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花蕊点点头,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卡罗生:“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好。”
“那可不一定,就你们教主情绪这么不稳定,药物在体内的流速会很快。”
叶枳夏的话让卡罗生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但慕容禹的情绪平复了不少。
“花蕊,解药需要多久能出来?”
花蕊:“教主,这个....这个药我不会配制解药。”
“什么?”慕容禹偏头看向花蕊,眼睛里满是杀意。
带着面具的花蕊让人看不出表情,只能听见她辩解的声音,“这个药像是出自鬼手之手,在原有的僵尸粉的基础上增加了新的东西,我学艺不精,解不出来。”
“又是鬼手!”
慕容禹简直快气炸了,这半年以来他一直想要找到鬼手的下落,但一直没找到,好不容易找到了烈焰这个线索,现在烈焰还被人保护了起来,想要得手十分的困难。
“卡罗生,让在华国的那几个废物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烈焰给我绑了,我要在一天之内知道鬼手的下落!不然就让要了他们几个的狗命!”
卡罗生赶紧应下:“是!”
“等等!”少女突然出声阻止。
慕容禹一把揪起叶枳夏的衣领,“叶枳夏,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我能给你解药!”
此话一出,花蕊忍不住抬头看向叶枳夏。
慕容禹冷笑一声,“刚才不是还说没有?”
叶枳夏:“我确实没有解药,但是我能制作解药,你的岛上应该有实验室,这比你去华国绑人要快得多。”
“你会制药?”
“只是刚好会制作这个解药而已,当时看着这个药好玩,就学了学。”
慕容禹思考着叶枳夏这些话的真实性,华国的军人各个都想要他的脑袋,叶枳夏会这么好心?
虽然慕容禹一只手动不了了,但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叶枳夏的身材纤细,被男人拎着衣领从地上拉起来。
叶枳夏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上,想要挣扎却用不上力,被男人死死的抵在墙上,男人的俊脸跟她不过咫尺距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叶枳夏的脸上,叶枳夏微微偏头,躲避男人的靠近。
“叶枳夏,你在跟我玩什么心眼?”
叶枳夏眨眨眼,装傻般的说道:“什么意思?”
“你们华国的军人不是都愿意为了任务赴死吗?一个个的都想杀了我,若是我从今往后变成一个残疾了,不是正合你意?为什么愿意给我解药?你认识烈焰?”
慕容禹死死的盯着叶枳夏的眼睛,想要在少女的脸上看出破绽。
叶枳夏知道慕容禹的警惕性很高,但没想到会这么高,一点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你也说了,我们想要的是你的命,只把你变成残疾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叶枳夏抬起头,直视着慕容禹的眼睛,眼睛里带着坚定,坚定的想要杀了眼前的人。
这样的眼神和表情不是伪装的,这样的神情慕容禹看到过很多次,不论是军人还是其他的势力,他们都想杀了他,都想将他从黑手党教主的位置上挤下去。但最后,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死在了他的枪口下。
慕容禹缓缓的放开叶枳夏,“带她下去,让她去制作解药,花蕊你看着她,别让她耍花招。”
“是!”
站在边上的壮汉走上前架起叶枳夏的胳膊,拖着叶枳夏朝外面走去,花蕊也抬脚跟在后面。
就当众人以为这件事结束的时候,身后的慕容禹缓缓抬起右手,手上银色的手枪泛着冷冽的寒光。
“砰!”
叶枳夏发出悲痛的闷哼声,在场的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禹。
刚开完枪,黑漆漆的枪口冒出淡淡的烟雾,男人立体的五官在烟雾中让人看不清晰。
叶枳夏紧紧咬着牙,小腿不断的涌出鲜血,刺骨的疼痛让她的额头布满冷汗,一条腿失去站立的能力,只得将身体的重心放到架着她的两个壮汉身上。
“带她下去看医生,把子弹取出来。”慕容禹冷冷的下令。
“叶枳夏,你最好别耍花招,我这次没有伤及你的要害,你若是不老实,我就把你的两条腿打断,即便你坐在轮椅上,你也只能是我慕容禹的人。”
叶枳夏的后背已经湿透了,看着慕容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看到叶枳夏身上的傲气变淡,慕容禹的脸上漏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与其天天担心她会跑,那不如直接打断她的腿,这样她就只能待在自己身边了。
.............
给叶枳夏取子弹的医生也是刚才给慕容禹做检查的,医生边叹气边给叶枳夏取出子弹。
叶枳夏静静的躺在手术床上,打了麻药的腿此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子弹很顺利的被取了出来,慕容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伤到叶枳夏的骨头,只是想要让叶枳夏行动不便。
看着叶枳夏苍白的脸蛋,医生忍不住劝说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教主是有点喜欢你的,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不跟教主对着来,完全不用吃苦。”
叶枳夏没有说话,她没办法告诉医生,她这辈子最大的苦难就是拜黑手党所赐。
“哎!”
医生见自己劝不动叶枳夏,长长的叹了口气,拿起针开始给叶枳夏缝合。
手术室外,花蕊和卡罗生坐在外面等着,花蕊低着头不语。
卡罗生语气认真的问道:“这个药你是真制不出解药吗?”
“骗你们有意义吗?再说了,我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现在都已经是这样了,难不成还能对黑手党不忠心?”
花蕊的语气里满是讽刺,即便是面具遮挡住了整张脸,但眼底的落寞和受伤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
卡罗生想要试图安慰什么,但看着花蕊现在的样子,发现什么样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
像是自我催眠又像是在安抚花蕊,卡罗生说道:“教主也不容易,他这辈子也很痛苦。”
花蕊嗤笑一声,没有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