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镇与海岛完美契合,北山变成西山,窟窿山如一道水道,渡船可出可进,本来海岸东的长城变成第二链条,而窟窿山成了推在最前线的隘口。
巫祖和十位巫神在红庙村南依河而建连绵几里的长廊式建筑,背后是那片树林,选择在这里,一个是巫祖等人习惯了靠水而居的日子,另外一个就是居住在林中的胡婶还有那个美若天仙的狐媚子看着就解闷儿,多少年了,就算是神仙,整天看着那几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老脸也会腻歪,这下好了,邻居住着,赏心悦目的美人拎着篮子到河边涉水,或者月光下捣衣,这日子安宁之余更变得心情舒爽。
还有解闷儿的,那个神秀三天两头鼻青脸肿,现在成了巫祖巫神的仆人,好几个院子,长廊水榭,需要一个清洁工,而神秀就是那个清洁工的头,还有小双交给巫祖的那两个神使、两个神使更是不堪,都不用巫祖巫神出拳出脚,神秀就把气撒出来,在巫祖那边挨多少拳多少脚,就在两个神使身上找补回来,我神秀误入歧途,跟你们他娘的西圣天神国脱不了干系!
红庙村的乡亲们都知道了天地变幻,不用说那些老爷们儿小伙子,那些女人无论大小岁数,终于敢把那些压箱底几年的修身长袍拿出来穿在身上,款款而行。南边大河套的水榭,林中的豪华木屋,五行神君开始建造的一座“凌云楼”,妇女们仿佛一夜之间变得年轻漂亮,哪怕是原本已经七老八十的老妪,竟然抹平了皱纹,暗淡的肌肤变得丰满而富有弹性,干瘪的身材也变得玲珑毕现。天变了,人也变了,家里的老爷们儿变得有些不放心,原来看着碍眼的老婆子如今好看的让自己爱不释手,忙的时候牵着手一起下田,不忙的时候牵着生怕跑了。那些外乡人可都是没有媳妇儿的,特别是那个好看的不得了的自称老巫的家伙看谁的眼神都像是放电一样,老爷们儿撸胳膊挽袖子,眼神凌厉。这个时候女人心满意足的微笑,顺便给那流口水的家伙一个偷偷的媚眼,训斥着自己的男人,“瞧你这点出息!”,然后挎着篮子来到河套,取水洗衣服,用力搓洗,胸前晃晃荡荡,风景醉人,自家的老爷们儿咽着口水警惕的看向四周,娘的,要了血命了,过去怎么不知道自家媳妇原来如此风骚!
小双将大表哥从东山沟带到红庙村,来到巫祖等人的住处。大表哥看到这几个人,立即自来熟一样与巫祖等人打成一片,表哥刘钊东的第一句话就深得众人之心,“原来都是没有媳妇的光棍啊,正好,我最近琢磨着去杨树沟一趟,去找媳妇,那里啥都缺,就是不缺好看的女人,绣坊、染坊、甚至柳编的作坊可都是女人,男人?嘿嘿,那里的男人都缺心眼,窝在山里采矿,据说有今儿没明儿的,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巫祖抿了抿自己的头发,遗世独立一般,眺望河套南边,严肃道,“所以,我们要为她们和他们做点什么,不然,怎么对得起对我们给予厚望的无双公子?”
小双无奈的看着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按理说,这些所谓神灵都是高高在上的,怎么到了红尘俗世比凡俗之人还不堪?小双叹口气,对巫祖说道,“前辈还是没有抓住重点,我把表哥带过来,难道几位前辈没看出点什么?”
巫祖瞪眼,“看什么?无非一魂之三分仍在幽冥,禁锢寒地而已,通过这一分魂灵,被人掌控而已,不对,也没有完全掌控否则,幽冥界的人早就来到了这里。哼哼,幽冥的人想通过他找到这里,来干什么?鬼都能猜出来。好在这么多年,你这表哥被高人护着,一是一股浩然之气,一是一股道家明德之气,护着他神魂不至于被牵引。但是,最近好像有些不妥,两股气似乎有衰竭之兆,不过不要紧,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人是干什么,小小通灵手段而已,弹指可灭!”
巫祖祭出一张符纸,淡金色,往空中一甩,那符纸如同贴在墙上一样纹丝不动,巫祖拿出朱笔朱砂等,如同研磨蘸笔一样,虚空作画一般,在符纸上勾画灵符,不多时便成一道驱邪符,屈指一弹,符纸飘落并燃烧,巫祖一指灵符在指表哥的眉心那道灵符化作一道灵光钻入表哥的识海。巫祖甚至不用念动咒语,屈指连连弹射,一道道金色光芒打入表哥的神海。表哥先是脸上肌肉乱颤,然后扭曲变形的如同一块毛巾被扭出水一样。表哥甚至来不及哼一声便倒落尘埃,身体像是蛇一样扭曲。巫祖这时赶紧盘膝而坐,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调出自己的神识进入表哥的识海。巫祖如同进入战场一般,在表哥的神海世界神游万里,见那无垠一般的神海的一个角落,一座院落一样的建筑坐落在那里,巫祖神魂化作金甲天神,一杆长枪脱颖而出,直接轰碎那道大门,然后极为粗暴的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小魂魄凝聚的一颗眼珠子一样的东西抓在手里。
巫祖神识闪退而出,对其余巫神喊道,“快为他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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