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灵都城,圣子府,那座大湖的栈桥的亭阁上,天赐圣子仍然闲坐垂钓,微风拂过,水波微涟,鱼儿争先恐后的跳上来,被天赐圣子放进鱼篓,不多时便鱼儿满篓,天赐圣子端起鱼篓欣赏一番,感觉无趣,又将所有鱼儿倒进大湖,鱼儿似乎不乐意走,刚一沾水面,便一打水面,飞奔而上,来到圣子面前,甚至发出吱吱的叫声。天赐突然感到什么,身形一动,一道虚影在湖面掠过一圈,然后稳稳坐在刚才钓鱼的位置,看着湖面上还未消失的小小涟漪,不太满意,身影虚幻,无数次掠过湖面,直到湖面再也不见一丝涟漪,这才将那些飞奔而来的鱼又装进鱼篓,刚要起身,耳朵一动,远处,有人报:“圣子,太子来访!”
天赐没有动,身边多了朱利安,还和往常一样,自己拿起一把鱼竿,挂上鱼食,兢兢业业的钓起鱼来。
天赐看了一眼太子,道:“你不忙?你是监国太子,整天来我这儿钓鱼是怎么回事?”
太子朱利安笑道:“因为我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最心安,好像天塌下来你都会为我顶着。”
天赐摆摆手:“说吧,这一次来又有什么消息?”
朱利安,左右看了看,天赐道:“不用那么小心,我这里哪怕是天主来此,我不想让他听,他一个字也听不去!说说看,中域乱局你打算怎么解决?”
朱利安还是小声道:“我发现一个奇怪现象,除了灵都神庭因为有你在没有人敢闹事,其余四座神庭都被冲击的不像样子,你不管,任由那些人打砸抢,我代表的朝廷也不管,是想逼你出手,把你推到那些闹事的人的对立面,但是最近我感到不对头,为什么受冲击最大的那些商户大户富户也不管?他们甚至任由那些暴徒冲击他们的商铺店铺,他们刚开始还到衙门告状请求做主,但是,现在,他们一点动静没有,甚至也不找衙门告状了,这是为什么?”
天赐想了想,问道:“你知道目前谁最希望天下大乱?是朝廷还是神庭?”
太子摇头:“显然不是我们,你改革神教,抬高世俗皇朝的地位,我作为皇朝的人当然不希望乱,至于圣子你,好不容易改革神教,把神教从无孔不入改到如今只有五座神庭,你也不希望乱,至于那些商人大家富户,天下乱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所以,我想不通,谁最希望这个天下大乱!”
天赐道:“朝廷一些权贵,百姓中的一些大户富商,他们原来有很多是依靠神教的,或者说,他们给神教当奴才的同时,也自己赚的盆满钵满,他们既是寄生在神教身上的寄生虫,也是吸附在百姓身上的吸血鬼,你说那些商富富户权贵不希望大乱,恰恰相反,愿意看到这个乱局的就是他们,设想一下,一旦天下大乱控制不住,这些富户商人权贵是最大的受害者吗?不是,他们照样可以花天酒地,甚至,他们可以离开,因为只要有钱,他们到任何地方都是大爷,百姓不一样,百姓经不起一场大乱,甚至会赔上性命,他们远远不如那些权贵富人,一旦大乱,赔上的往往是身家性命。百姓无权无势,想生存,大乱之世必然为了生存而暴起,打砸抢烧杀,由普通百姓变成暴民。天下百姓一旦云集而反,必然造成天下动荡,最受冲击的必然是皇朝。你想一想,若这个时候,我让神庭出面,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行医天下为民解忧,甚至放出风声我这个圣子才是圣神派下来解民倒悬的大圣人,我想推翻你的朝廷是不是轻而易举?我这是拿神庭举例子,若不是神庭,是别的势力,难道就没有这种效果?所以,说实话,最玩不起的反而是朝廷,你以为你们站在河岸看热闹,百姓就不会造你的反,恰恰相反,最先倒霉的一定是朝廷,至于我和神庭,我有好多路可以走,我甚至可以不动用武力,只需要让神庭的信徒去对抗那些冲击神庭的暴徒,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那些暴徒,但是你不行,朝廷躲不开,你们和我玩耐心,你们玩不起,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打神庭的主意,你行吗?”
太子汗如雨下,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天赐收起鱼竿,站起身,看着大湖,道:“中域各地都有骚乱,绝不是要推翻我这个神庭你那个朝廷那么简单,特别是商人富户权贵集体看热闹,甚至对自己的店铺工厂矿山被打砸都无动于衷,而且是集体的无动于衷,绝不是个人行为,不可能这么一致,他们一定是受到了某种授意,听从了某种指令,明面上是逼朝廷逼神庭,暗地里可能有更大的算计,所以你不能任由下去,立即派遣兵力,拿闹得最凶的星罗城和梅迪城开刀,凡是冲击神庭和朝廷衙门甚至打砸商铺的暴徒皆当场斩杀,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镇压,这样,也可以逼出那些暴徒背后的人,让他们露出马脚!”
太子看着天赐,有些心惊胆战,看着此刻的天圣子,像是一个嗜血无情的大魔,令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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