述的故事,完全是两码事,可是很多东西却是共通的。
父亲总会老去,不管贫穷富贵,岁月在这方面总是公平的。
他老豆如今虽然过的不错,虽然没有和老妈复婚,但是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两人形影不离的,天天国内国外跑,前阵子他们俩还直接带着孙子去瑞士滑雪来着。
但是他们也的确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李易这样的家庭尚且如此,就不需要说其他人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父亲节就到来了。
比起母亲节的氛围来,父亲节显然要差不少,当然,在网络上,热度肯定不差。
而父亲节当天早上九点,《父亲的散文诗》,应该算是mv短片正式上线。
很多人第一时间点开了短片链接。
楚兮兮和鲁新光夫妇两人一起看着屏幕上的“李易导演作品”,心有灵犀一般地四目对视,都是甜蜜一笑。
医院的病房里,病床上一个老人,手上仍然挂着点滴,他睡着了,病床边上,女儿趴在那手里握着老人的手,蓦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把睡着的女儿惊醒。
她抬起头来,刚要说话,丈夫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女儿看了一眼病床上熟睡的父亲,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又看了看病床上的老父亲,老父亲脸上的老人斑一下子就撞进了女儿的眼里,让她又一次忍不住红了眼眶。
丈夫双手捏了捏妻子的肩膀安慰。
妻子摇了摇头。
走出病房,两人才开口出声。
“你已经在这好几天了,爸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好好休息一下,这边有我呢。”丈夫和声道。
妻子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病房内的老父亲。
“顺便去爸爸房子那边看看,之前送医院来的急......”
镜头一转,门被推开,老旧的家具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时光斑驳的痕迹,最显眼的摆在桌上的相框,相框内是一张老照片,照片里面的父亲还年轻,照片里的女儿还稚嫩。
女儿伸手拿起照片,轻轻地擦了擦。
推开一扇门,这是一间书房,里面摆满了满满的书籍。
女儿仿佛能看见,父亲坐在书桌后面,奋笔疾书的画面。
她伸手在书架上取下几本书,打算带去医院读给父亲听。
突然一本老旧的线装日记本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把其他的书放在书桌上,取下了那本日记。
坐在父亲常常坐着的椅子上,她翻开了充满岁月痕迹的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上,钢笔写下的字迹却仍旧清晰。
音乐的旋律响起,泛黄的日记的纸页上,写着“一九八四年,夏天”。
女儿看着父亲的熟悉的字迹,泪水顿时再也忍不住滴落。
她连忙伸手去擦拭,可是却如同时光一去不复返一般,她如何擦拭也无法擦拭掉那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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