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笑容让吴修贤很不高兴,第一次觉得瘆得慌。
也就在这时,数辆警车拉响鸣笛由远及近冲过来,不等门口的一群棍棒打手反应过来,就被堵在中间。
紧接着,在吴修贤一脸错愕的目光中,车上工作人员鱼贯而下,迅速将所有人控制住。
看到这一幕的吴修贤和秘书如遭雷击,瞪大的双眼犹如铜铃大。
下一秒。
啪!
吴修贤一巴掌抽在秘书脸上,怒斥道:“好呀,这些三教九流都是你的人是吧?你竟然背着我通过恐吓的方式强行征收商家店铺,你简直太让我失望。”
说完,在秘书满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脚将秘书踹翻倒地。
紧接着,吴修贤恭敬的冲赵得柱鞠躬,一本正色的说道:“我要是没猜错,您就是从省城来的赵得柱赵老哥吧?”
尴尬一笑,吴修贤接着说道:“都怪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来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是吗?”
赵得柱嗤笑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是我眼瞎,是我的错。”
吴修贤对着秘书后退一步,再次冲赵得柱解释道:“赵老哥,都是这王八蛋干的好事,跟我毫无关系,江都的百姓都知道身为猎德集团老板的我,向来都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这种黑心眼子烂屁股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
秘书。
听着吴修贤的话,赵得柱笑了,目光投向余年。
“谁都不是傻子,事到临头也不必装糊涂。”
余年抽了口烟,一脸不屑的看着吴修贤,说道:“你的资料我几个小时前就已经掌握,猎德集团是个什么货色,我很清楚。实不相瞒,我就是等着你来找我麻烦。”
听着余年的话,吴修贤心中嘀咕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呀。
就连赵得柱这号人物在其面前都敢抢话,而且明显这个赵得柱是以这个年轻人为核心,这让他十分不解。
通过判断,现在的吴修贤也只知道对方叫做余年,在省城上学,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看着眼前这个家庭贫困,而且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够让赵得柱这种大人物甘心喊哥,吴修贤心中震惊无比。
对方一个姓余,一个姓赵,吴修贤心中纳闷极了。
这明显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别说是亲戚了。
可在社会摸爬打滚多年才有了今天家业的吴修贤清楚的明白,正常来说像眼前这个年龄的小屁孩是绝对不能够让赵得柱这种人亲自跑一趟。
“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向来识相的吴修贤立即低头道:“店铺的事儿不用商量,我现在就做出决定,我们猎德集团绝对不会动您家店铺的一砖一瓦,您看行吗?”
“行?”
余年微微一笑,就在吴修贤以为余年同意的时候,却见余年问道:“换做你,你看行吗?你把我姑父打了,还差点打了我爸,最后又将我家店铺全部砸了,你问我这事儿到此为止行不行,我不要面子的?”
“明白明白。”
吴修贤压了压手,示意余年消消火,接着满脸堆笑地说道:“店铺的一切损失我来赔,您姑父的医药费我来出,您看怎么样?”
“就这儿?”
赵得柱杵着下巴思考道:“难道没有精神损失费?这年头伤人可不仅仅要坐牢那么简单,精神损失费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话让吴修贤想要骂娘,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换作本市的人,他还真没放在眼中。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眼前这个赵得柱是省城来的,那不管找谁,都没人敢接这烫手的山芋。
简单的思索后,吴修贤笑眯眯的说道:“您们说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你这么一说,那这事儿就好解决多了。”
余年弹了弹烟灰,冲吴修贤招了招手,在吴修贤凑近过来后,余年在吴修贤耳边缓缓报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
吴修贤如遭雷击,双眼圆瞪道:“您拿我开玩笑吧?这点小事您要我一百万?这不是敲诈勒索吗?”
说完,目光投向赵得柱。
虽然赵得柱对余年索要的精神损失费同样感到吃惊,但是在吴修贤目光投向自己的一刻,还是眼观鼻、鼻观天,一副不管我事儿的样子。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余年不紧不慢的说道:“纠正一下,这是精神损失费。你也可以仔细想想,你强行征收大市场其他人店铺的时候,不是同样的嘴脸嘛?怎么这事儿到你头上,你就接受不了了?”
吴修贤脸色逐渐沉了下来,面色铁青的盯着余年,寒声说道:“我劝您见好就收,千万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在省城我也是有关系的,您想拿捏我,也得看看您自己的价码。”
“有意思,你说的很对,我对你的话非常赞同和欣赏。”
余年一口气将嘴上的烟抽完,丢在地上抬脚碾了碾后,带着吴修贤一路进入院子。
随后,提留着吴修贤的脖颈来到奔驰车前。
就在吴修贤一脸不屑刚想说谁没有奔驰一样,却见余年指着车牌用着吴修贤平日里对待别人的盛气凌人姿态对吴修贤说道:“你瞪大眼睛看看这顺子号车牌,再看看这车牌归属地,现在你大声的告诉我,我有没有欺负你的价码?”
“顺子号?还……还是燕京车牌?”
看清车牌的吴修贤猛地一怔。
他再次瞪大眼睛,震惊和错愕交织在脸庞,纷乱无比。
刹那间,吴修贤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