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城,玉南洲带人直冲邓府。
邓家府邸,两军对垒。
玉南洲的对面是邓长卿,两位争斗了几十年的帝国柱石,终于撕破脸。
邓长卿看着玉南洲,冷笑道,“玉南洲,你我同殿为臣,如今带兵携甲而来,怎么,忍耐了几十年,这一刻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
玉南洲厉声道,“邓长卿,你可知罪?”
邓长卿道,“老匹夫,少用这口气和老夫说话,你我同样位列三公,你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再说,老夫有无罪过,岂是你一个老匹夫说了算的?上有皇帝陛下,下有亿万黎民,老夫行事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庶民,一颗丹心可昭日月,倒是你这老匹夫,几十年倒行逆施,祸乱朝纲到处安插自己的心腹,顺你者昌逆你者亡,架空皇帝一意孤行,圈田占地,贪污**,结党营私无恶不作,老夫早就想参你一本,如今你却倒打一耙,无耻至极,也罢,既然已经撕破脸,老夫索性与你就此不死不休!”
玉南洲冷笑,“老匹夫,你几十年勾结山外敌国,与大筇国皇室勾连,出卖国家卖国求荣,利用权力将商路控制权拱手让给大筇国,又在盐曹领域,与大筇国黎氏签订丧权辱国条约,盘剥自己国民让利给大筇帝国。你野心勃勃,与城北魏家勾结,利用手中权力将皇家兵器的购买权全数交给魏家,致使军队所用兵器受制于人。你以剿匪的名义行战乱之实,多年来不经朝廷批准多次对十万大山用兵,造成十万大山百姓血流成河无家可归。你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控制大山货物外流,擅自建货栈,强令商贾上缴买路钱。你豢养修士,不但当看家护院的看门狗,而且多次对不听话的官员进行暗杀。这一桩桩一件件,朝臣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百姓看在眼里只会骂你一句狗贼。邓长卿,你的家族早已经半数去了大筇国,你目的何在?老夫看得清楚,文武百官也看得清楚。你挟洋自重,以为大筇国国力昌隆,作为你的靠山你就可肆无忌惮,老匹夫,岂不知你罪孽昭彰早已经天怒人怨,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夫今日围住你的府邸,抄没你的家产,可有一人为你说话?而且,睁开的你的狗看仔细看,这是什么?”
玉南洲拿出圣旨,迎风一晃,瞬间铺展开来,高声道,“察大司徒邓长卿几十年来以各种手段垄断商路圈田占地,与百姓争利,其手段卑鄙无耻至极令人发指,又进犯十万大山荼毒百姓,造成无边杀孽。与外国勾连,卖国求荣。着大司空玉南洲率三司衙门督办邓长卿贪腐一案,即刻抄没其家产,府中无论主仆,一律压入大牢,羁押待查!钦此!”
玉南洲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邓长卿,道,“老匹夫,你可认罪?来人,将所有人抓起来押入刑部大牢,抄没家产,登记造册!”
“我不服!”,邓长卿声嘶力竭,“林山,你个乳臭未干的昏君,你同意我进山剿匪,又派兵协助,如今出尔反尔,你不是人,昏君,我恨不得生啖你肉,将你碎尸万段!”
“呵呵!”,玉南洲冷笑,“皇帝天心岂是你个老匹夫能测度的?不妨告诉你,你派进山的那些修士都死了,你儿子死了,连北城老魏家的魏琮,也死了,另一路由大司马苗通亲自率队已经去往魏家,说不定魏家已经被灭门,你还有何依仗?来人,给这老匹夫上重枷!”
邓长卿哈哈大笑,“玉南洲老匹夫,你以为你胜了?做梦!”
邓长卿高呼,“来人,反了!”
空中数百道身影飞出,直扑玉南洲的队伍。而邓长卿则如飞鹰展翅,扑向玉南洲!
邓长卿已经撕破脸皮,便再也不管不顾,邓长卿身材矮小,却如同一颗铁球,合身而上时,势如奔雷。玉南洲一伸手,一把剑赫然出现,正面力劈,将眼前空间劈出一道裂痕,那铁球一样的邓长卿却并未因此受阻,迎着剑气长龙滚滚而来。至近前,邓长卿突然如八爪鱼一般,化身三头六臂,同时身形暴涨,如三丈高的六臂金刚,六只手凌空抓下,不但将剑气长龙抓成星星碎片,同时,六爪直抓,堪堪抓到玉南洲头顶和周身。玉南洲心中一惊,这老小子果然几十年装孙子恐怕等的就是这一天。手中宝剑耍成剑光之团,硬生生搅碎六道爪影,同时身形一闪,逃离持续而来的爪影囚笼。
邓长卿不给玉南洲喘息的机会,大喊,“所有人不要再藏着掖着,一起上,杀了老匹夫这些人,然后打入皇宫,将林山碎尸万段!”
邓长卿六臂化双臂,身形也缩小为正常,矮小的身材气息更加浑厚,举手投足都有撕裂天地的感觉。一掌拍向对面的玉南洲,玉南洲知道是自己大意了,没想到这邓长卿老匹夫居然不但境界已经登堂入室,已经出窍化神,而且一身硬功夫自己难以抵挡。不过,玉南洲也并不意外,你邓长卿老匹夫都知道隐藏自己,难不成老夫就没有底牌?玉南洲突然浑身一震,气息直逼出窍境巅峰,接着分神出两个神体,三个玉南洲将邓长卿围在中心,三把剑三道剑气长龙,瞬间左劈右斩,将空间切割得一块块。邓长卿身如金刚不死,剑气劈在他浑圆的身上发出道道火花,竟以惊世骇俗的武夫体魄硬抗玉南洲的剑气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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