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新县城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李云龙威风凛凛地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他的一师和余宏的五师,军容严整,士气高昂。李云龙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冲着城楼上喊道:“城上的龟孙子们,爷爷我李云龙又回来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他满脸涨得通红,双目圆瞪,那股子悍勇之气仿佛能穿透城墙。
城楼上的守军将领一脸不屑,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这不是李云龙吗?上次你可是被打得屁滚尿流,连逃两城,怎么还有脸回来?”守军们跟着哄笑起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嘲讽和轻蔑,有的甚至朝着城下吐口水。
李云龙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大声吼道:“狗杂种们,等会有你们哭的时候!”
随后,他猛地一挥手,大声命令道:“坦克团,给老子冲!”
瞬间,坦克团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一辆辆坦克如钢铁猛兽般向着阳新县城冲去。炮口喷射出耀眼的火光,炮弹接二连三地在城墙上炸开。巨大的爆炸声中,城墙砖石崩飞,尘土漫天。雪花在爆炸的冲击下四散飞舞,瞬间融化在炽热的硝烟中。
余宏目光坚定,迅速下达指令:“炮团,侧翼展开,火力覆盖!”
五师的炮团闻声而动,士兵们喊着号子,在积雪的地面上艰难而迅速地将一门门大炮推至指定位置。他们的眉毛和胡须上都挂着白花花的冰霜,却顾不得擦拭。调整角度、装填弹药,动作娴熟而迅速。
“放!”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炮团齐射。炮弹呼啸着划过天空,如流星般砸向阳新县城内。一时间,城中火光四起,浓烟滚滚。雪花被爆炸的热浪席卷,瞬间化作水汽。
与此同时,李云龙的步兵团和余宏的五个步兵团也展开了全面进攻。
李云龙的步兵团士兵们个个奋勇当先,他们端着步枪,边冲锋边射击,口中喊着激昂的口号:“冲啊!为了胜利!”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余宏的五个步兵团也不甘示弱,他们从不同方向朝着城墙逼近。轻机枪手们架起机枪,为冲锋的士兵提供火力掩护。纷飞的雪花在枪林弹雨中飘荡,却丝毫不能阻挡战士们的步伐。
一名年轻的士兵被子弹擦伤了脸颊,鲜血直流,但他丝毫没有退缩,继续冲锋。雪花落在他炽热的伤口上,瞬间融化。
“手榴弹,扔!”排长一声令下,数十枚手榴弹飞向城头,守军被炸得人仰马翻。积雪被爆炸掀起,又纷纷扬扬地落下。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枪炮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大雪被炮火和热气融化,又迅速冻结,地面变得泥泞湿滑,却没有一个战士因此而放慢脚步。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烈战斗,阳新县的守军渐渐不支。
“撤退!快撤退!”守军将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人数由十万骤减至七万,守军如丧家之犬般,狼狈地逃出阳新县,朝着黄石县方向狂奔而去。他们的脚印在雪地上凌乱交错,一片狼藉。
李云龙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喊道:“追!一个都别放过!”
战士们如猛虎下山,紧紧跟在敌军后面。
在通往黄石县的道路上,又是一番激烈的厮杀。
李云龙部的坦克横冲直撞,不断炮击敌军。履带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炮弹在雪幕中炸出一个个大坑。
余宏的步兵团从侧翼包抄,截断了敌军的退路。战士们的靴子在雪地里咯吱咯吱作响,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形成一团团雾。
守军们陷入了绝境,伤亡惨重。
“快跑啊!”守军们惊恐地叫喊着,互相推搡、踩踏。冰冷的雪地被鲜血染红,与洁白的雪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终,七万敌军只剩下五万,慌不择路地逃向了黄冈县。
五万残兵败将涌入黄冈县,个个惊魂未定,气喘吁吁。他们的身上落满了雪花,仿佛一个个雪人。
还没等他们站稳脚跟,李云龙和余宏的部队就已追到。
“给我攻进去!”李云龙大声喊道。
战士们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城中的守军虽然竭力抵抗,但在李云龙部和余宏部的协同攻击下,防线逐渐崩溃。
“顶住!顶住!”守军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如此无力。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守军再也无法支撑,五万敌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逃窜,直奔武汉郡。
从上午一直打到第二天早晨,天地间依旧大雪纷飞。李云龙的一师和余宏的五师终于将敌军赶到了武汉郡城下。
李云龙望着武汉郡城,疲惫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对身边的将士们说道:“兄弟们,咱们一路打到这里,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胜利就在眼前,只要拿下武汉郡,咱们就是大功一件!”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沙哑。
余宏也走上前,鼓舞着士兵们:“大家再加把劲,我们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他的肩头落满了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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