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快滚!”王胖子也不是一个安分的,在边上喊个不停。
不过傻柱现在没有心思怼他,陈锋不给机会。
“大锅,加油!”陈莉喊个不停,恨不得自己上去,代替陈锋和傻柱“一起玩”。
霍玲坐在小凳子上,笑个不停。
霍家也有类似的训练,但更加严厉,她娘每次训练几个堂姐,使用没开封的短刀,一刀下去,一道青色痕迹。
这可比傻柱滚地痛苦多了。
张海杏无语看着他们两个不大也不小的男孩子胡闹。
换做是她,一招就要傻柱吃上一个大苦头。
‘跟个小孩子一样。’
摇了摇头,掏出一把陈莉给她的葡萄干吃。
不到几分钟,傻柱地衣服就成了泥巴颜色。
还是冉秋叶心疼,连忙上前制止。
“好了,好了,不要再练了。”
冉秋叶带着傻柱回房换洗衣服,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打拳,陈莉一顿王八拳乱揍,拳架都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
但气势却非常凶!
比陈昊、王胖子厉害多了!
“喝,喝,喝!”
小丫头一边大声嚷着,一边出手就是全力。
可还别说,力量足,速度快,让老太太、老爷子莫名想到了昔日常胜山第一高手、月亮门真传红姑娘。
“清明要到了,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回去看望红姑娘了?”
老爷子摇摇头。
“她想见的不是我们,是鹧鸪哨,但鹧鸪哨,怕是已经死了吧。”
搬山道人一脉患有神秘诅咒,寿命难以超过40岁。
早在抗日爆发时期,最后一位搬山道人鹧鸪哨就已经开始发病吐血。
在红姑娘感染瘟疫病死,自己失去了一条手臂,无法继续寻找雮尘珠,爱情和使命都无法实现,不得已去了美国,寻找治疗办法和延续血脉。
老太太有些感伤。
红姑娘是她在常胜山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崇拜的奇女子。
可惜这位侠女救济病人,却不幸感染,英年早逝。
如果有红姑娘盯着总把头,对他进行限制、监督,也许云南之行,不会死这么多人。
“当年大哥收到消息,说云南那座献王墓有雮尘珠,是不是就是想帮鹧鸪哨?”
老爷子点点头,他对这件事很清楚,低声道:“鹧鸪哨的师妹花灵,被大哥中了观山太保的尸毒时误杀。”
“大哥心里极其悔恨,瓶山一行结束,一直在暗中收集雮尘珠的下落,想要作为赔礼。”
“可惜,收到的消息晚了,鹧鸪哨前往美国后才知晓。”
等到几个孩子打完了十次拳架,陈锋一人一杯甜井水。
稍后霍芝兰回来,又把胡八一、王胖子、霍玲带回去。
“小玲玲,明天早点来啊,我给你留好吃的鸡蛋饼。”陈莉很讲义气地说道。
“莉莉,如果有汽水,给我留汽水。”霍玲更喜欢喝陈锋的汽水。
霍芝兰抱着霍玲上吉普车。
“不行,汽水我要喝!”陈莉瞬间露出了原形。
鸡蛋饼,她吃得多了,也就不珍惜了。
可汽水,喝不腻!
“你给我汽水,我给你好玩的东西。”霍玲十分狡猾(聪明)道。
陈莉点头:“那好吧,我给你留一杯汽水。”
“小莉莉,明天见。”霍芝兰没少喝陈家的汽水,但她是霍家多数不走武道,主攻人情交际的代表之一。
霍家只有嫡系才会要求文武双全,部分旁支都是与其他家族联姻的工具。
虽然这么说有些冷血,但享受了大家族的利益,自然要付出对应的代价。
霍芝兰还是幸运的,她起码嫁给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而且还是很有本事的男人。
女警卫员发动吉普车,带着他们离开。
“阿姨再见,八一锅再见,胖子哥再见,小玲玲再见。”
陈莉蹦蹦跳跳回到大院,跟着爸妈回屋里。
陈锋去老爷子房里,询问一件事。
“爷爷,我把张海客、张海杏的名字也放进去了,不过张家麻烦很多,我们跟他们太紧密会不会有问题?”
老爷子看着他,问道:“你既然觉得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写,还写了两个名字?”
陈锋耸耸肩,说道:“要么不做,要么就把人情做到底。”
“反正都是加,加一个名字,和加两个名字,对我们没差别,但对张家来说,那就是翻两倍的人情。”
“哈哈,我孙子就是聪明。”
老爷子先是大笑,然后低声道:“怎么说呢,当年常胜山与九门分道扬镳,各自选择了不同的一方,我们可以这么顺利在保全大半兄弟,而且物资军械相对齐全,屡屡突破蒋光头的围剿,一个重要渠道就是张家。”
“所以我答应了张启山一件事。”
“至于说说我们跟他们太紧密。”
老爷子身躯轻轻坐直,不屑地笑道:“只要我们足够强,紧密又如何?”
“小锋,记住,强者无惧!”
“只要我们足够强大,永远保持强大,就一切都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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