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修仙还是练武啊?”
“老师说,这叫仙武。”钟羚淡淡道。
“仙武?”赖学富咧了咧嘴。
“仙家也是有武技的,你不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但我会告诉你吗?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很无知。
赖学富忍不住吐了一口老槽。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啊?”赖学富小心翼翼地问道。
咋感觉这丫头挺厉害呢。这么多人,都不够她一只手打的。
“炼气巅峰。”钟羚脑袋昂得高高的,如初长成的白天鹅。
她要在父老乡亲面前,大声地说出自己引以为傲的成绩。
轰然一声,吃瓜群众仿佛要炸开了。
虽然大多数都是凡人,但不代表他们没有常识。
15岁修至炼气巅峰,在清水县可以横着走了。
钟家所谓的修炼天才,同年龄段的,最高也才炼气六层。
最让人诧异的是,这孩子去上学之前,明明才是炼气二层。这个街坊邻居都是知道的。
在帝国修仙学院待了一个月,就突破到炼气巅峰了?
如果她没有吹牛,那就是学院里面有能人啊。
“你唬我?”赖学富将信将疑地审视着钟羚。
他是个修炼废柴,年近三十才修至炼气二层,根本看不出钟羚的境界。
钟羚随手一挥,天地间灵气涌动,在她的操控下形成灵气旋涡,然后在现场造就了一场小型的灵气龙卷风,那些职业打手,包括赖学富在内,都被卷进灵气旋涡中,在半空飘来飘去。
修至炼气后期,虽然还不能和筑基期仙人一样,彻底打开人体和天地之间的灵气通道,但由于大部分天宫和穴窍已开,所以也能部分利用天地灵气了。
钟羚能操控灵气形成龙卷风,这是炼气巅峰才有的特殊能力。看这龙卷风的规模和破她说的修为境界,应该没有水分。
“啊啊啊……哎哎……我有恐高症啊……快放我下来……我信了,信了……”赖学富在空中来回翻滚,不停大呼小叫。
钟羚玉手猛地一收,龙卷风瞬间散去,一群恶人像死鱼般噼里啪啦摔在地上。
围观群众见这群恶人被钟家的闺女一顿收拾,那畅快劲儿就别提了。
钟羚缓缓踱步,来到赖学富面前,冷冷俯视着他。
“银币原封不动地还你们,债务一笔勾销,好吧?”
这声‘好吧’,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好好好。”赖学富点头如小鸡啄米。
他能说不好吗?他敢说不好吗?瞧这姑奶奶的手段,如果不爽快点,恐怕就见不着明天的爸爸了。
他们家是养着不少打手,但那是吓唬普通人的。对付一个炼气巅峰的修仙者,人数没有意义。
万千蝼蚁,依然还是蝼蚁,不够大象一脚踩的。
赖学富带着一帮虾兵蟹将灰溜溜地离开。
望着他们狼狈的背影,钟羚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她终于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为家人撑起一片天。
有点欺负人吗?确实。
爽吗?太爽了!
凭实力欺负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钟羚,好样的!”有个小伙子竖起大拇指。
穷人恨赖剥皮入骨,不少人被他们害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看见赖学富被咱寒门子女一顿收拾,大家伙别提多畅快了!
“来顺,你这些年的辛苦没白费,羚子真成才了啊!”
“炼气巅峰,龟龟,这可是咱清水县上百年来第一少年天才吧!”
“谁说咱寒门子弟不出仙人的?钟羚很快就是了!”
“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啊!”
钟来顺像做梦一样,脚底下软绵绵的,乡亲们的祝福和称赞,他听起来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很遥远,就只会傻笑回应。
大家好一阵子才散,进家之后,钟来顺急忙关门,一家三口死死地盯住钟羚!
“羚儿……你真的……炼气巅……巅峰?”
“真的。”钟羚笑中带泪,再三保证自己所说属实。
“怎么回事啊?入学测试的时候,你才二层啊……老师还说气旋不稳,基础较差,将来很难筑基呢……”
“爹,娘,妹妹,我运气好,遇到百年难逢的名师了!”说起韩老师,钟羚的俏脸上有光,眼里有星星。
于是她将这段时间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这位韩仙师……真是我们钟家的贵人呐!”钟来顺老泪纵横。
“没想到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人,对咱们寒门子女,一点都不歧视呢。”钟母唏嘘不已。
“韩老师是世上最温暖的人,也是最有本事的男人,整个帝国修仙学院的仙师加起来,都不及他一根小指。”
韩东不知道,自己的脑残粉又多了一枚。打也打不醒的那种。
钟来顺家的长女钟羚,从帝国修仙学院休假归来,一个月时间从炼气二层冲至炼气巅峰的传奇故事,一夜之间传遍清水县城。
第二天一大早,赖有财便绑上自己的儿子赖学富,到钟来顺家负荆请罪。还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自己不知道,还望钟羚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赖学富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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