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指向了萧贵,可是,又是谁给萧贵通风报信的?是萧贵想杀赵家姐弟还是幕后人在策划什么?能指使九头怪和大河水神的幕后人一定不简单,在天上有地位的,不然,怎么说水神也是有神位的,没点本事使唤不动一个妖怪和一个有神位的水神。
从搜魂怪物和水神的神魂得到的结果也只是知道他们受指使,至于是谁,他们也糊涂,只是,那命令不可抗拒,不然也不会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执行,没有丝毫反抗。
低端神位的水神,如同喽啰,而且还是一丝神魂下界,执行的不过是赴死命令而已。
赵鑫突然问道:“你说,萧贵会不会跑?”
小双想了想,摇头:“不会,幕后人也不会让他跑,而且,到目前为止,所有线索都只是指向了赵氏商行,而没有指向萧贵个人,他跑了,岂不是心虚?而且,他又能跑到哪里?他还能回去?别说是他,就是星母想离开,我父亲不让她走,她就走不了!”
“萧贵也是给我们出一道考题,把这些匪人摆在明面上,就看我们杀不杀,杀,于天理不合,不杀,就看我们怎么安置。如果杀了,信不信明天中岳城就传开了,赵家庄园死了一百多人,是赵公子滥杀无辜,你的名声从此烂大街!”,小双笑了笑,“不过,你赵家在中洲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
赵鑫无力的拍拍脑袋,无言以对。
张小五已经把人放出来,赵欣看着这些人,觉得这些人虽然是歹人家眷,但是也属于无辜之人,问道:“你们的家在什么地方?回家去吧,只是你们的丈夫很可能都回不来了。”
妇女们并没有凄惶之色,一位胆子大的女人道:“我们都是大河岸边的渔家人,汉子走水路为匪,早死晚死都得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阎王不收河神收。刚刚在院子里的那些贼人,就他们将我们抓到这个院子里,半个多月了,除了给点吃的能活着,就是被他们嚯嚯,这都是报应,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是,我们都是靠打渔为生的渔家妇,没了渔船也就没了吃饭的碗,如此回去,难不成靠着抓鱼为生?公子小姐既然想当善人,那就好人做到底,或者收留我们,或者给我们些钱,让我们能回到家买条船自食其力。”
小双仔细打量一番那胆子大的妇女,确认确系没有修为的普通人,只是这番话而且这气度着实令人钦佩。小双看了看那妇女,“请问大嫂,尊姓大名?”
“那该死的叫兰沧海,我叫水姑,这是我的孩子小鱼,八岁,女孩!”
小双眨眨眼,与赵鑫对视一番,不禁点点头,赵鑫道:“水大姐,你一家留下,其余的愿意留下的我都收留,不愿意留下的,给二百两银子,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水姑看了看赵鑫,一伸手,“把钱拿来,这件事我给你安排!”
小双由衷佩服这位大姐。
赵鑫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摞银票:“每张二百两,足有四百张,给他们发下去,不够再跟我要。”
“够了,我们这些人一共三百六十五户,不算我,就是三百六十四户,多余的这三十六张银票给你,若有留下的,我再把剩下的给你!”
水姑数了数银票,看了看,然后喊道:“想留在这里的,站在我左边,想领银票走的,排好队,到我这里领银票!”
刚刚还乱哄哄的人们,听到水姑一声喊,立即静悄悄,看着水姑,还有水姑手中的银票。
小双越发对水姑感兴趣,在一群人中,水姑无疑是最有威望最服众的人!
小鱼没兴趣看母亲风风火火,而是来到小双跟前,抱着小双的大腿,抬头,忽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小双。
小双蹲下身,将小鱼搂在怀里,然后继续看向水姑。
大部分人领了银票,有几十人留在了左边,最后一位老者,没有领银票,也没有站在左边,而是问水姑:“水姑,你不跟我们回去?”
水姑道:“春伯,我就不走了,没有那该死鬼的消息,我不回去,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哪怕他已经死无全尸了,喂了王八喂了鱼,也要知道消息,为他烧几张纸。”
春伯道:“以前都是你们照顾我,沧海不见,你又不回去,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指望谁,你不走,我也就不走了,若是人家嫌弃我,我就靠着你照顾了!”
“放心吧春伯,我不会丢下你!”,水姑让留下人开始收拾院落,并对赵鑫和小双说道:“几位公子小姐若不嫌弃,我们几个妇道人家给你们做顿饭,春伯,我看那帮匪人在厨房那头剩下不少好酒好菜,你张罗几个人,把厨房收拾一下,我带几个人先去为公子小姐收拾几个房间,然后再去做饭!”
小双越发对水姑感兴趣,这个胆大泼辣的女人,如指挥若定的女将军,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的战场,骨子里那股头领气势依然遮挡不住。
水姑看着小鱼在小双的怀里吃糖,笑了笑,“我这个女儿可是极为胆小的,今日见到公子却是一见如故,毫不害怕,也算有缘,那公子替我哄哄孩子,我给们张罗饭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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