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亲王!”,有人惊呼!
李天赐宝剑一指,大喊,“今日便诛杀你这个昏君!”
“快,杀了他!”,李玉山呼喊,殿前侍卫刀剑齐出,一瞬间,兵器交击,火花爆闪。李天赐一剑扫开护卫,一剑飞去,直指李玉山。
巨大的屏风后闪出两个人,一为花白长发一为青年剑客,双双扑向李天赐,双掌一剑毫不躲闪,直奔李天赐而去。李天赐一心要诛杀李玉山,对扑过来的二人视而不见,宝剑剑尖执着的冲向楞在那儿惶恐发呆的李玉山,不过终于还是没能越过一老一少的夹击,宝剑透胸而出,一掌拍在李天赐的脑门,李天赐被拍出数丈,跌落在大殿门口。
李天赐满脸鲜血,胸前更是鲜血汩汩,他挣扎着抬起头,一手宝剑触地,单膝跪地,满脸不甘,疯狂大笑:“果然,宫中居然有他国高手,李玉山,你卖了祖宗!”
李玉山从惊吓中醒了过来,背着手慢慢走到李天赐面前,一脚踢在李天赐面门上,哈哈大笑,“你又能奈我何?我的婶婶丰腴多姿,要多迷人有多迷人,朕夜夜宠幸,她感谢朕的恩赏还来不及呢,今天朕就当着你的面恩赐她一回,哈哈,来人,带花贵妃上殿!”
李天赐已入垂危,挣扎之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冒血的双眼诉说着愤怒和不甘。
不多时,果然花想容来到,见一个秃头老汉摊在那里,仔细辨认竟是自己的丈夫。花想容蹲下身,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丈夫,一把抱住,“你是何苦,臣妾等的是我的丈夫挥军而来清扫这肮脏的宫闱,你呀能不成熟些,单枪匹马怎能是那昏君的对手?也罢,臣妾既然等不来你报仇雪恨,臣妾就与你一起上黄泉路,此后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不离不弃!”
李天赐眸光闪烁出濡目的光华,这一刻不再有恨,而是将一腔爱意流淌在妻子身上。花想容掏出匕首,插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丈夫。
二人跌倒,紧紧相拥,生死不离!
李玉山气急败坏的喊叫震动大殿。
......
小双和李乐天骑马疾驰,翻山越岭来到大禹河边,小双看着湍急的河流,盼着有一艘船,小双自己当然不怵这河流,但是两匹马和李乐天不行,若是将他们放进乾坤图倒是简单,但是小双不准备这么做,到现在他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东西,李乐天也不行。
溯河而上,前边有渡口,一个撑着羊皮筏子的老人唱着歌靠岸。小双来到老人面前,一抱拳,“老人家,可有渡船?”
老人掏出烟口袋往烟袋锅里塞满了烟丝,拿出打火石点燃,吧嗒吧嗒抽了几口,这才慢悠悠说道:“哪来的船?皇帝下令各渡口船只都要归官府统一收缴,名目是禁渔期!”
“禁渔期?”,小双奇怪,禹河两岸的百姓就是靠渔猎为生,你禁渔,老百姓吃什么怎么生存?
小双坐在老人身边,看着大禹河,说道:“渔民不打渔,渔民人家怎么办?朝廷不应该不知道,收了你们的渔船,你们怎么打鱼?”
老汉磕了磕烟袋锅,将烟袋别在腰上,“收渔船是怕河东边有人领着大军过河,哼,昏君怕的是陈家的势力过河西进,领大军杀入宫中!”
小双不解,李乐天呆了一下,问道:“陈家人为何要领军杀入宫中?”
那老人道:“宫中那位,侄娶婶母,惹得天怒人怨,老亲王李天赐进宫行刺,被皇帝幕后的高手当场格杀,花王妃也当殿自杀。此事文武百官都在场,对了,就连陈家在宫中光禄大夫陈老大夫也碰龙案血溅当场而死。这消息被有心人特意传出来并传遍天下,陈家人怎么会甘心?当然要起兵造反,唉,天变了,这还没打仗呢,我们的船就被没收了,真要打起来,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哎,年轻人,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莫不是去凉州?老朽劝你们回去吧,如今凉州一定会是风声鹤唳的,你们去说不定会碰到什么倒霉事,回去吧,孩子!”
李乐天陷入惶恐之中,陈氏一脉乃是自己的母系一脉,陈氏元老被逼自杀,陈氏一族必定不甘心忍受,起兵造反也不是不可能。小双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老汉说得对,战端一启,血流成河,倒霉的当然是百姓,而且,那老和尚就是受了自己的激将毅然决然独闯皇宫,他的死自己脱不了干系。小双心里打自己的嘴巴,往后真要管住自己的嘴,不知道哪句话就会刺激人。老和尚也是蠢,就不能等等和自己一起去?如今朝廷看样子已经开始备战,陈氏一族也将要起兵,大皇子的大军东进北上,这个时候说不定会对同是陈氏一脉的李玉和一家有所行动,那么自己就要赶在李炯对李玉和一家动手之前到皇宫将皇帝控制住,最好逼迫他下台!
要不就杀了!
这时候小双把此行的说理已经悄悄地改为杀皇帝。
无耻昏君,不杀你杀谁?
小双再也不顾及是否暴露自己的秘密,瞬间将李乐天和两匹马收进乾坤图,然后纵身而起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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