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马仔兴奋地围了过去,伸手就要解慕婉芝的纽扣……
“砰砰砰……”几声闷响后,马仔们毫无征兆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什么情况?”刘兆龙急忙看过去,正对上韩东那张冰冷的脸。
他使用‘传送符’,顷刻间从江大来到了锚定的坐标位置。
除了慕婉芝,其余人都被这个凭空出现的年轻人吓了一跳。
门关着,窗户也没开,这厮是从哪里进来的?
“你……你是什么人?”刘兆龙略微有点紧张。
韩东已经从传音符里听到了此间的对话,对目前的局势了然于胸。
“滚刀龙是吧?”韩东缓缓来到刘兆龙面前,“刚刚是你让手下扒我女人衣服的?”
“你女人?你是说柱子上绑着的那个?”刘兆龙一怔。
这小子看上去最多十**岁吧,毛都还没长齐,说什么女人。现在的小毛孩越来越不着调了。
韩东身形暴起,抬手将烧的热腾腾的火锅,倒扣在刘兆龙的头上!
“啊……”刘兆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疯狂打滚。
“谁敢伤害我的人,我让他后悔生在世上!”韩东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迸出来。
“兄弟们,把他给我剁了,扔出去喂狗!”刘兆龙嗓子都要喊哑了。
马仔们纷纷掏出家伙,不要命似地往韩东身上扑。
“砰砰砰砰”,连声闷响过后,这几个马仔歪七扭八地飞了出去,像死狗一般摔在地上不动了。
就凭这些臭鱼烂虾,压根就不够韩东打。
连真武神拳都不稀得用,一顿连环腿就干晕了。
“别以为你能打,就敢跟我滚刀龙斗……在坤山这片地界上,老子……”
“聒噪!”还没等刘兆龙说完,韩东就直接把他扔进了‘炼狱幻境’。
先来个开胃菜,三年刑期。
韩东走过去,帮慕婉芝把绳子解开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记,柔声道:“慕姐,你受苦了。”
“…………”因为巩利民在一旁眼巴巴看着,慕婉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到底是年轻人,亲热起来能够做到旁若无人,她是真不行。
“他叫韩东,是我的老板。东芝堂,是由他一手创立的,我只是个打工人。”慕婉芝挽住韩东的胳膊,微笑着介绍。
巩利民愣了一下。
无论怎么看,慕婉芝也应该是老板,韩东是她包养的小白脸还差不多。
这孩子实在太年轻了啊,估计也就是刚上大学吧,应该和他家女儿同龄。
不过,刚刚韩东神奇地凭空出现,而且以雷霆手段炮制滚刀龙这帮渣滓,还是让巩利民深感震撼。
虽然年轻,但绝对不是普通人啊。
“韩……韩总,您好。”巩利民伸出了右手。
“你好,巩厂长。”韩东和他握了握。
此时刘兆龙已经刑满释放,刚刚清醒,韩东走了过去,这厮吓得连滚带爬,硬生生往后挪了数米。
“你……你……是魔鬼!”
炼狱幻境,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哪怕是滚刀龙这种敢在乱葬岗睡大觉的混不吝,也被折磨地险些发疯。
每个人都有心魔,都有自己最害怕的东西。炼狱幻境填补你的精神空白,你害怕什么,就给你什么。
死了都要爱,不折磨到你飚尿不痛快。
“没错,我是,”韩东的笑容人畜无害,“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去。”
刘兆龙觉得膀胱一阵剧烈地收缩,尿意就很强烈。
他实在不想再回那个鬼地方了,想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大佬……我服了,我滚刀龙就是个屁,您就把我放了吧。”刘兆龙抱着脑袋,趴伏在地上,身躯瑟瑟发抖。
“说说看,你背后的人是谁,或者我换个问法,是谁让你给巩厂长下套的?”韩东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吉瑞药业老总,吉永年。”刘兆龙不敢再耍花枪,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是他?”巩利民惊呼出声。
“这个人很厉害吗?”韩东问道。
“不是很厉害,是超级厉害,”慕婉芝黛眉微蹙,“吉瑞药业,是长三角地区排名前三的药企,总部在申海,坤山这边有好几家工厂。即便放眼全国,吉瑞药业也能排进前十。据说,吉永年这人极有手段,且背景通天。我在红竹医药做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是没有正面交锋过。主要还是因为红竹规模小,和吉瑞不是一个级别。”
“无妨,再等几年,吉瑞药业将仰望东芝堂,和我们不是一个级别。”韩东傲然道。
“我相信你。”慕婉芝握住了他的手,嫣然一笑。
“回去告诉吉永年,从今日起,利民制药厂是我韩东的产业,让他干脆断了念想吧。”韩东朗声道。
“是,大佬,我回去会转达您的意思。”刘兆龙恭声道。
“听说巩厂长还欠你不少钱?欠多少,你说个数,今天就把账目算清,正好我可以现场作个证。”韩东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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