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川微微一笑,眼含嘲讽看了一眼老毕太太说道:
“爷爷,我知道您喜欢谁烦谁,可笑某个人还以为您烦我,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老糊涂了,哎,真是没救了!”
老毕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李银川,又输了一阵让她心有不甘,不过她也是个有急智的人,眼珠一转冷笑一声说道:
“会不会是刚才某个人磕了一个头,他爷爷烦到了极点,现在这个劲儿还没过去呢?”
说也奇怪,老毕太太刚说完这句话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吹的老毕太太打了一个哆嗦,就仿佛是在怒斥老毕太太胡说一样。
搞的老毕太太本能的往坟头看了过去,不过随即老毕太太就挺直了腰,没办法,老爷子活的时候老毕太太都天天作妖,死了她也是一点都不怕。
看着老毕太太的样子李银川差点没笑出来,这老死太太真是牙尖嘴利啊,都这样了还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不过要比斗嘴,李银川怎么可能会怕老毕太太,只见李银川呵呵一笑道:
“奶奶,你也说的有几分道理,这样吧,我们再实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验?怎么实验?
老毕太太目露迷茫。
却见到李银川恭恭敬敬的对着爷爷的坟说了一句。
“爷爷,孙子李银川给您磕头了!”
说完李银川一个头磕下去了,李银风、李银刚、李巧和李碧霞也跟着磕了头,下一秒奇迹发生了,本来四散的烟瞬间变成了笔直向上。
李银川抬起头来对着老毕太太笑了一下,接着又是第三个头磕下去,烟依然是袅袅向上,一点都不抖了。
事实胜于雄辩,这一瞬间李银川的爷爷到底喜欢谁不喜欢谁一目了然。
这一下,老毕太太脸都成气了猪肝色了。
打脸没有这么打的。
李银川则是内心喜悦,心中说道:
“爷爷,我就知道您不会不喜欢我的!”
一时间李银川仿佛看到了爷爷看着自己的笑脸,就悬在坟头上方,大口的吸着自己给他上的香。
仿佛在为自己有这么好孙子而感到欣慰。
这一下老毕太太真是气坏了,对着李银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火气直接洒向了棺材里的人,指着坟头骂道:
“老死头子,你活着的时候就糊涂,这死了之后就更糊涂,你大孙子银虎多好的孩子,这你都嫌弃不好,你早就该死了!”
要不是当着二爷爷和三爷爷的面,老毕太太这时候都能直接把老爷子的坟给他刨了。
旁边的二爷爷和三爷爷脸都是一抽抽,这老毕太太真是人来疯,心情不好她连死人都骂啊,大哥当年找了这个女人,真是白瞎了他这么好一个人,也就是大哥现在死了,要不说什么二爷爷和三爷爷也得让大哥休了这女人。
而李银川看到这老死太太骂起了死去的爷爷,冷哼一声说道:
“奶奶,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爷爷什么时候糊涂了?
我爷爷是人虽然不在了但是心里明白好吧?”
老毕太太一听更是瞪大了眼睛。
“李银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银虎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他那么的优秀,你爷爷凭什么不想受他的香!”
“凭什么?话还用说的这么明白吗?
李银虎他上个大学也不好好上,天天不正干,要不为啥盛京的大学会让他退学了?
这也就罢了,顶多是不爱学习,但是他人品也不行啊,长嫂如母,那段秋燕可是他准嫂子,他直接说撬就撬,这么不道德的事都做的出来爷爷当然嫌弃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老毕太太顿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李银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银虎和秋燕之间的关系是在银龙进去之后才慢慢发展的,根本不存在撬不撬的关系!
你不要不知道就在那胡说八道!”
现在老毕太太都已经顾不得李银川说的李银虎被退学的事情了,她的关注点都在撬嫂子这件事上,这件事最近让老毕太太太苦恼了。
“对,你不要不知道就在那胡说八道,我和秋燕是清清白白的!”
李银虎拄拐不妨碍他高声喝骂。
看着这激动地两个人,李银川呵呵笑道:
“不要侮辱了清清白白这个词好吗?
李银虎,我就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哥李银龙要是不认为你和段秋燕当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为什么一出来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打断了你的腿,难不成李银龙是疯了不成。”
李银虎一听梗梗个脖子狡辩道:
“我哥只是误会了而已!”
“误会?李银虎,你别当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据我所知李银龙进去之前你就和段秋燕勾勾搭搭的不清不楚的,你以为县城里人都眼瞎啊!”
“李银川你胡说!”
“胡没胡说你自己知道!”
李银川还真没胡说,李银龙进去之后他曾经有一次跟人喝酒,酒桌上有一个县图书馆的同志,喝了不少之后,就谈到了自己单位的这件稀奇事,说这李银龙还没进去的时候他的亲生弟弟就跟他媳妇走的特别近,有些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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