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回来后的王吉军发动了自己全部的人脉,准备把弟弟捞出来,结果级别够的人,知道内情不敢管,级别不够的全都被左立堂和陈俊给顶了回去,愣生生的把王吉磊扣在了版纳州公安局。
而吴泽也在回到幽州的第二天把之前查朱正廷的这波人请到了家里吃饭。准备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邢永和田凯都是第一次到吴泽的庄园一号别墅,一路从市里走高速过来,别看远一点,不堵车的情况下也就30多分钟左右。
当二人到达庄园门口时,管家周礼带着几名身穿正装的家政人员在门口迎接他们,两个人进入到别墅内部以后看着周围奢华的场景,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全是我艹!
至于一起过来的两位市局的副局长,李子塘和杨鑫宇就显得很震惊,并没有那么大惊小怪。因为两人都来过不止一次了。
吴泽在小客厅招待了几人,等到家政人员把各种点心和茶水端上来后,就退了出去。把门一关就全是自己人了。
“大家不用拘束,虽然邢总队和田副局是第一次来,但是既然邀请你们来家里做客,我吴泽就没把你们当外人。所以大家都放开点,想抽烟的有中华,特供小熊猫,雪茄。饿了就吃点心啥的。”
看吴泽的表情不像做伪,非常想融入到这个吴泽名下的邢永笑嘻嘻的率先有了动作。
“吴少您既然这么说了,那我这个老烟枪一定得尝一尝这特供小熊猫是个什么滋味了,级别不够一直未曾有幸抽过。”
说完就把随意放在盘子里的烟拿了起来,也没光自己抽,而是把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让了一遍,等大家人手一根烟都点着了,自己这才抽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呢,烟是男人之间最好的交流工具,众人抽上烟以后,各方面都放开了不少。
“吴少,您说吧,今天叫我们来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办的?”
“对啊,吴少有事您吩咐就行了。”
吴泽看众人问起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说来惭愧,我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国外的忙着一些其他的事情,结果娱乐圈又有不长眼的东西欺负我女人。”
“他敢?”
邢永听完后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吴少,您说是哪家娱乐公司,明天我就带人上门查他,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田凯也不甘示弱,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兄弟田竟阳立了大功从幽州税务局一下子调到了冀省税务局任常务副局长了。而他和邢永都原地未动。所以这次他也要好好表现一番。
“对,吴少,你说是哪家公司?”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杨鑫宇和李子塘也不禁好奇起来,又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惹谁不好。惹吴少干什么。
“华一兄弟的王吉磊已经被我给扣在滇省版纳州了,他哥那个叫王吉军的,我得到消息,说正在上窜下跳的疏通人脉。”
李子塘突然冷哼一声。
“哼!一个娱乐圈的老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居然还反抗?”
这位说话也是有这底气的,他老爸李顺在司法部是主持工作的正部级常务副部长,祁同伟的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以后考虑。
“吴少,您就说吧,什么时候去他们公司检查吧,像这种公司您就把心放肚子,一查一个准,没有几个合规的。”
“那就明天吧,我这次就不跟着去了。你们就一切按正常流程查,有问题就还罚款罚款,该停业整顿就停业,没有问题就撤。”
看着几人不解的目光。吴泽再次解释道:
“毕竟也是上市公司,咱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进行,不要被其他人说出闲话来,也是为了你们好,现在这个社会,谁也不知道对方手里会不会握着一些底牌,鑫宇你忘了上次发生的事情了。”
吴泽一提到这个杨鑫宇立刻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多亏了吴少有先见之明,带着武警特战小队前来接人,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就按我说的办,听我的没错!也是间接为你们减轻一些压力,咱们就一切按合法的来,就算后面有人插手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也就在此时王吉军又挂断了一个自己认为能帮他一把的电话,对方说的也挺诚实,管不了,也不敢管。可见这次收拾王吉磊的人背景到底有多硬。
想到这里他就对这个弟弟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为了已经判这么多年的罪犯,值当的得罪人吗?
还自以为是的试探,娱乐圈这么多人,谁能碰,谁不能碰?不知道吗?就算被大佬弃了,那些人也就是资源变少了,你看有谁惹她们了。
成天的给自己打造成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现在好了,真出事了,没有一个顶用的。
也就是在王吉军一筹莫展时,他不知道的是一个转机很快就会到来。
一座房子院内,封闭起来的凉亭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位老人身穿一套非常中式棉袄,样式虽然普通但是做工非常精细。
还有一人也就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身穿正装,面容严肃,坐在椅子上,不动如渊,给人一种久居上位的感觉。
凉亭的周围站着几名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戴着耳麦,正眼神凌厉的盯着四周,仿佛随时都有危险要出现一样。
这名男子正在与老人下着象棋,见年轻男子将一个车往前挪动了一步,然后对着老人说道:
“您对这盘棋怎么看?”
老人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怎么?多少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欲速而不达!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已经理解其中的意思。下象棋是一个慢活,不是说你把车走到头就能把对方将死。”
“您老可别误会,您看,就像这象棋一样,对方的卒子都已经拱过岸了”
“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山子,卒走一溜烟,那小卒子既然过了河,那就看看能不能把它留在对岸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