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延年跪倒磕头:“微臣知罪,但是,无双商行如今遍及整个大凉,势力滔天,连皇上都高看一眼,小小张武,无双商行更是连官衙都不放在眼里,他们更是拿着太子的令牌招摇过市,微臣也知道无双商行行事过于霸道,怎奈微臣就算有通天的胆子也不敢和无双商行作对,更不敢忤逆太子的令牌,所以微臣也只是看着,不敢有任何作为。”
李乐天问道:“无双商行的掌柜刘昭正什么来头?”
曲延年看了看张靖晖,回道:“这个刘昭正是张管家带过来的,太子可问问张管家!”
张靖晖双腿跪地,哈着腰,道:“禀告太子,刘昭正是京城户部尚书庞寅的家奴,自京城空降而来!”
“庞寅?哪儿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李乐天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十几年没回家,物是人非?”
李乐天刚要再问些什么,先前跑出去的差役急急忙忙跑进来,禀告道:“太子爷,刘昭正失踪,无双商行也已经人去楼空,没有发现一个人!”
“动作够快!”,李乐天冷冷一笑,“跑得了吗?”,又看向那告状的妇人,“尔等冤屈,本太子必定给你们一个公道,杀害你丈夫的凶手,你可以直接指认出来!”
那夫人指着张靖晖,喊道:“太子爷,凶手正是张管家指使张承恩干的,这是张承恩在行凶时自己说的,他说‘他的义父看中了这条街,你们就得让出来,不让就得死’,太子爷可以问问,这是不是他的原话?”
李乐天看向张靖晖和张承恩,二人体如筛糠,不敢抬头,李乐天一拍桌案,厉声道:“张承恩,可有此事?”
张承恩颤声道:“启禀太子爷,我确实是受义父指派去金街收购所有商铺纳入无双商行旗下,杀人也是一时失手,并非故意,还请太子爷明察!”
李乐天气乐了,“一时失手?还要我明察?我管你是不是一时失手,你杀了人是事实,你抢占别人的商铺是事实,只要这些是事实,杀你不冤。来人,打断其四肢,扔进大牢,等候问斩!”
差役们一拥而上,在惨呼声中被打断四肢,然后被拖了出去。
“至于张靖晖,你打着本太子旗号招摇撞骗,制作假令牌欺君罔上,指使张承恩草菅人命,理应当场处决,但是,本太子暂时留你性命以作人证,先关进大牢严加看守!”
“太守曲延年玩忽职守毫无作为,致使治下之地乌烟瘴气,已经辜负了朝廷的希望,本应革除现职,软禁府中,但考虑到本太子暂时无人可用,你又可以作人证,暂时留用,本太子令你立即带人捉拿无双商行相关人员,不使一人漏网!另,查抄无双商行所有资产,按照各商户的损失赔偿给商户。曲延年,你以戴罪之身办理此事,若有功,本太子可以在朝廷上为你保命!”
李乐天看了看那妇人,道:“如此处置你可满意?”,妇人和那些申冤人皆跪拜大呼:“太子爷英明,草民满意!”
曲延年也跪地磕头,感谢太子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暗处的小双小瑞也对李乐天暗暗的伸出大拇指,小瑞赞道:“李乐天若是肯当这个皇上,一定是个英明的好皇帝!”
小双和小瑞回到了李府,在一处大院里,小双将庞光明扔在地上,问道:“你是受你父亲委托来到的张武?你在无双商行又是什么角色?那些人为何又以你马首是瞻?”
庞光明老老实实道:“我确实是受父亲指派来到张武,是父亲让我把无双商行抓在手里,至于无双商行的那些人,本就是我带过来的,和李府张管家结盟,他顶着太子的旗号,我用我父亲的权势联系官衙商会和各大势力,这样,无双商行就是官商,连户部下拨的所有款项,无论是赈灾还是城建抑或是商贸,城主府所有的项目我都可以拿过来,而且,因为无双商行势力大,大树底下好乘凉,三管齐下,无双商行在最短的时间内可以最大程度的敛财。”
小双摇摇头,道:“一个户部尚书,让自己的儿子来到张武,打着无双商行的名义,顶着太子的旗号,若仅仅是为了敛财,有点小题大做了,先不说你们背后还有什么目的,我问你,你们挣的钱哪去了?不要说都被你们吃吃喝喝祸害了,这么大一笔财富,你花不完,告诉我,钱哪儿去了?”
庞光明脸色纠结,偷看了一眼小双,见小双面色毫无波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稳了稳心神,答道:“亲王李诞在西部哈尔海私募府兵,钱都大都给了李诞亲王!”
“哦?李诞又是谁?”,小双仔细回忆,也想不起来李氏皇朝有这么亲王。庞光明道:“李诞亲王乃是先废帝李玉山之子,皇帝登基之后为显仁慈,并未对先废帝余孽赶尽杀绝,这个李诞亲王,应该说是废王爷,被发配到了哈尔海。他表面上老老实实,其实,利用暗线和朝廷中的一些老臣暗通款曲,暗中积攒实力以图东山再起。我父亲本来是皇帝亲自提拔起来的,皇恩浩荡,本来应该报答皇恩,但是,我一家老小特别是我父亲被一股不明势力威胁,若不听话便要被灭满门。所以,我来张武以无双上商行的旗号敛财,实在是迫不得已,是受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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