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悔在与宫阳角的谈话中自然是自信的觉得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的,宫阳角乐意伪装,那么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戳破呢?所以当他远离了宫阳角的洞府之后,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去,反而是对着身边的众位驭气弟子道:
“布阵!”
跟随在他身边的穆家堡弟子虽然心有不解,不明白为何刚刚与浔阳子一副谈笑风生,准备把酒言欢的架势,怎么此刻就要布阵,防止洞府中的人逃脱的样子,好在也没有人对他的话,生出质疑,对于长老的吩咐那也是无条件的执行的。
此刻在洞府之中的宫阳角和苏瑾珊两人,哪里还有心情收拾什么灵草灵药一应物什。
尽管有些心疼,可是相比于自身的安危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打开阵法宫阳角就带着苏瑾珊冲了出去。
在洞府之内,有阵法隔绝,宫阳角还察觉不到,可是当他带着苏瑾珊从洞府之内冲出来之后,还没有飞行多远,就已经发现了易不悔等人的身影。
此刻正在忙碌着,并不知道做什么,只是察觉到前后左右都是有穆家堡的弟子在周围。
易不悔看到宫阳角这么快就冲了出来,心中也是泛起一丝狐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才让这浔阳子发现了端倪。
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布下阵法把宫阳角圈在其内,自然是在神识范围之外布阵最佳。
这一点对于同为汇海期修士的易不悔,自然是明白的。
百里,就是汇海期修士神识的极限,但是想要在这百里范围内布下阵法,即便只是简单的困阵,他身边的修士不算少,但那也很是不容易。
现在看到宫阳角已经发现,再想要悄无声息的布阵,显然也是不可能了,而且还必须有人阻止宫阳角脱离这一区域,否则即便阵法布置成功又如何。
那时候人都跑了,留着阵法还有什么用。
易不悔当机立断,施展身法迎面拦在了宫阳家身前:
“浔阳子道友,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不知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或许有什么事情,易某说不定能帮到道友呢?”
易不悔的话,谦虚又带着诚意,真如老友见面一般,可是当事的两人却是心知肚明。
宫阳角心中也是不由得暗骂一声:
“这老王八蛋,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是现在可不是与易不悔扯皮的时候,宫阳角已经在神识中看明白周围的那些穆家堡的驭气弟子显然是在布置阵法。
只不过由于自己出来的太快,这阵法还没有布置完全而已,现在不突破封锁,难道还要等阵法布置成功再想办法逃离吗?
紧接着宫阳角冷哼一声:
“哼,不必演戏了,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吧。”
易不悔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浔道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易某听不懂呢?”
易不悔当然是想要拖延时间,只要阵法形成,那么面前的这位自称“浔阳子”的人必定就跑不掉的。
可是宫阳角会给他机会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对着身旁的苏瑾珊道:
“我拖住他,你先尝试着突围一下试试看。”
穆家堡修士此刻遍布周围方圆百里,所以单独一个方向的修士并不是太多,而苏瑾珊储物袋中有宫阳角给的符箓,而且数量很多,从这点来说,并非没有机会逃掉。
对于苏瑾珊从旁边离去,易不悔根本也没有理会,他的目标也是很明确的,那就是面前的宫阳角,其他人自有弟子拦截。
果然还没等苏瑾珊飞到百里,布阵中的弟子立马分出两人来拦截苏瑾珊的去向。
哪怕明知道这样会暂缓阵法的布置,但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苏瑾珊离去。
这两人一名法修一名体修,法修一身木系术法,不求伤敌,只是为了拖延住苏瑾珊的脚步。
面前的体修则是防御苏瑾珊的进攻,让她不能直接伤害到身后的法修。
苏瑾珊一柄长枪舞动,犹如一条金色巨龙,上下翻飞,可始终与两人斗的旗鼓相当,既不能马上脱离战团,又不至于受伤。
宫阳角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苏瑾珊为何藏拙的想法。
在百里范围处,既不脱离,那么穆家堡的修士自然不会再次分出更多的修士来对付她,如果她火力全开,想要直接逃走的话,那么穆家堡的修士必定更多人加入围追堵截,到那时她能不能安全脱离还是未知数,要是一不小心被抓到,肯定是会成为宫阳角的掣肘,到时候用她来威胁宫阳角的话,以宫阳角的性格肯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而且远离宫阳角与易不悔的战场,也是让宫阳角没有后顾之忧,免得遭受两人大战余波受伤。
宫阳角知道苏瑾珊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也就没在过多理会,把心思全都放在了面前的易不悔身上。
易不悔意在拖延时间,宫阳角没有动作,他肯定是乐见其成的,也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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