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向前一步,“本王府中确有统一制衣,不知那贼子的标记为何物?”
衙役们上前将教徒袖口剪下,魏文兴令众人传阅,上面绣着一个“屮”。
李复仰天大笑,“看来你们这些人准备得甚是充分呐,不过本王府中制衣可不是这个‘屮’字,冷渊,将你袖口给各位大人看看。” 李复心中冷笑,想看这些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冷渊翻开袖口,只见里面绣着‘中’字,中字上面一笔还用了不同的丝线。
魏文兴仔细对比了两个标记,脸色愈发凝重。他心中暗叫不好,这计划怕是要出岔子。
孙乙此时说道:“这两个标记虽有相似之处,但确实不同。看来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魏文兴看向教徒,怒喝道:“你还有何话说?要是不信,还可前往本王府中,查看其他家丁制衣。” 魏文兴心下焦急,恨不得这教徒赶紧闭嘴。
教徒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嘴里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 他心中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李复冷冷地说道:“哼,定是有人指使你这恶徒污蔑本王。魏郡守,此事你可得好好查清楚!”
魏文兴连连点头:“王爷放心,下官定当还王爷清白。” 魏文兴嘴上应承,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衙役跑来,在魏文兴耳边低语几句。
魏文兴脸色一变,说道:“王爷,刚刚有人来报,昨日劫囚之人已然招供,说也是您指使。” 魏文兴心中一喜,觉得又有了转机。
李复眉头一皱:“哦?那还等什么,带上来审一审。” 李复丝毫不惧,倒要看看这又是怎样的闹剧。
魏文兴朝衙役使了使眼色,衙役见状心领神会便去将匪徒提来。
李复一屁股坐下,冷渊则识趣的站在一旁。
魏文兴见状心中一沉,但犯人已经被带了上来。
匪徒被押到堂前,神色慌张。
魏文兴一拍惊堂木,喝道:“如实招来,究竟是谁指使你们劫囚的?”
匪徒偷瞄了一眼冷渊,战战兢兢地指着他说道:“是…… 是郡王指使的。” 匪徒心中害怕,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诬陷。
魏文兴朝匪徒疯狂使眼色,匪徒立马接着说道,“小人在王府收到郡王给本王的银子,此外王爷还赏了小人一些白糖,正在小人家中,小人只觉得此物名贵,一直未敢食用。” 匪徒一边说一边偷瞄魏文兴,生怕说错。
“所以你是说他在王府给了你银子?”李复指着冷渊说道。
“没错,你只是他的护卫,叫冷渊,我还看到你对他毕恭毕敬的!” 匪徒强装镇定。
众人闻言,满堂哄笑,只剩下魏文兴脸色铁青。他心中恼怒,这匪徒真是蠢笨。
“魏大人,还用审吗。”李复朝着魏文兴说道,“想必他们袖口也有我王府的印记,大人不妨查一查。” 眼神里充满嘲讽。
魏文兴尴尬不已,早已乱了阵脚。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王爷,这……这恐怕其中有所误会。”
李复冷哼一声:“误会?本王看这分明是有人精心策划,想要诬陷本王!魏郡守,你可得给本王一个交代!”
魏文兴连连点头,心中叫苦不迭:“王爷放心,下官一定严查此事,揪出幕后真凶!”
孙乙这时说道:“郡守大人,这匪徒前言不搭后语,所说之事漏洞百出,定是受人指使,希望大人从严处置。” 孙乙心中对魏文兴的行径充满鄙夷。
魏文兴应道:“孙大人所言极是,本官定会仔细审查。” 魏文兴敷衍着,只想快点结束这局面。
李复站起身来,目光扫过众人:“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王头上动土!” 说完转身离去。
魏文兴望着李复离去的背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你个李复,这事没完。”
随后,魏文兴吩咐衙役将匪徒带下去,大堂内陷入一片沉寂……
夜晚,孙乙前往郡王府拜访李复。
“王爷万福,此前下官还在担心王爷不知如何面对,今日堂上可谓足智多谋啊!”
李复坐在堂上,看着孙乙,微微一笑:“孙大人过奖了,本王不过是据理力争,倒是那魏文兴,不知安的什么心。”
孙乙拱手道:“王爷,下官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那魏文兴显然是有意针对王爷,这背后恐怕不简单。”
李复神色一凛:“孙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昨日那群劫匪途中还道出是受王爷之令,下官对王爷自是十分信任,看来皆是诬陷王爷之举,不过还未举证,就被王爷给化解了。”
李复冷哼一声:“这等低劣的手段,也想污蔑本王。不过多劳孙大人在堂上为小王开脱。”
孙乙赶忙拱手说道:“王爷言重了,下官职责所在,自当维护正义。”
孙乙继续说道:“王爷,如今局势未明,我们还需小心行事。下官会加大调查力度,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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